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林小满点了点头,“这名字还挺有诗意的。”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乘月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就提出要走。
“你不再多休息一会儿吗?”公冶龢问道。
“不了,”不知乘月摇了摇头,“我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联系我。”
说完,不知乘月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公冶龢。
公冶龢接过纸条,小心地收起来:“好,你路上小心。”
不知乘月点了点头,向众人道别后,就离开了白发张的家。
不知乘月走后,林小满凑到公冶龢身边,挤眉弄眼地说:“姐,你是不是对那个不知乘月有意思啊?刚才看你的眼神,都快冒爱心了。”
公冶龢脸一红,拍了林小满一下:“别胡说!我就是觉得他人挺好的。”
“是吗?”林小满笑着说,“我看可不止这么简单。不过说真的,那个不知乘月长得帅,人又好,还很有正义感,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
公冶龢没有说话,只是心里却有些乱。她想起刚才不知乘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想起他救小女孩时的勇敢,想起他说话时温润的声音,心跳竟有些加速。
白发张看着两人的互动,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走到窗边,看着不知乘月远去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知乘月离开四合院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他走到一个电话亭前,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对,我已经拿到王总的证据了。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证据送过去。另外,我遇到了一些人,可能对我们的调查有帮助。嗯,好的,就这样。”
挂掉电话,不知乘月从怀里掏出一个录音笔,里面录下了刚才和王总的对话,还有他和公冶龢等人的谈话。他看了一眼录音笔,然后放进怀里,转身消失在小巷深处。
而此时,在东河岸边,一艘纸船正顺着水流漂向远方,船上写着不知乘月的愿望——“愿世间所有善良,都能被温柔以待”。阳光洒在纸船上,给它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仿佛真的能漂向星河岸边,实现那个美好的愿望。
公冶龢站在岸边,看着那艘纸船,心里默默祈祷着。她不知道,这艘纸船不仅承载着不知乘月的愿望,也承载着她的心事,更牵扯出了一系列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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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乘月回到自己的住处,那是一间小小的出租屋,里面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他把从王总那里拿到的证据和录音笔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不知乘月警惕地看了看门口,问道:“谁啊?”
“是我,送快递的。”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知乘月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一个穿着快递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裹。他打开门,接过包裹,签了字。
快递员走后,不知乘月关上门,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他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枚玉佩,和他腰间系着的那枚羊脂玉坠一模一样。
不知乘月指尖一颤,玉佩从盒中滑出,落在掌心冰凉温润。他摩挲着玉佩上熟悉的云纹,眉头紧锁——这枚玉佩是爷爷临终前交给自己的,说是家族传下来的信物,世上仅此一枚,怎么会突然出现第二枚?
他翻来覆去查看,发现玉佩背面刻着一个极小的“张”字,而自己腰间的那枚,刻的是“乘”字。两个字的笔触如出一辙,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张……”不知乘月猛地想起白发张,想起老人看自己时复杂的眼神,还有那手娴熟的中医术——爷爷生前也曾说过,家族里曾有位长辈精通中医,后来因故与家族断绝了联系。
他快步走到桌前,翻出调查宏图地产的资料,在老城区拆迁名单里,果然找到了“张守义”的名字,住址正是白发张的四合院。资料显示,张守义二十年前曾是镜海市中医院的名医,后来突然辞职,隐居在老城区。
不知乘月攥紧双枚玉佩,心脏突突直跳。他重新拨通了之前的电话:“我需要补充调查一个人,张守义,原镜海市中医院医生,现住东河巷四合院……对,他可能和我的家族有关,也可能知道宏图地产更多旧案。”
挂了电话,他走到窗边,望着东河的方向。月光透过玻璃落在桌上的纸船模型上——那是白天教林小满叠船时剩下的边角料折的,船舷上还留着蜡封的痕迹。
突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不知乘月瞬间警觉,抓起桌上的录音笔藏进袖口,悄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他看到一个黑影闪进了对面的巷子,那人穿着黑色连帽衫,身形竟有些眼熟。
他推开门追出去,巷子深处只有风吹动垃圾桶的声响。地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小心白发张,他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
不知乘月捏着纸条,心里疑云密布。一边是与家族信物有关、出手相助的老人,一边是神秘的警告,还有宏图地产背后未查清的黑幕,以及公冶龢眼底藏不住的心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卷入的,远比想象中复杂。
回到出租屋,他将双枚玉佩、警告信和宏图地产的资料摆在一起,指尖在“张守义”的名字上反复划过。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公冶龢带着慌张的声音:“不知乘月,你还好吗?刚才白发张爷爷突然问起你,还说……还说你和他失散多年的侄子长得很像。”
不知乘月瞳孔一缩,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他还说了什么?”
“没了,”公冶龢的声音顿了顿,“就是刚才林小满说你可能还没吃饭,我想着给你送点包子过来,刚好听到爷爷在自言自语,说‘终于找到了’……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过来?”
不知乘月看了眼桌上的资料,深吸一口气:“不用了,我这边还有事。对了,你和林小满最近别去东河岸边,也别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
挂了电话,他拿起桌上的纸船,走到窗边,轻轻将它放在窗外的空调外机上。夜风拂过,纸船微微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顺着月光漂向远方。
不知乘月望着纸船,低声自语:“不管你们是谁,藏着什么秘密,我都会查清楚——不仅为了宏图地产的受害者,也为了那艘漂向星河岸的纸船,和船上没说出口的心事。”
他转身回到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敲击键盘。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眼底的温润被坚定取代。而桌上的双枚玉佩,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时光掩埋的家族往事,正随着东河的流水,缓缓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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