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看了!”棠棠看着木凳,高兴地跳起来,“以后每个来胡杨王下的人,都能看到我们的约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棠棠和阿敦一起,带着“胡杨小组”的小朋友们做了很多事:他们去胡杨林里捡胡杨果,金黄的果子装满了好几个竹篮,棠棠说要带回去分给南京的小朋友,让他们也种上敦煌的胡杨;他们去莫高窟看壁画,阿敦指着壁画上的飞天,说要把飞天刻在胡杨木上,送给南京的小朋友;他们还去了敦煌的老木匠铺,老木匠教他们辨认胡杨木的年龄,还教他们怎么给刻好的木坯上蜡,让木坯更耐用。
有一天,石建国带着棠棠和阿敦去了胡杨林深处的一片老胡杨区,那里有几棵几百年树龄的胡杨,树干上布满了沧桑的纹路。“当年你太爷爷经常带我们来这里,说老胡杨能教会我们‘坚韧’。”石建国抚摸着一棵老胡杨的树干,轻声说,“你看这树干,虽然断了一根枝桠,却还能长出新的叶片,就像人遇到困难,只要坚持,就能挺过去。”
棠棠和阿敦蹲在老胡杨下,捡了几片掉落的叶片,叶片上的纹路清晰,像老胡杨的“故事”。“我要把这片叶片夹在《胡杨家风录》里,”棠棠小心地把叶片放进书里,“让它成为书里的‘老胡杨故事’。”
阿敦也把叶片放进背包里:“我要把它刻在木坯上,让更多人知道老胡杨的坚韧。”
“胡杨黄金周”的那天,月牙泉边挤满了人。胡杨王已经完全变成了金黄色,在阳光下像一座金色的丰碑,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石建国和江亦辰一起,把《胡杨家风录》的样书摆放在胡杨王下的长桌上,旁边放着爷爷的旧手札和刻刀,还有孩子们刻的家风木坯。
“今天,我们要在这里举办《胡杨家风录》的‘胡杨见证仪式’,”石建国举起话筒,声音洪亮,“这本书里,有江怀安师父的支教故事,有我们几代人的家风传承,还有南京和敦煌孩子们的胡杨约定。我们要让胡杨王作证,让月牙泉作证,家风会像胡杨一样,永远长青,永远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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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和阿敦一起,把一本《胡杨家风录》放在胡杨王的树干旁,又在旁边放了一颗胡杨果:“太爷爷,这本书是我们的心意,希望您能看到,希望胡杨王能见证我们的传承。”
仪式结束后,孩子们开始了“刻刀比赛”。棠棠刻的是“飞天胡杨”,飞天的裙摆灵动,胡杨的叶片金黄;阿敦刻的是“老胡杨故事”,老胡杨的树干沧桑,叶片却透着生机;月牙刻的是“秦淮河与月牙泉”,两条河在胡杨枝桠间交汇,像南京和敦煌的情谊。
“我宣布,比赛的winner是所有小朋友!”石建国笑着说,“你们刻的不是木坯,是故事,是情谊,是家风,每一件都是最好的作品!”
晚上,大家围坐在胡杨王下,点起了篝火。石建国给孩子们讲爷爷当年的支教故事,江亦辰给大家读《胡杨家风录》里的片段,苏晓棠则教大家唱她编的《胡杨谣》:“胡杨黄,胡杨强,扎根沙里不慌张;家风传,情谊长,南京敦煌心相连……”
棠棠和阿敦坐在篝火旁,手里拿着烤好的胡杨果,看着跳动的火焰,听着温柔的歌谣,心里满是幸福。“棠棠姐姐,”阿敦轻声说,“明年春天,我想去南京看秦淮河,看你家的‘阿敦’胡杨苗,还想参加南京的‘胡杨家风展’。”
棠棠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呀!我带你去看秦淮河的夜景,带你去我们学校的小花园,看我们种的胡杨苗,还带你去见南京小组的小朋友,我们一起刻木坯,一起讲胡杨故事。”
离开敦煌的前一天,棠棠和阿敦一起,在胡杨王下挂了一块新的木牌——上面刻着“南京-敦煌胡杨小组2024秋”,还有两颗交缠的胡杨果,旁边写着“约定:明年春天南京见”。
“胡杨王,你要记住我们的约定哦,”棠棠摸着木牌,轻声说,“明年春天,我们会带着南京的胡杨苗来看你,带着新的故事来看你。”
阿敦也摸着木牌:“我们还会带新的《胡杨家风录》来,让你知道更多胡杨的故事,更多家风的传承。”
离开敦煌的那天,敦煌的孩子们都来送他们。阿敦抱着棠棠的背包,一直送到机场:“这里面装着我给你捡的胡杨果,还有我刻的‘老胡杨’木坯,你回到南京后,看到它们,就像看到我一样。”
月牙则递给棠棠一块新绣的棉布,上面绣着胡杨王和两个牵手的小孩,旁边写着“等你春天来”:“这是我连夜绣的,你要带在身边,想敦煌的时候就看看。”
飞机起飞时,棠棠扒着舷窗,看着敦煌的胡杨林渐渐变成金色的剪影,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苏晓棠轻轻抱住她,指着窗外的天空:“棠棠不哭,我们还会再来的,而且你和阿敦还有春天的约定呢——等你带他去看秦淮河,带他去看南京的胡杨苗,带他去参加‘胡杨家风展’。”
棠棠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阿敦送的“老胡杨”木坯,紧紧抱在怀里。木坯上的老胡杨树干沧桑,却透着坚韧,像爷爷的家风,像南京和敦煌的情谊,像他们之间的约定,永远不会变。
回到南京后,棠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从敦煌带回来的胡杨果分给“胡杨小组”的小朋友们,每个小朋友都拿到了一颗金黄的果子,还有一张棠棠写的小纸条,上面写着“种一棵敦煌的胡杨,守一份传承的家风”。
“我要把胡杨果种在我家的阳台上,”小宇高兴地说,“等它发芽了,我就拍照片给阿敦看,跟他比谁的胡杨长得快!”
“我要把胡杨果放在我的书桌前,”小诺说,“每天看着它,就像看到月牙姐姐,看到敦煌的胡杨王。”
棠棠则把一颗胡杨果种在了学校的小花园里,旁边放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刻着“敦煌胡杨南京扎根”。她每天都会去浇水,去跟胡杨果说话,希望它能快点发芽,快点长大,成为南京和敦煌情谊的见证。
苏晓棠把从敦煌带回来的绣品挂在了“家风墙”上,旁边挂着《胡杨家风录》的样书和爷爷的旧手札。每次家里来客人,她都会给客人讲绣品里的故事,讲敦煌的胡杨王,讲孩子们的约定,讲家风的传承。
江亦辰则根据石爷爷和老木匠们的意见,修改了《胡杨家风录》的部分内容,增加了更多孩子们的胡杨故事和老胡杨的坚韧故事。他说,要在明年春天出版这本书,作为送给棠棠和阿敦的礼物,送给所有“胡杨小传人”的礼物。
十月的南京,秋意更浓了。棠棠家阳台的“阿敦”胡杨苗,叶片已经完全变成了金黄色,像极了敦煌胡杨王的模样。棠棠蹲在花盆前,给胡杨苗浇水,手机忽然响了——是阿敦发来的视频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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