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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2页)

舌面清晰地感受着阴茎的轮廓和血管突起,龟头系带的沟壑都被他舌尖细细舔舐,他用舌底和嘴唇裹住上下牙齿,将口腔变成了安全的飞机杯,压在他头上的手滑落到他的后颈上,他的头被固定住往前探,肉棒深入他的喉咙,柱身上的血管顶着他的上颚搏动,他屏住呼吸,任由龟头戳弄他的食道,龟头溢出的汁液顺着食道全数灌进了食道里,他的胃抽了一下,紧接着一阵不悦的窒息感顶着他的肺,他挣扎着仰头吐出,一根充血完全的阴茎从他嘴里滑脱了出来,还顺便带出了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与先走液,透明而粘稠的汁液在龟头和他齿间拉丝,计江淮趁此间隙拼命呼吸,喉咙喷出的热气让人气血勃发,乌以沉抱着他的头又把阴茎顶了进去,计江淮躲不开只能被迫再次深喉,他的手无助地抓着乌以沉的裤子,乌以沉抬脚将他的手指踩在了地上。

乌以沉抱住他的头抽插,计江淮来不及咽下这汹涌的液体,汁液便从他的鼻咽部倒流上鼻腔、狼狈地从他鼻孔里流出来,从此每一次呼吸都拌着精液的腥味,连肺里也被呛得进了水。乌以沉操得很满意,他缓缓把阴茎抽出来,握着湿漉漉的阴茎在计江淮的脸上涂鸦,龟头所到之处都留下黏腻的腥味,计江淮看不见,只能笨拙地伸长舌头,胡乱地舔着乌以沉的手指。他的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嘴角和鼻尖都流着水,整个胸口因为窒息和激动而通红,黑色眼罩后面流出了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流进嘴里,将他的嘴唇浸润得水润发亮。

乌以沉再一次挺身插了进去,计江淮慌乱地用舌苔刮擦着马眼,将流出来的汁液舔舐干净,乌以沉的手指勾着计江淮的后脑勺,指尖反复在他颈椎的凹陷处摩擦,计江淮的身体腾起一阵快感的颤抖,口腔和舌头也随着身体的瑟缩而不停蠕动,乌以沉上前半步将他的后脑勺顶在墙上,一只脚还踩在了计江淮的两腿之间,无处可逃的强迫感让计江淮心跳加速,滚烫的汗从他后颈流下来,乌以沉双手揉着计江淮的耳朵,拇指捏紧了计江淮耳垂上的耳钉,计江淮打了个寒颤,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粗长的阴茎在喉咙深处喷发。

战栗的射精过后,乌以沉用力揉着计江淮的头以示奖赏,计江淮的喉结鼓动,乖乖地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掉了。乌以沉退出来后,计江淮喉咙里的疼痛仍在继续,倒流进他鼻腔里的精液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在鼻窦部里产生阵阵刺痛。

乌以沉感觉到脚背有些湿和硬,他抬起脚一看,计江淮的阴茎已有些勃起。被强迫和被踩弄都能让计江淮产生被控制的快感,他喜欢有人带领他,由别人施与他快感与痛感,一点一滴地将他空虚的身体填满,他不必去想合理性与羞耻心。

乌以沉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他去拉开房间里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捆长长的红色棉绳,乌以沉蹲下来,手指不经意地撩拨计江淮的下巴,计江淮饥渴地循着温度往前爬,他被引导爬到房间中央,手指摸到了地板上的防水布,过去数年的经历告诉他,这是要玩到他失禁的意思。

乌以沉似乎乐于看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发泄,以至于计江淮一摸到防水布就会猛地回想起被玩坏的感觉。

乌以沉将绳头打了个绳结,将绳子套在了计江淮的脖子上,然后在剩余的绳段上打几个绳扣,绳扣荡在计江淮的胸口前固定位置,成为绳子束缚的节点。随后将绳子从两腿之间绕到后背,乌以沉故意分开勒住了计江淮的睾丸和阴茎,还在他后穴的位置打了一个结,剩下的绳段重回脖子上的绳套里,至此只要用力一拉绳子,绳子就会勒紧计江淮的下体,绳结也会卡进计江淮的穴口中,计江淮忍不住漏出炙热难耐的呻吟,腿根还不由自主地蹭着绳结。乌以沉从后面环抱住计江淮,若即若离的胸口温度让计江淮口干舌燥,绳子代替乌以沉的手将他的身体圈圈缠绕,每穿过一个节点,身体的束缚便紧了一分,逐渐地身体被勒成一块块饱满的区域,最后剩余的绳尾在计江淮的手腕上打圈,将他的双手牢牢固定在了后背。绳子缠绕殆尽之后,乌以沉的呼吸与体温便骤然远离了,计江焦灼地喘着气,身心都在渴求着安抚。

房间中央放着一台两米多高的钢架,乌以沉从钢架上取下挂钩,钩头勾上绳结之后,便能转动摇杆收短挂钩的长度,计江淮渐渐被吊起来,绳子受力勒紧了他的身体,他本来就只有一条腿,这样被吊起只能勉强保持平衡,最后挂钩停在他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地的高度,他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绳子还勒到了他要紧的地方,他只能挺直脚尖缓解被吊起的酸痛,他身上冒着细微的汗,还没等到爱抚,空中传来“啪!”一声脆响,大腿上迅速传来尖锐的横向疼痛,他咬紧了牙,意识到自己是被鞭子打了,细长的皮革鞭尾打在他的腿面上,他不用看也能知道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道艳红的痕迹。

计江淮痛得吓了一跳,他的情绪转向了畏惧和瑟缩,他咬紧了牙,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鞭子扬起的声音,在黑暗里一切都变得锐利,他准确地听到了空气被高速划破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绷紧肌肉,鞭子就已经打下去了。计江淮忍不住“啊!”叫出了声音,大腿的疼痛逐渐蔓延至全身,迅速占据了理智与情欲。汗水从后背滑落,又被棉绳吸收,他感觉脑袋里的痛觉神经在突突跳着,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双手也被束缚住了,他像一块被吊起来的冻肉,被迫去承受未知的疼痛与无尽的担惊受怕。

“啪!”又一鞭下去,这三鞭全打在他踮起的左脚大腿上,很快,他的左腿就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小腿还隐隐有抽筋的趋势,他忍不住哀求着:“不要打了……很痛……那里很痛……”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计江淮喘着粗气,他的声音带上了小狗撒娇一样的“嘤嘤”气声,一双温暖的手忽然贴上了他湿漉漉的脸,他疲倦地下意识就去追寻,可惜他被绳子束缚住了身体,无法再往前一步,他歪着头珍惜着手指在他脸上残留的温度,只有在这时乌以沉的行动是可以被确定的,能抚摸他就不会打他。乌以沉细声安抚道:“好乖,好乖,那我们玩别的。”

乌以沉说的别的玩法肯定不会比鞭打要舒服,计江淮不安地怀疑着自我,纠结着要不要把鞭打忍耐下去,但是他不会从疼痛中感受到快感,无故的惩罚只会让他回想起被虐待的日子。

乌以沉抽走了手,计江淮脸上的温度骤然消失,他紧张地听见了翻找东西的声音,哗啦啦的声音是一堆物品,乌以沉走到了计江淮的身后,一只手掰开计江淮的屁股瓣,另一只手将一个尖头的东西戳进了他的后穴,一股冰凉黏滑的液体被挤进了直肠里,计江淮知道那是润滑剂,但他看不见那润滑剂是乳白色的,多余的润滑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的时候,特别像群炮之后失禁的精液。

乌以沉给计江淮的后穴做着润滑,为了方便伸手指,乌以沉又找来一条绳子将计江淮的右腿捆绑起来,绳尾绕上了钢架,但是提起右腿会让计江淮的重心不稳,乌以沉想了想,把勾着计江淮身体的挂钩降下来一点,这样既能保持平衡,又减少了左腿抽筋的几率。

抬起的右腿让后穴位置大开,乌以沉很快就做好了扩张,他抽出沾满白色润滑液的手指,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两指粗的跳蛋,跳蛋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穴口收缩蠕动,乌以沉用中指将跳蛋顶进肠道深处,等里面深处的肠肉绞紧了跳蛋之后,乌以沉又往里面塞了更粗的跳蛋。

计江淮想起来了,之前乌以沉买了很多不同造型的跳蛋,数量足有一盒,一个跳蛋就足以让他高潮,计江淮不敢想那一盒东西都塞进来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乌以沉也很好奇,他塞进了第三个跳蛋,肠道里变得拥挤,穴口也有些夹不住了,乌以沉一只手堵住了出口,另一只手从盒子里挑了一个比较细长的跳蛋,他慢慢地把细长跳蛋推进去,计江淮的肠道以惊人的弹性容纳着这四颗椭圆形的异物,计江淮难受得想夹腿,但无论哪一条腿都动弹不得,他努力缩着后穴,也只能勉强减缓跳蛋滑出的速度,乌以沉最后塞进了一个三球肛钩作为肛塞,肛钩勾住了计江淮的穴道,也顺便将内里的跳蛋拱得更深,肛钩的铁索挂在了钢架上,这样不管计江淮怎样挣扎跳蛋都掉不出来。

从肛钩里挤出来的跳蛋电线荡在计江淮的腿间,乌以沉用静电胶带将所有控制器都捆扎在计江淮的大腿上,他依次按动了开始键,一阵恐怖的嗡隆声在计江淮肚子里交响起,剧烈震动的跳蛋顶着另一颗跳蛋,四颗跳蛋共振起能震动全身的强烈振幅,计江淮爽得哭叫了一声,他浑身猛地抽搐起来,射出了一股股惨烈的精液。

射精之后没有半会儿的歇息,野蛮的快感直接磨灭了理智和不应期,肚子里的四颗跳蛋继续压在计江淮的前列腺和结肠上震动,激烈的快感让计江淮神志不清,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耳道里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难听的哭喊。计江淮能感觉到肠道里的异物被挤得往更深的地方钻去了,跳蛋像长出了四肢,要沿着他的肠道攀爬进他的胃里,他的肚皮上被震出了微小的突起,跳蛋在经过弯曲的肠道时还产生了疼痛感,疼痛和快感交接而来,计江淮冒了一身冷汗,在咬牙忍耐了肠道转折的疼痛之后,震动从腹部爬到了肚脐眼上面,跳蛋突破进了乙状结肠,一瞬间带来了更恐怖的快感。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进、进去了……”计江淮喘着剧烈的呼吸,他拼命想传达跳蛋被挤进了他害怕的深度,但大脑里爽得翻云覆雨,他无法说出正常的话语,激烈的快感切断了他的思考,只剩下纯粹的感官虐待。计江淮害怕得哭了起来,眼泪浸湿了眼罩,湿布贴着眼皮很不舒服,他扭捏着身体,但挣扎只会让棉绳更加勒紧他的肢体,汗水濡湿了棉绳,身上各处都又刺痛又酥痒,他张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但手腕交叠的位置无法让他抓到任何东西,他不安地发着抖,站立的左腿也快支撑不住了,他哽咽着叫着乌以沉的名字,想求他放自己下来,但他的声音混乱不清,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

计江淮越挣扎,他身上的勒痕就越深刻,后穴也被肛钩拉扯着翻出了红色的肠肉,被跳蛋震出泡沫的润滑液顺着肛钩的缝隙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最后滴滴答答在黑色的防水布上。计江淮的阴茎也在滴水,前端垂着粘稠的透明液,射精后又重新勃起的阴茎在不时跳动着,底下的阴囊在努力生产着可以发射的精液,等到准备就绪时,计江淮浑身一颤,精液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第二次射精的量比第一次少了很多,颜色也变得透明了,稀稀拉拉的像水一样。第三次勃起时阴囊和阴茎都有些酸痛,过度的释放会让生殖器官罢工,计江淮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射出来了,肠道也被震得酸麻,那些跳蛋好像在他的伤口上刮痧一样,身体只剩下无尽的疲倦和麻木。

过度高潮的恐慌在计江淮身上扎根发芽,他伸长了脖子,朝着黑暗与空虚喊着乌以沉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委屈,在叫了几声之后,一只手如愿以偿抚摸在他头上,计江淮用力歪着头用肩膀夹着那温暖干燥的手,他眷恋地用脸庞蹭着乌以沉的手心,那一片厚实的手心肉是他暂时歇息的枕头。

乌以沉安慰他:“好乖,好乖,我们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在黑暗中,乳尖被温热的手指捏住了,乌以沉戴了橡胶手套,橡胶的摩擦力更大,揉捏的感觉会更刺激,而且少了指腹的柔软,更令人产生被强迫检查的恐惧。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乳头,将乳钉拉扯又松开,计江淮下意识就缩着肩膀、垂着头,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乌以沉用手心磨着计江淮的乳头,按压使乳钉的存在感更明显,计江淮扭动着胸口,手心的温热传递到心脏,他感觉好烫。

乌以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计江淮的乳尖,只搓弄那一点被乳钉拱起的肉,乳尖被搓得充血变肿变硬,计江淮爽得胸口激起一阵阵涟漪,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流出的汗水把头发湿得发亮,他口齿不清地哀求着:“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要再弄我了……求你了……”

乌以沉最后往计江淮的胸口上吹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息对敏感的乳尖也是激烈的捉弄,计江淮弓着腰,他“呜呜”地撒着娇,他听见乌以沉的脚步声走远了,乌以沉的声音变得虚幻:“我之前买了一点蜡烛,有低温的,有稍微烫一点的,我们来试试你喜欢哪个吧。”计江淮不知道“稍微烫”是有多烫,他只听到“啪!”一声打火机的声音,不久后空气中同时弥漫起甜腻的果香味和微微辛辣的调香味。

计江淮的皮肤很敏感,对低温蜡就已经会有灼烧感,他害怕乌以沉会控制不好温度,把他的疼痛尖叫当做调情的呻吟。

火焰很快就将蜡烛融化成液体,乌以沉首先拿着一杯烧好的蜡液走到计江淮身旁,计江淮不知道乌以沉会倒在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蜡液是滚烫的还是温和的,他战战兢兢地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注意力也稍微从肚子里的震动转移到皮肤上。

一阵温热的液体倒在计江淮的右腿上,计江淮咬着牙忍耐着,棉绳禁锢了蜡液的流动,热量便聚集在一片区域里,点点低温聚集起来变成了有些难以忍受的高温,计江淮的右腿抖得很厉害,蜡液顺着大腿滑到了胯骨,又受重力向下流到了下体,他疲软的阴茎受热跳动了几下,蜡液最终凝固在他根部。

乌以沉倒完了一杯,他去取了另一杯,这杯就是散发着微辣气息的蜡液,他将计江淮脖子上荡下来的铁链皮手圈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听话地咬紧了手圈,皮革发苦,计江淮满嘴都是苦味。

乌以沉将蜡杯高举至计江淮的肩膀之上,轻微倾斜杯口,艳红色的蜡液便滴落在计江淮的肩膀上,计江淮疼得闷叫了几声,耳边还能听到液体蜡哗啦啦的声音,他收紧了肩膀,蜡液便顺着肩膀聚在他凹陷的锁骨上,那里靠近敏感的脖子,炙热得难以忍受的灼烧感让计江淮痛出了眼泪,泪水流进嘴里,嘴里顿时变得又苦又咸。乌以沉往戴了手套的手上倒了一些蜡液,然后反手将蜡液直接扣在了计江淮敏感的乳头上,计江淮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他拼命摇着头,身体也挣扎得很厉害,炙热的蜡液裹着乳尖,整个胸口都被烫得发红,烧得心脏在悸痛。多余的蜡液从乌以沉的指缝里流出来,在计江淮的肚子上流出了数道歪斜的红色轨迹,而乳头上的蜡液很快就凝固变硬,将他的乳头像琥珀一样封住了。

计江淮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脑海中还升起浓重的眩晕,他的左腿发软,身体直往下坠,重力使棉绳更加勒紧了他的身体,他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

还有最后一杯蜡,乌以沉拿着蜡杯走到了计江淮的背后,他撩开计江淮后脑勺的头发,将蜡液从计江淮的后发际线一直倒下去,蜿蜒而炙热的蜡液自由地流经他每一节脊椎,在流经敏感的腰部时,计江淮猛地打了个寒颤,最后蜡液顺着他的股沟流到他的后穴里,被蜡烫到的括约肌在反射性收缩,将里面的肛钩和跳蛋夹得更紧了,计江淮“呜!”地泄出一声张皇失措的叫喊,身体保护性的收紧反而带来了扭曲的快感,计江淮爽得吐出了舌头,手圈掉在他胸口前晃荡,而他被烫进他肠道里的蜡液折磨得干性高潮,他的身体在剧烈地痉挛,前端寒酸地流了几滴水之后,忽然喷发出了一道黄色的液体,尿液在防水布上聚成了一片湿地,水流向四处蔓延,浸湿了他自己的脚,脚背和脚底感受到的热流让他精神崩溃,他又把地板弄脏了。

计江淮的尿味跟蜡烛香味混在一起变成了复杂又不好闻的怪味,乌以沉感觉头疼的同时又心满意足,他关掉所有跳蛋,然后转动摇杆慢慢把计江淮从钢架上放下来,计江淮身上沾满了蜡液和汗水的棉绳很难再清洗利用,于是乌以沉直接用剪刀把绳子剪开了。

松开的棉绳依旧黏在计江淮身上,全部取走之后,计江淮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编织红色烙印。计江淮虚弱地瘫软在乌以沉的怀里,累得只剩下鼻子在呼吸。乌以沉帮他取下眼罩,眼罩已经被他的汗水和泪水浸得湿透了,计江淮的眼皮哭得红肿,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接下来是取出计江淮肚子里的跳蛋,所有跳蛋都有电线留在外面,一拉就可以取出来,乌以沉拍拍计江淮的屁股,让计江淮扶着他的肩膀跪立起来。计江淮肠道里的跳蛋长时间钻在深处,已经被壁肉绞得难以自行滑脱,乌以沉拉着电线慢慢往外扯,跳蛋在回滑经过结肠的时候引起了阵阵腹痛,计江淮皱紧了眉头忍耐,跳蛋还未滑脱,他就先流出了一些润滑液和肠液,那种感觉好像在排泄一样,计江淮害羞得想缩紧,但后穴已经被肛钩开拓得合拢不上了,计江淮捏紧了拳头,他艰难地说:“太深了,我怕会有别的东西出来……”

乌以沉不以为意,他说:“没事,就算你真的拉出了别的东西,到时候直接把整块垫子丢掉就好,我就说是泡泡拉的,没人会怀疑是你干的。”

计江淮一听到泡泡就更加羞耻了,他不想在乌以沉面前排泄,尿失禁已经是他羞耻心的极限,要是再有别的东西漏出来他会羞愤到无地自容。

乌以沉缓慢地拽着跳蛋的电线,跳蛋们在经过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直肠时滑落得非常顺畅,第一颗跳蛋裹着肠液被挤出来了,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粘稠的肠液落在在防水布上的声音软黏黏的,计江淮不敢回头看,害怕自己真的失禁了。最后一颗跳蛋被塞得太深,稍微一动就会引起剧痛,计江淮只能自己慢慢来拉电线,跳蛋在经过弯折点时挤到了前列腺,计江淮爽得又悄悄漏了一点尿出来。

好不容易把异物全取出来了,计江淮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身体各处的勒痕都在发肿发烫,两条腿也酸痛得根本动不了,他瘫倒在地上昏昏欲睡,任由屁股里的润滑液在外流,乌以沉原本在收拾卫生,但他看到计江淮屁股瓣间合拢不起来的穴口又蠢蠢欲动起来了。

乌以沉丢下了手头上的东西,他将地上的计江淮翻过来掰开大腿,计江淮的大腿之间一片泥泞,股间还有凝固的红色蜡块,乌以沉感觉小腹发烫,他伸出手指探进计江淮的后穴,肠壁里又黏又滑,肠肉正往外排着多余的肠液和润滑液,括约肌被玩得失去了弹性,张开的肉洞根本合不拢。乌以沉的鸡巴一硬,他抬起计江淮的屁股就插了进去,硬邦邦的龟头将流出来的肠液又顶了回去,计江淮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计江淮的身体变得很软,就像一具泡红的尸体一样,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胯操弄,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发红,股间的肠液和润滑液在乌以沉的撞击下咕滋咕滋地响,操了一会儿后,他将计江淮的腿抬到了臂弯上,这个姿势能让鸡巴顶得更深,强烈的撞击让计江淮身上凝固的蜡块都散成了碎屑,一块块掉落的蜡屑蹭得皮肤发痒,计江淮迷迷糊糊被操醒了,他听见乌以沉在嘀嘀咕咕:“里面好湿,全是水啊,都流出来了,好软,你看,都合不上了……”

乌以沉俯身撑在计江淮的身上,计江淮感觉眼前有了一层阴暗,乌以沉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将计江淮脸上的汗痕和泪痕都吹得发凉,计江淮还听见乌以沉说:“你之前尿了那么多,该轮到我了,我也要尿了,我不想出来,怎么办……”乌以沉好似在发问,但是计江淮累得没有力气回答,乌以沉得不到回答,他操了几下后就停了下来,几秒钟后计江淮感觉到后穴溢出了汹涌的热水,水流哗啦啦从他后穴里冒出来,流得满地都是,计江淮脑子里的神经一紧,他用力睁开了眼皮,看到自己的腿被压向两边,乌以沉依旧深深地把阴茎插在他里面,激烈的水花就从两人结合处溅出来,计江淮撑着手臂坐起来,他迟钝而麻木的肠道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温热,计江淮惊慌失措地对上乌以沉的脸,发现乌以沉的脸上是凶狠的兴奋,瞪大的眼睛带着血丝,列起的嘴角是狰狞的笑意。计江淮意识到乌以沉尿在了他身体里,尿液还将他肠子里的残液冲刷了出来。

计江淮呜咽着,脸上挤出难看的哭相,而乌以沉尿完的阴茎还在他直肠里抖动,计江淮向下撇着嘴角,喉咙只吐出一句沙哑的:“呜呜……好恶心……”

天气逐渐炎热,太阳直勾勾地暴晒着大地,路面热得浮起一层扭曲的热浪,不打伞简直寸步难行。

翟高武的生日在7月,是夏天最热的时候,过了生日,翟高武就是39岁了,临近四十总是让人感慨,男人的黄金岁月已步入尾声,四十以前嫌不够稳重,四十好几了就被人嫌老,总之39是个微妙的数字,将要不要的,是有点拧巴。

翟高武在酒楼里办了一次只有近亲和家人才能参加的小型生日宴,乌以沉不算近亲,他也不想去参加那种亲戚饭局,便婉拒了,只跟计江淮选了几样礼物打包送翟高武家里去了。

公开的生日宴之后,翟高武总觉得不够过瘾,自从他结婚之后就很少再去冥塔了,一是他现在有了企业家身份,不好再出现在那种声色场合里;二是孩子需要人照顾,他就算有空也得陪孩子。难得这次生日值得庆祝,可能再过几年身体就不行了,得及时行乐放纵一下,翟高武便想到了冥塔,打算在冥塔里再办一次私人生日会,只邀请信任的狐朋好友参加,摆明了告诉别人他要开淫趴。

计江淮和乌以沉自然要去捧场的,在收到翟高武发来的邀请之后,乌以沉和计江淮也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冥塔了,好像自某个时间点之后生活忙碌了起来,便不再有兴趣去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玩乐了,冥塔似乎被遗忘成了一个过去,现在再靠近总感觉会有理不清的琐碎事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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