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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ldo;钱已烧毁，先生。我们找到了箱子的扣环。&rdo;

&ldo;请监守这块地方，结束现场保持。辨认身份完毕后，与维克取得联络后通知我们。&rdo;

麦克波逊和曼松重向房子走去。&ldo;有一点我不明白，曼松。&rdo;麦克波逊说，&ldo;罗莲是什么时候潜入英国的？为什么？她怎么做得到一会儿以贝特西，一会儿以罗莲的面目出现？&rdo;

&ldo;很简单。&rdo;曼松回答，&ldo;她在宣布出发日的前一天作为贝特西&iddot;福特纳飞往伦敦。她在那儿有足够的时间指挥同伙各行其是。她经常扮演这种双重角色。在牛津，她是短头发的贝特西，有时也作为罗莲，几星期之久，几个月之久，然后又作为长头发的罗莲在法国生活。&rdo;

&ldo;您怎么知道的？&rdo;

&ldo;我们问过她。她苏醒了。对于她和约翰来说，最困难的莫过于找二个人来掩护她的双重身份，从而达到欺骗集团其他成员的目的。这个任务交给了她的朋友约翰。&rdo;

&ldo;要是她的计划落空了呢？要是飞机上没有一个金发姑娘呢？&rdo;

曼松撅起嘴，摇摇头。

&ldo;她顶多改一个日子。但是没有问题，计划一定会成功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听我说，麦克波逊，您难道不也长着眼睛吗？每天至少有20个漂亮的金发姑娘到达爱丁堡。罗莲也不难得知什么时候有大学生来，由谁组织。&rdo;

&ldo;你总是罗莲罗莲，对这个男人只字不提。&rdo;

&ldo;我认为罗莲是策划者。她无所顾忌，没有任何感情。&rdo;曼松说。

&ldo;别的人您认为都是无罪的羔羊吗？&rdo;

&ldo;噢，哪里！我只是认为罗莲更要坏得多。&rdo;曼松门声闷气地说。

从只剩下蕾娜特和布吕克尔两人开始，他们就一直在用德语说话。谈话并不流畅。布吕克尔小心地措辞，他明白，这次行动的结束对蕾娜特来说并不意味着解脱，因为飞机坠毁一事给她带来了痛苦的精神折磨。

&ldo;您的父母很担忧。&rdo;他说，&ldo;所以我答应他们在寻找您的过程中助一臂之力。&rdo;

&ldo;我的父母怎么样？&rdo;

&ldo;他们度过了难熬的日日夜夜。&rdo;

蕾娜特垂下脑袋。

&ldo;我没出什么事。&rdo;她说。

&ldo;我……&rdo;布吕克尔不知该不该说，&ldo;关于罗莲的那一片吵吵嚷嚷把我弄火了，那些插图文章，那些耸人听闻的报道……关于您却只有8行。&rdo;

&ldo;关于绑架者呢？&rdo;

&ldo;什么也没有。人们对他们一无所知。骂他们是极左政治流氓，诸如此类的措辞，每当事情不合高高在上的先生们的胃口时总是这么说的。&rdo;

&ldo;您就是为此而来的？&rdo;

&ldo;是，又不全是。&rdo;布吕克尔有点窘，&ldo;我想在找您的时候帮点忙。因为……您的父母真可怜。&rdo;

&ldo;您帮上忙了吗？&rdo;

&ldo;老实说，我也不知道。&rdo;

&ldo;谢谢您。&rdo;

&ldo;用不着。应该是我感谢您，我得悉了一些重要的知识，听到一些关于某些不为名、不为利，却愿为其他人做点贡献的人的故事。&rdo;

蕾娜特没有回答。她看看桌上，那里放着几只肮脏的玻璃杯和一些饼干。茶壶是空的，烟灰缸很满。地板上散着螺丝钉、门把和门锁部件、锤子、老虎钳和螺丝刀以及那只开着盖的工具箱。

&ldo;为什么他会死？这一切不是都颠倒了吗？&rdo;

布吕克尔走到门口，朝外面的草地望去。

&ldo;是颠倒了。如果我们小小的地球上～初正常运转，那么这个集团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do;

他回到她身边。

&ldo;他是怎样一个人？&rdo;

她仰起脸来。

&ldo;他相信我。他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我。他差不多直到最终都以为我是罗莲。您知道什么关于她的事吗？&rdo;

&ldo;不，&rdo;布吕克尔回答，&ldo;我们本以为会在这里找到她的。&rdo;

&ldo;我不明白‐‐一切都不可理解。赎金怎么会投放到这里来呢？&rdo;

&ldo;我不知道，至今还不清楚。这个下流家伙，这个约翰听说是她的男朋友。&rdo;

&ldo;这个凶手？同罗莲&iddot;德&iddot;弗雷斯卡一样？他跟那个可怕的女人倒是在一起，他们穿一条裤子。&rdo;

曼松和麦克波逊走进了客厅。蕾娜特迎着他们，脸上正布着迷惑不解的神色。布吕克尔也站了起来。

&ldo;有个问题，麦克波逊先生，&rdo;布吕克尔说，&ldo;让蕾娜特扮演替身的那个罗莲在什么地方？&rdo;

他没有得到答复。

&ldo;我们没有义务介绍这个情况。&rdo;曼松说。

&ldo;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否找到了她，还是完全上了一个弥天大谎的当，把1000万法郎付诸东流。&rdo;

&ldo;我们找到了她。&rdo;曼松回答。

&ldo;那我就放心了。&rdo;布吕克尔说，&ldo;这回报纸有一个礼拜的东西可写了。&rdo;

&ldo;他们什么也不会写。&rdo;曼松说，&ldo;因为上面不希望这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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