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有没有什么赌气的成分,活着只是辞盈也不知道怎么说,她要怎么说在偶然的一天发现了他曾经散落的关心与爱。欣喜,责怪?亦或者是其他的。辞盈走来的一路上都在想她要生气,看见谢怀瑾却又气不起来,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疑惑,她始终不明白的很多东西或许也会在未来某一日降临,只要他们在一起。辞盈又亲吻上去,随意胡乱地亲。像小猫贴贴一样。谢怀瑾索性就让辞盈亲,辞盈亲够了就趴在谢怀瑾身上,嘴里叽里咕噜地说:“谢怀瑾,我恨你。”青年轻声道:“没关系,我爱你。”辞盈眼中盈满笑意,却很快又收回去,捏着谢怀瑾的脸轻声说:“我说我恨你!”青年温柔看着辞盈:“嗯,我爱你。”辞盈没有招了,她投降,笑嘻嘻说:“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最爱你。外面的雪无声地落,辞盈牵着谢怀瑾的手,轻声道:“又是一年。”青年也随着她一起看向窗外,他们为墨愉朱光堆的雪人早就没了,只留下厚厚的一团雪,比旁的地方的雪都厚一些,就像人死后鼓起的坟,也会一年一年地变矮i,直至最后除了墓碑高高立着,土堆全部变平。谢怀瑾轻声说:“又是一年。”辞盈笑着道:“学我说话。”青年将人一把搂住,主动亲了上去,辞盈闭上眼睛,月亮落在她的眼睛里。月亮,晚安。隔日,两个人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了。实在不像一个主人家的态度,辞盈好生在被子里又反省了半个时辰,谢怀瑾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雪,辞盈赖够床之后披着衣服起身走到谢怀瑾身边:“早安。”青年温柔一笑:“早安。”辞盈站在青年身侧,同他一起看着窗外的雪。谢怀瑾说:“我吩咐人先带李生和谢然出去游玩了,等晚上回来一起用膳。”“有说我没起床吗?”辞盈小心眼问。青年笑着看向辞盈,辞盈摸一摸鼻子,总觉得是因为和燕季呆久了。她毁灭性揉捏谢怀瑾的脸:“坏人坏人。”谢怀瑾始终看着辞盈:“好。”辞盈一边觉得没意思,一边嘴角又翘了起来,她安静地站在谢怀瑾身边,轻声道:“今年的雪好大。”谢怀瑾说:“去年的也差不多。”辞盈抱住谢怀瑾:“那明年,希望谢怀瑾能和我一起堆雪人。”“而不是。”辞盈笑着补充:“一个人在那淋雪。”青年辩解道:“我有撑伞。”辞盈捂住耳朵:“就是在淋。”辞盈难以形容那一日看见的场景,她在那堆着雪人,转身就看见青年孤身一人在雪中,轮椅压出来的痕迹都被掩盖了,明明知道他是来陪她的,但她却感受到了他身上前所未有的孤寂。那时辞盈想,不管怎么样,她不要再让谢怀瑾的身边空无一人了。她会永远站在谢怀瑾身边。过去,什么过去。未来,她们拥有无数的未来。两个人又看了一会雪,就开始洗漱了,谢怀瑾没有之前抗拒,辞盈开始帮着谢怀瑾洗漱和起身,她其实能感受到谢怀瑾还是在意的,但她在努力,他也在努力。谁都不希望那一日农舍的事情真的发生。两个人都想好好地在一起。谢怀瑾那些藏起来已经腐烂的伤口和自卑,被辞盈强硬地拉到阳光下,阳光暴晒,两个人都很痛苦,但幸好,痛苦后面是缓慢的新生。两个人都在努力克服很多东西。辞盈越来越习惯和谢怀瑾一起处理公务,比起从前,她问他的时候开始变少,有时候甚至能给谢怀瑾一些意见。不过长安和漠北的情况完全不同,所以有时候谢怀瑾问的时候,辞盈也只能说不知道。后来,辞盈也开始逐渐关注长安的事情,她之前总是特意将其分割开,后来想到她和谢怀瑾是一体的,似乎没有太大的必要。两个人偶尔一起处理公务,辞盈的公务总是比谢怀瑾多一些,这让辞盈很不愤,觉得燕季没有好好做事,但一想到燕季平日做事的效率,比如抓了十年才抓到谢怀瑾,辞盈就又释怀了。当她将这个事情讲给谢怀瑾听,青年点了点她额头:“不要用这种事情开玩笑。”辞盈低下头,批改着批改着就笑了起来。她不知道真正的释怀是什么样,但她觉得这样比之前好。青年见她笑得笔都拿不稳,沉思了一会,问:“选一千万次的话,辞盈,你选谁?”一下子辞盈就知道笑出事了,步子迈太大果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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