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适时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上去。云夏拿着,不知道怎么就哭起来。辞盈于是得知了云夏这些年的故事,当年谢安蕴因为赏花宴的事情被发配到庄子里,全院的奴仆只有云夏愿意跟随着,庄子里的奴仆欺软怕硬,谢安蕴又是一个纸糊的老虎,在庄子那边云夏替谢安蕴吃了不少的苦。后来老太太派人将谢安蕴接回家,云夏原本觉得有这一遭经历日后能过上好日子,等到了年纪求谢安蕴放人时谢安蕴却再三推脱,后面又怕她勾搭新姑爷将她许给了一个看门的瘸子。那瘸子年老又无用,总爱打人,云夏衣袖下面都是满身的青紫。云夏不是没有想过和瘸子一命换一命算了,但她的父母已然年迈,其下又还有一个妹妹也在谢府当差,如若真做了同瘸子一命换一命的事情,怕妹妹难得的机会没了,父母也为她蒙羞。云夏说着说着,眼泪尽数落下来。又跪下来:“听闻夫人在查当年赏花宴的事情,我当年在三小姐身边伺候,知道一些内情,如今可尽数告于夫人,只求”云夏又开始磕头:“只求夫人帮我脱离苦海。”辞盈良久不能言,她半跪下去将人扶起来,轻声道:“好,别怕,我为你做主。”云夏一下子哭出来,辞盈将人扶起来,这一次云夏没有再躲,只红着眼说:“当年三小姐用一笔银子买通了茹贞,让茹贞在赏花宴上让夫人出丑,但”云夏似在回忆,眼眸有些放空,似也想到了年少。“我当时对于茹贞收下三小姐的银子非常不齿,甚至特意去她身前嘲笑她,茹贞难得的没有同我犟嘴,只是一直捂着怀中的一根珠花,我问她那是什么,她不说,我问了几次她烦了,她将我打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是一根珍宝阁最次最次等的珠花,我从前像买,但银子还没攒够,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长安街上那一家珍宝阁吗?”辞盈追问。云夏点头:“奴前两日从妹妹口中听说了夫人在寻当年的事的消息,猜想可能有些关系,夫人。”辞盈回应了云夏严重的哀求,她摸了摸云夏的头,年少时她们其实并不相识。她更多地从茹贞的口中认知云夏这个人,即便只是偏颇如茹贞口中的云夏,也不该也不该被如此被谢安蕴作践。她温柔道:“谢谢你,你口中的消息对我来说很有用。”辞盈再次将云夏扶起来:“我需得先问问你的想法,如若未嫁人的话,再过两年你本也到了可以出府的年纪,如若你同那瘸子合离了,你是想继续留在府中,还是府中给你一笔银子你提前出府安置?”云夏迟疑道:“那瘸子”辞盈握住云夏的手:“放心,如若你说的都是真的,谢府不会再留他,你若想留在府中,日后不必担忧再遇见他。”云夏同辞盈对视良久,在辞盈鼓励的目光下出声道:“回夫人,我、我还是想留在谢府,我的家人都在谢府,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能去哪。”辞盈温声说“好”,唤来一旁的婢女,让她带着两个侍卫去为云夏搬家,顺便将那瘸子带到刑堂,按照云夏的口供审一审,如若真有打妻之事,废掉另一条腿赶出府。等云夏走后,朱光不忿道:“那日见了谢安蕴还以为收敛性子了,谁知这般恶毒,怎能因为自己婢女生的貌美害怕姑爷被勾了心思就如此作践。”辞盈脸色也很复杂,风吹来,她依靠在朱光肩上。良久之后,朱光听见辞盈低低的一句:“还好。”朱光看向辞盈,见辞盈垂眸看着自己的细白的手,少女将手心转到手背,又缓慢地翻转过来,轻声道:“还好,我现在能帮她。”朱光无言,明明辞盈在说开心的事情,她却品出了其中的复杂。顺着云夏说的线索,辞盈寻到了珍宝阁。辞盈还出声,迎人的小二见了门前的马车,忙上前迎道:“夫人快请进。”朱光抱着剑用辞盈一同进去,辞盈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距离门很深处的一方柜子里,她随手拿起一只珠花,问:“多少银钱?”即便辞盈拿的是这店里最便宜的,小二也丝毫不敢怠慢:“回夫人,只需十两银子。”辞盈拿了一支,不经意问道:“这两年都是这样的款式吗?”小二忙摇头:“不,我们珍宝阁除了定制的款式,其他的都是半年换一次,夫人手中的是我们今年二月才上的。”辞盈将珠花轻轻捏住:“去年、前年的是已经售完了吗?”小二迟疑起来:“回夫人,库房中可能还有,只是可能在箱子里面积灰了许久,如若夫人要,我可能得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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