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年轻时瞎练的,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
就在这时,门口又陆续来了不少人,都是之前章节里出现过的角色,有漆雕?、乐正黻、公良龢等等。他们听说修表铺出了事,都过来看看情况。
漆雕?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服,身材矫健,她走进来,看了看满地狼藉,说道:“这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闾师傅的铺子里闹事?”
乐正黻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个旧闹钟,说道:“还好大家都没事,不然就麻烦了。”
公良龢穿着一件蓝色的围裙,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说道:“我煮了点粥,大家刚才都受惊了,喝点粥压压惊吧。”
众人围坐在一起,喝着粥,聊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气氛渐渐恢复了热闹。闾丘龢看着眼前的众人,心里暖暖的,这些人虽然来自不同的行业,有着不同的经历,但在关键时刻,都能挺身而出,互相帮助,这就是人间的温暖吧。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乘月从警察局回来了。他走进修表铺,手里拿着一个证书,脸上带着笑容:“谢谢大家,警察已经把周明远他们拘留了,还说要给我们颁发见义勇为奖呢。对了,闾师傅,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金属片,上面刻的是我们家族的家训,我想把它装回手表里,您能帮我吗?”
闾丘龢点点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接过金属片和手表,开始仔细地修理起来。
众人围在一旁,看着闾丘龢熟练的动作,时不时发出赞叹声。太叔黻拿出画板,开始描绘眼前的场景,她的画笔在纸上快速移动,很快,一幅生动的画面就出现在纸上。
不知过了多久,闾丘龢终于修好了手表,他将手表递给不知乘月:“好了,你看看,还满意吗?”
不知乘月接过手表,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太谢谢您了,闾师傅,修得跟新的一样。”他说着,将手表戴在手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闾丘龢:“闾师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闾丘龢推辞道:“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你赶紧把家训收好,别再弄丢了。”
不知乘月执意要给,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闾丘龢还是收下了红包。不知乘月又向众人道谢,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修表铺。
等不知乘月走了,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才陆续离开。修表铺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有墙上的座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闾丘龢坐在柜台后,看着手中的红包,心里感慨万千,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红包,更是一份信任和感激。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红包里除了钱,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闾师傅,谢谢您的帮助,这个金属片其实还有一个秘密,它能打开我们家族的一个宝藏,我已经把宝藏的位置告诉了警察,希望能为社会做一点贡献。”
闾丘龢看完纸条,笑着摇了摇头,将纸条放进抽屉里。他拿起那块民国座钟,继续修理起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温暖而祥和。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闾丘龢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帽子,脸上带着口罩,看不清容貌。“请问,这里是闾记修表铺吗?”男人开口问道,声音沙哑。
闾丘龢点点头:“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人走进来,从怀里拿出一块手表,放在柜台上:“我想请您帮我修修这块表,它对我很重要。”
闾丘龢拿起手表,仔细看了看,这是一块很普通的手表,但表壳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个符号。“这块表怎么了?”他问道。
男人说道:“它走得不准了,而且,我总觉得它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闾丘龢疑惑地看了男人一眼,开始拆卸手表。就在他拆开手表机芯的瞬间,他突然发现机芯里藏着一个微型芯片,芯片上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心里一惊,抬头看向男人,却发现男人已经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周明远!
周明远冷笑一声:“闾师傅,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把芯片交出来,不然,你这铺子今天就别想开门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了闾丘龢。
闾丘龢紧紧攥着芯片,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警察拘留了吗?”
周明远得意地说道:“我早就买通了警察,他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别废话了,赶紧把芯片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闾丘龢看着周明远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手中的芯片,心里陷入了两难。如果把芯片交给他,不知道他会用芯片做什么坏事;如果不交,自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不知乘月说的话,芯片里可能藏着重要的秘密,他不能让周明远得逞。
于是,闾丘龢猛地将芯片揣进怀里,然后拿起身边的扳手,朝周明远砸去。周明远没想到闾丘龢会突然动手,躲闪不及,被扳手砸中了肩膀,痛呼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闾丘龢趁机朝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抓坏人啊!”
周明远忍着疼痛,捡起匕首,追了出去。两人在老城区的小巷里追逐着,周明远一边追一边喊:“站住,别跑!”
闾丘龢跑得气喘吁吁,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跑不过周明远,于是他灵机一动,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这条小巷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周明远追进来后,两人在小巷里展开了搏斗。
闾丘龢虽然年纪大了,但凭借着年轻时练过的武术,与周明远周旋着。他时不时用扳手砸向周明远,周明远则用匕首反击,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察的警笛声,周明远脸色一变,知道自己不能再纠缠下去,于是他猛地推了闾丘龢一把,然后转身就跑。闾丘龢被推得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他看着周明远跑远的背影,心里很是着急,却无能为力。
很快,警察赶到了,他们扶起闾丘龢,问道:“老人家,您没事吧?坏人呢?”
闾丘龢指着周明远跑远的方向,说道:“他往那边跑了,你们快追!”
警察立刻追了上去,闾丘龢则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摸了摸怀里的芯片,还好,芯片还在。他知道,这场风波还没有结束,周明远肯定还会回来找他的。
过了一会儿,警察回来了,他们告诉闾丘龢,周明远已经跑了,他们会继续追查。闾丘龢点点头,站起身,慢慢走回了修表铺。
回到修表铺,闾丘龢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看着满地尚未收拾的狼藉,疲惫地叹了口气。他走到柜台后坐下,从怀里掏出那个微型芯片,借着灯光仔细端详。芯片上的文字细密如蚁,隐约能辨认出“机密”“坐标”等字眼,他愈发觉得这东西牵扯重大,必须妥善保管。
他将芯片锁进柜台最深处的铁盒,又用旧布擦拭着被打落的钟表零件。指尖触到那块民国“宝时来”座钟的铜壳,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刚才的惊险,心中却生出一股韧劲——只要这铺子还在,他就会守好这里的每一寸时光,也守好身边人的平安。
突然,柜台上的电话响了,铃声在安静的铺子里格外刺耳。闾丘龢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不知乘月焦急的声音:“闾师傅,不好了!我刚从警局得知,帮周明远脱罪的那个警察已经被停职调查,但周明远跑了,您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你也注意安全。”闾丘龢温声应着,挂了电话后,眼神变得凝重。他起身检查了门窗,又将扳手放在柜台下随手可及的地方,才重新坐下,拿起那块未修好的老怀表。
就在他专注地打磨表蒙时,门口的风铃轻轻晃动了一下。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块破旧的电子表,怯生生地问:“爷爷,您能帮我修修这块表吗?这是我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它不走了。”
闾丘龢心中一软,刚才的紧张瞬间消散了几分。他招手让小姑娘进来,接过手表,温和地说:“别急,爷爷帮你看看,很快就能修好。”
小姑娘趴在柜台上,好奇地看着玻璃柜里的零件,突然指着那块民国座钟问:“爷爷,这个钟好漂亮呀,它是不是很老了?”
“是呀,它比你爷爷的年纪都大呢。”闾丘龢笑着,手中的螺丝刀在表芯上灵活地转动,“每一块表都藏着时光的故事,就像我们每个人的日子,有惊有喜,却都值得好好守护。”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手。闾丘龢看着她纯真的模样,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周明远再来多少次,他都会守住这家修表铺,守住这份藏在时光里的温暖与安宁。
不知不觉间,夕阳透过窗户,将铺子里的一切都染成了暖金色。墙上的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与小姑娘的笑声、螺丝刀的轻响交织在一起,成了老城区里最动人的旋律。而闾丘龢知道,这场关于时光与守护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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