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苗瑁百无聊赖的在客厅里盘腿折纸符,一只猫头枕在他的腿上,另一只猫头几乎快要埋到他的肚子里,甚至还舔了舔。
方苗瑁拍了下方狸乱拱的脑袋,小脸严肃:“你不可以再蹭我了,我们现在是人,是不能随便舔毛的。”
方狸被拍的直起身:“表,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到时候国家发现你是小猫人要抓起来的!”
在谈话的过程中,一阵违和的轮子滚动声滚过地面,方苗瑁顿时眼睛瞪的像铜铃~耳朵竖的像天线~
小猫锁定目标,小猫起身,炮弹冲刺噔噔瞪就跑到了劳淮川面前。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推着轮椅的程叔,有垂下视线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
惊讶出声,手指着人家的鼻子:“原来你就是那个有钱的沉稳霸总!”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看着突然蹲下在他面前的男生,劳淮川微蹙着眉,叮当作响的铃铛吵的他心烦。
方苗瑁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劳淮川的腿上,随即扬起头,清澈的瞳仁里满是好奇:“你不会走路吗?”
话音刚落,劳淮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程叔赶紧把蹲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准备带走:“这件事不可以说。”
小猫有些疑惑:“为什么啊?不是因为不能走路才请我过来的吗?”
“但是走路的话祈福不太管用哦。”要输灵力才会好起来。
在程叔把人带走的前一刻,劳淮川开了口,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那你还来干什么?”
“我来帮你祈福啊。”方苗瑁回应的理所当然。
他的客人好奇怪,虽然有钱但是笨笨的。
“叔叔你不要赶我走,我有证书的,有证书!”方苗瑁说着,就从他的短裤兜里掏出证书准备展示给人看。
他可不能走啊,走了就没钱了!
程叔看着他那本熟悉的证书,着急的把人往后带,生怕他的嘴巴又蹦出些乱七八糟的话:“哎哟,小祖宗你快走吧。”
挣扎着的方苗瑁一把将证书甩进了劳淮川的怀里,被拖走时脚腕上的铃铛止不住的响。
打开的证书就这么跌落在劳淮川的怀里,仅凭一眼,他就看到了上面盖有国家的公章,科隆不乏与政府往来,在看见盖章的那一眼那就知道是真是假。
劳淮川:“先等等。”
方苗瑁乖乖站好了。
视线再往上看,30年的工作资历.....
劳淮川:“请走吧。”
“为什么啊?”方苗瑁搞不懂了,他急忙弯下身去把那个证书捡起来,用手拍了拍。
劳淮川看着那破旧残缺的封面:“跳了几十年的傩师?这证书你捡来的吧。”
骗子。
方苗瑁楞住了,瞳孔微怔:“你怎么知道!”
劳淮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程叔能被你骗到,但我可不会,从哪请来的回哪去,送客。”
方狸在一旁听着着急,跑过身来把方苗瑁扶起来,对着劳淮川上来就是一句问候:“谢咩蒙,我们阿表才不系辫子。”他话还没有说完,方苗瑁就着急忙慌的把他的嘴捂上了。
程叔扯了扯方苗瑁的衣袖:“请问这个‘谢咩蒙’是什么意思?”
“是你好的意思,你好!”方苗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客人生气之前赶忙就拉着方狸回到客厅。
程叔不太理解刚才还央求着留下的小男生怎么拽着人就跑了,推着劳淮川就准备上楼。
劳淮川言简意骇:“程叔,以后不要再请这些东西回来了。”
“哎,好。”
方苗瑁拽着人就回到客厅,叉着腰指指点点的:“你怎么又骂人!你这样回村子里是要被浸猪笼的。”
“表—他说你哇,他说我们系辫子,我干他们系辫子还差不多,啊家里装那么豪华,连个红板凳都没有,哦憋的厕所还是坐着的先。”
方苗瑁扁了扁嘴:“可是我们都来了,虽然客人有些凶巴巴的,但我们要挣钱呐,不然你就没钱娶小母猫了,傩戏团也没钱了。”
一提到钱,方狸闹腾的妥协了。
程叔下楼,看到客厅里还盘坐在一群的人,有些歉意:“不好意思,我们先生不太信这种东西,你们请回吧。”
方苗瑁从书包里倒出一堆东西,把信封重新举起来:“可是你都给我们钱了,好多的,我们不能不干活的。”
小猫要讲信任,它们是不能骗人类的。
程叔默默抬头看了一眼三楼的方向,好一会才回应:“好吧。”
先生应该也不会出来的,他最讨厌吵了。
方苗瑁领着人重新把东西布置好,点好蜡烛换好衣服就准备开始仪式。
劳淮川是在处理完工作才出的书房,刚一打开房门就听见震耳欲聋的响。透过半高的栏杆,他窥探到了底下的情况。
鼓槌砸向牛皮鼓面,好似雷声碾过地板发出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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