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下颚被挑起,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云寒昕的腰身。
云寒昕的唇,被堵住了。
而堵住他的,是东辰云的唇。
霸道的舌直冲云寒昕的口腔,揽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处,两条舌头,热情的纠缠着彼此。
云寒昕半眯着眼,双手围着东辰云的颈脖,上扬的头,暗黑的发,神情是那么的妖媚。
嗯……一声声的低吟,从那张美丽的唇中吐出,云寒昕围着东辰云颈脖的手,从东辰云的领口,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在东辰云的背上轻抚着。
&ldo;你们……你们……&rdo;最先回神的是张导,他铁青着脸,非常生气。
啪……
本来有些暗的包厢里,刹那间灯火通明。
男人成了众人的视线,并不是因为他英俊的脸庞,而是那得天独厚的华美、高贵气质,犹如帝王般的狂傲。
将云寒昕迷人的脸,揉进自己的胸膛里,东辰云挑眉,看着大家,或者说看着张导。
张导咽了咽口水,明明男人的目光含笑,可是看在他眼里,真他妈的恐怖。
&ldo;旬之刖。&rdo;东辰云的目光瞥过张导,看向躲在暗处的那妖人。
松了松肩膀,旬之刖眼看着没戏,只好走了出来:&ldo;好久不见啊。&rdo;风情万种的跟东辰云打了个招呼。
东辰云依旧笑着,可这笑容,让一向以狐狸自称的旬之刖,也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寻常。
&ldo;回家,我想做。&rdo;顽皮的手,撩起东辰云的衣服,埋在怀中的唇,微微的张开,湿润的舌隔着衣服,含住了男人的辱珠。
东辰云依旧笑着,可是唇角,有了松动,这个该死的妖精。
将男子拦腰抱起,大步走出包厢。
&ldo;喂,我说这是……&rdo;张导眼看着到嘴的肉又逃了去,非常不满的看着旬之刖,&ldo;旬老弟,这是什么意思?&rdo;他可没有忘记刚才旬之刖同那个男人打招呼,所以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旬之刖眼睛一转,有了主意:&ldo;咱们这个圈子里,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刚才那个,是新人的金主。&rdo;
只是,眼皮不停的跳动着。
砰……
包厢的门,再次被人踢开,从力道来看,来人的火气似乎不小。
门口,高大的青年,气喘吁吁的看着包厢内,随后来到旬之刖的面前。包围的眸子依旧是干干净净的,但是旬之刖看的出,里面有火焰在跳跃。
&ldo;我……&rdo;
下面的话还来不及说,青年愤怒的将旬之刖抱了起来。
&ldo;你干什么,寒煦,你放开我。&rdo;旬之挣扎着,可是因为对方比自己年青,比自己高大,所以,他像只兔子一样,被拎着耳朵没有办法。
啪……
重重的声音,在包厢的门口响起,包厢内的人,流下了冷汗。
旬之刖先是一愣,当他意识到寒煦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的屁股时,铁塔尼克号撞冰山了。
……
昨晚的记忆一幕幕的飘过脑海。
坐上来,可以更深。
想到男人那魅惑般的声音,故意的勾引自己,云寒昕的脸有些红,但是更多的铁青。这个该死的东辰云,愤愤的下床,接着腿一软,差点摔倒。
云寒昕是准备找东辰云算帐的,他觉得欺负醉酒的人,不是个男人。但是,当他看见东辰云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时,眼中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
靠在沙发上,双手托着下巴,视线紧紧的盯着那人。
东辰云回头,给了云寒昕一个温柔的笑:&ldo;等一下,马上就好了。&rdo;
距离上一次的拍摄,隔了一个星期,理由很简单,主角和导演都请假,因为被修理的很惨,虽然是痛苦并快乐的修理。
剧组里两个人见了面,尴尬的笑了笑,脖子处明显的吻痕,像是主人在宣布所有权。
但是,两个有脸皮很厚,显然不当这是一回事儿。
&ldo;云寒昕先生是哪位?&rdo;外面传来了叫声,&ldo;云寒昕先生,请出来签收一下。&rdo;只见一个青年捧着一事黑玫瑰站在剧组的外面。
云寒昕怀疑,对方是不是送错了人,可是打开里面的卡片:给最美丽的天使‐‐云寒昕。
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云寒昕疑惑不解:&ldo;这人是疯子还是傻子?&rdo;
旬之刖很不客气的道:&ldo;既疯又傻。&rdo;
&ldo;好漂亮的黑玫瑰。&rdo;准时先生于承胤接过云寒昕手中的花,&ldo;送给我的吗?&rdo;迷人的眼睛,朝着云寒昕放电,一边打开了夹在花中的卡片,&ldo;很浪漫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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