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说话难听了一些,也是因为他先做了不好的事情,为什么不向她认错。明明辞盈已经有些不记得昨日自己说谢怀瑾认错也不会原谅的事情了,她走在大街上,长安的大街其实和从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仔细看看,又都换了人,辞盈陷在这种物是人非之中,口中的糖葫芦都变酸了起来。更酸的是她莫名流下的泪,有好心的女子向她递来帕子关心,她连声感谢并说自己没事,一路走到河边,她坐在草地上,其实已经有些冷了,但按照计划她要再等一会。拙劣的计划,但辞盈想不出别的了。她想让谢怀瑾也尝一尝她每日的滋味。等暗卫将谢府的人引来,场面突然变得混乱起来,又许多人从草丛里面出来围住辞盈,刀光血影之中,辞盈被身穿黑衣的人打晕带走,谢家的人看见忙上去追,但是来不及,黑衣人连带辞盈已经消失殆尽。留给谢怀瑾的只剩草地上新鲜的血迹。青年坐在轮椅上匆匆赶到时,河边格外寂静。朦胧月色中,谢怀瑾只看见了草地上一滩滩的血,有什么东西汹涌着从心间淌出,青年看向烛一,烛一汇报之前的情况。“辞盈姑娘身边的人公子之前让撤去,所以得到消息的时候辞盈姑娘已经被贼人掳走,属下第一时间派人去追查,但是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青年凝望着草地上的血,声音寂静到可怕:“多久了?”烛一说:“半个时辰。”一股气血晕上心头,但还未安全寻回辞盈,谢怀瑾生生将胸口的血气咽下去,轻声道:“去查,宫里还有王家”可能到底有些晕沉,亦或者关心则乱,谢怀瑾一时间脑海中想不到到底是哪方的势力。他敢撤走烛一安排在辞盈身边的人,就是因为辞盈身边现在有自己的人手,光天化日的长安,不该有这般的亡命之徒,还是他漏了什么烛一见谢怀瑾脸色不对,忙从衣袖中拿出药瓶,倒了一颗放到青年嘴边。谢怀瑾惨白着脸匆匆咽下,低声道:“派人去将宫中那位,王家那位全部请到府中,还有李家和林家。”烛一吩咐一旁的人去做,寂静的夜,河畔,青年吞咽着喉腔中不住涌起来的血气,生生压着,一言不发。烛一站在谢怀瑾身侧,低垂着头。不知道谁家的胆子这么大,如若辞盈小姐平安无事,一切尚好说,如若烛一看着地上的血,空气中浓郁的血味模糊了月色,预示这长安即将变的天。一直到天亮时分,外面查探的人才带来了消息,并带回了一张纸条。审问了一晚上精疲力尽只靠一口气撑着病体的青年手指颤抖地打开纸条,上面是辞盈歪曲颤抖的字迹,还有斑驳着血的指纹。信上写着:“谢怀瑾,救我我好怕、这里好黑,好多人。”谢怀瑾目眦欲裂,眼中泛白,烛一忙将人撑住。一旁的徐云蹙眉将银针扎下去,生生吊住了青年的意识,他颤抖地将信交叠上,想起身却想到现在他只是一个残废,腿生生传来了剧痛,但还是站不起来。徐云一把将谢怀瑾身体按住,怒声道:“不要命了吗?”谢怀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皮一直在颤抖,良久才开口:“去备马车,烛一烛二你们同我一起去。”徐云蹙眉道:“我同你们一起去。”不看着一点,她怕她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死在路上。谢怀瑾甚至已经精神保持礼数,他唯剩的理智就是死死看着暗卫送过来的纸条。上面的确是辞盈的字迹,说明辞盈还活着。对面定是有所求,没关系,有所求就好。谢怀瑾就是他一条命,能将辞盈换出来,也是幸事。马车颠簸间,青年不住咳嗽起来,眼皮不住颤动。他从来没有见过辞盈这般的语气,从前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没有对他说过“救我”“我好怕”,谢怀瑾的手颤动的越来越厉害,从烛一手中拿了药,又生生咽下去。呕吐的感觉涌上来,青年俯身,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徐云看着谢怀瑾近乎自虐的维持清醒,无可奈何,闭上眼就当做看不见。等到了目的地,暗卫将这偏僻的一处农舍包围,淡淡的血腥味从里面传来。等烛一推开门,长廊间满是血痕,抓印,轮椅碾压过木地板,一路到了一处庭院。和河边一样,这里长着茂密的草,同人的小腿齐高。“咯吱——”轮椅推到长廊尽头,谢怀瑾停在一场门前。烛一飞上屋顶去看,跑了一圈回来没感受到对面驻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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