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昉笑着说:“你真的富有想象力。”
萧南说:“老婆,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夫妻相处,看来我们有缘分。”
戚昉笑着说:“努力争取,回去睡一觉,能睡几个小时。”
萧南和戚昉看见远处一个男人骑着三轮车来了,三轮车装着货物,戚昉说:“这个人是做生意的。”
萧南说:“这么辛苦做生意。生意很好。”
戚昉说:“这些人来大城市做生意比在老家做生意挣的钱多。”
萧南说:“可能吧?”
戚昉说:“农村有肥沃的田野也有寸草不生的荒地。山坡上只能张野草。”
萧南说:“你说的全面。”
戚昉说:“地球上每个地方都是这样。”
萧南说:“你很聪明,学问好。”
戚昉快活地笑着说:“我的学问好?我是本科生,做研究工作的学问才好。我在你面前比学问,比你多读一年书,而你还没拿到文凭。”
萧南笑着说:“嗯,拿到文凭才能跟你比。”
戚昉说:“你拿到文凭才有资格跟我比。”
萧南说:“再等几个小时天亮了。”
戚昉说:“再过二十个小时天黑了。”
萧南笑着说:“嗯,时间过得很快。”
戚昉笑着说:“你很高兴?我们每个月吃一次火锅,每次消费五、六十元。”
萧南说:“消费五、六十元钱很少。”
戚昉笑着说:“休假我们出去玩你又请我吃火锅,去浪淘沙消费。”
萧南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浪淘沙消费?”
戚昉说:“以后我辞职或者你辞职的时候去玩,你拿到文凭辞职,去浪淘沙庆祝。”
萧南笑着说:“说到我心里去了。”
到小区附近,白天热闹的街上没有人影,扫街的环卫没有上班,拉垃圾走的司机开车收集垃圾。
门卫大爷看到萧南和戚昉进去,知道他们的关系好,可能是恋人,给他们开门,他掏钱给门卫大爷说:“谢谢大爷给我们开门。”
大爷伸手接过钱说:“快些进来。年轻人玩了才回来?玩了一晚上?”
萧南和戚昉快活地笑着说:“我们出去吃火锅,散步聊天,出去得晚,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大爷说:“年轻人兴致都高,我们年纪大了没有这么好的兴致。到十点过就想睡觉。”
大爷关门,戚昉笑着说:“我们这么晚回来大爷起来给我们开门,给大爷添麻烦了。”
萧南说:“大爷给我们开门,小区还有人可能这个时候回来。”
有个年轻女子叫大爷开门,大爷忙出来询问,接着大门响了,女子进来了,高跟鞋踩在地上声音传得很远。
戚昉说:“这个女子好像是一个人回来,这个时候回来。”
萧南说:“比我们回来得晚。”
戚昉说:“只比我们晚回来几分钟。”
萧南和戚昉上楼回到寝室,陈文正在沉睡,发出轻微鼾声。
陈玉的房间门紧关着,女工寝室和男工寝室的打工仔发出鼾声,男工的鼾声如雷,女工发出的鼾声很小,形成鲜明对比,走进客厅就知道哪个房间住着男工哪个房间住着女工。
戚昉拿出钥匙开门进去,进去就把门关了,不出来了,回来得晚不想洗脸了,偶尔这样不会影响形象。萧南爬上床躺在床上,动作很轻,上下床几乎没有摇动,下铺的陈文鼾声依旧,没有发现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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