“2024年9月1日,今天去福安澡堂洗澡,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人,他总盯着我看,眼神怪怪的。我洗完澡就赶紧走了,希望别再遇到他。”
“2024年9月5日,那个人又出现了,在我小区门口,问我是不是住在501室,我没理他,赶紧跑回了家。他到底想干什么?”
“2024年9月10日,他竟然跟着我到了楼梯口,我很害怕,大声喊了一声,他才走。我要不要报警?可是我没有证据,他也没对我做什么。”
“2024年9月15日,今天我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是一个红色的玫瑰吊坠,和我姐姐脚踝上的纹身一样。我不知道是谁寄的,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我很害怕,想搬出去住。”
段干?念着日记,声音越来越低,房间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月黑雁飞的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拳头:“那个跟踪我妹妹的人,肯定就是绑架她的凶手!还有那个玫瑰吊坠,和我这个一样,肯定是同一个人送的!”她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玫瑰吊坠,和电脑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亓官黻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外面是小区的后院,长满了杂草,角落里堆着些垃圾,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从这里跳下去,应该能到后院。说不定你妹妹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或者被凶手从这里带走的。”他说着,探头往下看了看,二楼有个平台,离窗户不远。
申屠龢走到衣柜前,仔细翻看里面的衣服:“你妹妹的衣服都还在,说明她不是自愿搬走的。那个跟踪她的人,很可能是早就盯上她了。”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一行字:“遇到危险,打这个电话。”
“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月黑雁飞接过纸条,看了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号码,我妹妹也没跟我说过。”
段干?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喂,你好,请问你是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
段干?看了看其他人,开口说:“我们是月黑莺啼的朋友,她失踪了,我们在她的衣服口袋里找到这个电话号码,想问问你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是她的网友,我们认识半年了,她总跟我说有人跟踪她,我就让她遇到危险打这个电话。可是半个月前,她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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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沉默像潮水般涌来,听筒里只有电流细微的“滋滋”声,攥着手机的段干?指节微微泛白。过了好一会儿,那道低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难掩的颤抖:“她发完‘他来了’,就再也没回过消息。我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人接……我还以为她只是换了号,没想到……”
月黑雁飞猛地凑过来,对着手机嘶吼:“你为什么不报警?!你知道她可能出事了吗?!”她眼眶通红,刚才压下去的焦躁又翻涌上来,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
“我报了!”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低落下去,“可警察问我姓名、住址,我……我不敢说。我是个网上写手,常年躲在出租屋里,跟她认识全靠网络,连她真人都没见过,警察说我提供的线索没用,让我别瞎掺和。”
申屠龢按住月黑雁飞的肩膀,示意她冷静,接过手机沉声问:“你还记得她最后发消息的时间吗?有没有提过那个跟踪者的特征?比如穿着、长相,或者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记号?”
“时间是9月16号晚上八点零三分,”男人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滞涩,“她说那人总穿一件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只记得手腕上有个银色的蛇形手链,走路有点跛,左脚不敢用力。还有……她提过一次,那人身上有股消毒水混着铁锈的味道,很刺鼻。”
“消毒水混着铁锈味?”亓官黻皱起眉,走到桌边拿起那个沾着褐色痕迹的杯子闻了闻,“这杯子里的味道有点像,但更淡,像是被水稀释过。”
段干?立刻从包里掏出荧光粉检测仪,对着杯子仔细扫描,仪器屏幕上瞬间亮起淡蓝色的光点:“有荧光反应,说明这杯子里除了咖啡,还掺过别的东西,可能是药物。而且这痕迹的时间,跟她最后发消息的时间差不多吻合。”
月黑雁飞的身体晃了晃,扶住衣柜才站稳,声音带着哭腔:“她那么胆小,肯定是被那人下药了……那个蛇形手链,我好像见过!上次我来给她送东西,在小区门口看到过一个穿黑连帽衫的人,手腕上就有个蛇形手链,当时我还觉得他走路姿势奇怪,现在想想,那就是跛脚!”
申屠龢把手机还给段干?,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既然有特征,就好办。这小区里的监控呢?能不能查到那人的行踪?”
“监控早就坏了,”月黑雁飞苦笑,“物业说没钱修,小区里丢东西是常事。不过我妹妹日记里提过,她在楼梯间装了个微型摄像头,说是怕那人跟踪,藏在消防栓的缝隙里,很小一个,应该没被发现。”
亓官黻立刻走到门口的消防栓前,小心翼翼地抠开缝隙,果然摸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摄像头。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旧U盘,连接上摄像头,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段模糊的视频。
视频里,9月16号晚上七点五十多分,月黑莺啼慌慌张张地跑上楼,刚掏出钥匙,身后就出现了一个穿黑连帽衫的身影。那人跛着左脚,手腕上的蛇形手链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他伸手抓住月黑莺啼的胳膊,两人说了几句什么,月黑莺啼拼命挣扎,却被那人捂住嘴,强行拖进了房间。最后画面晃动了一下,定格在那人转身时露出的侧脸——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狰狞可怖。
“是他!”月黑雁飞猛地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我见过这个刀疤!去年在酒吧,他跟人打架,我远远看过一眼,当时还觉得他眼神吓人!”
段干?快速保存视频,拨通了报警电话,把地址、监控内容和跟踪者的特征一一说明。挂了电话,她看向众人:“警察说十分钟内到,我们先在楼下等,顺便看看小区里有没有其他线索。”
四人走出房间,刚下到三楼,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呵斥:“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上来,手里拿着根橡胶棍,眼神警惕地盯着他们。
“我们是月黑莺啼的朋友,她失踪了,我们来帮她找线索,已经报警了。”申屠龢亮出手机里的报警记录,“你是小区保安?有没有见过一个手腕戴蛇形手链、脸上有刀疤的跛脚男人?”
保安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躲闪:“没……没见过。我只是个值班的,不管这些事。”他说着就要往下走,却被亓官黻一把拦住。
“你刚才的表情不对劲,肯定见过他。”亓官黻的手按在保安的肩膀上,力道不小,“是不是他给你塞钱了?让你别多管闲事?”
保安被问得脸色发白,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只好压低声音:“我……我确实见过他,上个月中旬,他给了我五百块,让我别拦着他进小区。我看他凶神恶煞的,不敢惹,就……就答应了。他好像住在隔壁栋的地下室,每天晚上都出来晃悠,有时候还盯着501室的窗户看。”
“地下室在哪?”月黑雁飞立刻追问,眼神里满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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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指了指小区最里面的一栋楼:“就在那栋楼的地下入口,平时锁着门,但他有钥匙。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我还要这份工作呢。”
四人顺着保安指的方向跑过去,果然看到一栋楼的侧面有个铁门,上面挂着把生锈的铁锁,锁孔周围有新鲜的划痕,像是刚被撬动过。亓官黻从口袋里掏出扳手,用力插进锁孔,猛地一拧,“咔嗒”一声,锁开了。
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混着铁锈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地下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照亮了满地的杂物——破旧的纸箱、废弃的家具,还有几个空的药瓶,瓶身上的标签已经模糊不清。
“莺啼!莺啼!”月黑雁飞喊着妹妹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突然,她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红色的玫瑰吊坠,和她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吊坠后面刻着一个“莺”字。
“这是我给她的生日礼物……”月黑雁飞的声音哽咽,眼泪滴在吊坠上,“她肯定在这里待过!”
段干?打开荧光粉检测仪,淡蓝色的光点在地面上连成一条轨迹,顺着轨迹往前走,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铁门。申屠龢示意众人退后,飞起一脚踹在门上,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铁床,床上铺着破旧的被子,墙角放着一个水桶,桶里的水已经发臭。墙上贴着几张照片,都是月黑莺啼的,有她在澡堂门口拍的,有在小区里拍的,甚至还有几张是偷偷拍的侧脸,显然是跟踪者拍的。
最显眼的是墙上用红色马克笔写的一行字:“她跑了,下一个就是你。”字迹潦草,带着股疯狂的气息。
“跑了?”月黑雁飞愣了一下,随即狂喜,“她跑了!说明她还活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申屠龢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照进来,驱散了地下室的阴暗:“警察来了,我们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再顺着荧光轨迹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你妹妹逃跑的路线。”
亓官黻拍了拍月黑雁飞的肩膀:“别担心,既然她能从这里跑出去,就说明她很聪明,肯定藏在安全的地方。我们一起找,总能找到她。”
月黑雁飞握紧手里的玫瑰吊坠,点了点头,眼眶里的泪水还没干,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看着身边的三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因为妹妹的失踪聚在一起,成了她最坚实的依靠。
警笛声越来越近,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墙上的照片上,月黑莺啼的笑容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清晰。四人走出地下室,迎向赶来的警察,身后的铁门在风中“吱呀”作响,像是在诉说着这里曾发生的一切,而新的线索,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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