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立强从锅里捞了一筷子羊肉,吧唧吧唧嘴,说:&ldo;谁知道呢?可能看上那个店了,当初跟四海租车打官司的时候陆焜可是积极得很,拼了命想要扳倒我。&rdo;
&ldo;那是你们的私人恩怨,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rdo;
邓立强还想解释,可他现在真没有证据能证明报警的人就是陆焜,而且从上一次开始沙棘的态度就很明朗,他好像一点都不相信是陆焜所为,邓立强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又想不通。
这时沙棘放在邓立强旁边的电话响了,沙棘勾勾手,示意邓立强给他拿过来。
沙棘的手机屏幕很大,就算离得远也能瞥见来电人是谁,当然邓立强也看到了,他只是扫了一眼,心里隐隐感觉有点熟悉,可也只是忽然一闪,白啤混在一起的酒劲儿漫上来,他的眼皮耸拉着,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ldo;喂!&rdo;
沙棘打完电话回来看见倒在床上鼾声不断的邓立强使劲儿喊了一声,可是他纹丝不动……沙棘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唾了口唾沫,转身走了。
很显然,沙棘高估了邓立强的酒量,他没想到邓立强这么快喝醉,早知道还不如趁喝酒之前就把事情办了……
沙棘不知道自己这一行的目的有没有达到,还是邓立强在假装,其实他已经全都看到了呢?
沙棘准备等明天邓立强醒酒了旁敲侧击问一下,他要做的事必须抓紧,否则再等同样的时机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
……
夜里十一点钟,陈麦驱车来到江洺家,他们约好一起战麻将,陈麦父母没有熬夜的习惯,要不是过年也不会熬这么晚,等他俩睡下了陈麦才敢溜出来。
年三十儿出门的人特别少,最繁华的街道上也没有几辆车,而且大部分是出租,陈麦伴着外面的漫天烟花很快就到了江洺家楼下。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单元门口看见吴野。
&ldo;你怎么下来了?他俩呢?&rdo;,陈麦走到他身边问道。
&ldo;楼上呢,我寻思下来接你,大晚上的不安全。&rdo;
陈麦微微抿了下唇角,淡淡地说了句&ldo;走吧&rdo;就先一步进去了。
楼道里的光很暗,陈麦的高跟鞋声响亮清脆,每一下都扣在吴野心头,把迷醉的他往现实里拉扯。
&ldo;你回来多久了?&rdo;
吴野停下脚步望着陈麦的背影,他压根没想到陈麦会跟他聊天,所以一时有点蒙。
陈麦也停下来,回身看着吴野,笑了下,又说:&ldo;我问你回来多久了?&rdo;
&ldo;……好久了。&rdo;
&ldo;好久是多久?&rdo;
&ldo;……一个月。&rdo;
刚刚陈麦淡淡笑的那一下让吴野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好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掩饰了他的慌乱。
脚步声继续,陈麦又说:&ldo;上次给你买的衣服穿着合身吗?&rdo;
&ldo;特别合身。&rdo;
&ldo;那我没记错。&rdo;
没记错他的尺寸。
陈麦在说完这句后再没说话。
吴野已经想不起上次他们这样谈话是多久之前了,虽说认识了很多年,但像现在这样各怀心思的对话实属不多。
他俩进屋的时候江洺已经把麻将桌摆好了,麻将也码得整整齐齐,陈麦不用问都知道是江洺码的,一如他洁癖加强迫症的性格。
换好鞋脱下大衣,陈麦立马就占据了东面庄家的有利位置,说:&ldo;焜哥,你不许给江洺放水,被我抓到一次罚你一百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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