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洛舒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点无奈,“你现在这样,摔下去会更麻烦。”
她的声音很轻,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扑在他颈侧,痒痒的,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暧昧。
谢无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太烫了。
洛舒窈的手碰到他的额头,烫得惊人。她眉头紧皱,手掌贴着他额头,拇指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像在确认温度。
那点摩挲,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谢无暇呼吸一滞。
“你发烧了。“她低声说,手从他额头滑到颈侧,又探了探,“烧得很厉害。”
她的指尖滑过他颈侧时,碰到了那里敏感的皮肤。谢无暇浑身一颤,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我去叫大夫。”洛舒窈说着,要扶他往床边走。
“不…不要…”谢无暇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她的衣袖,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别让外人看到…我这样…”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脸色苍白,满头冷汗,浑身无力,还软在一个女人怀里——
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他谢家的清白何在?
洛舒窈动作一顿。
她低头,看到谢无暇正咬着嘴唇,那双清冷的眼睛此刻因为高烧而显得迷离,眼尾泛着一点病态的红,睫毛因为难受而微微颤抖,沾着细密的汗珠。
他抓着她衣袖的手,手指收得很紧,指节都泛了白,像是在用最后的力气维持着自己的骄傲。
他今夜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又被穿上嫁衣羞辱,还被绑了那么久,手腕上的伤口到现在还在渗血。身体早就撑不住了,却一直硬撑着,不愿在她面前示弱。
可他宁愿硬撑着,也不愿在人前暴露软弱。
洛舒窈心里对这个纸片人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好,我不叫大夫。“她轻声说,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但你得让我帮你。”
谢无暇没有力气再拒绝,只能闭上眼睛。
长睫垂下来,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衬得那张苍白的脸更显脆弱。
洛舒窈扶着他往床边走。他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带着病态的热度。每走一步,他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贴得更紧,白色的衣襟蹭着她的红衣,像雪融进火里。
到床边时,谢无暇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床上。
他的长发散开,凌乱地铺在枕上,衣襟因为挣扎而敞开了些,露出白皙的锁骨,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顺着颈侧的线条一路向下,没入衣襟深处。
洛舒窈从香艳中移开视线,“你先躺着,我去准备些东西。”
她快步走到门口,对守着的小侍低声吩咐:“去准备冷水、干净的帕子,还有退烧的药材。动作快些,别让人注意。”
“是。“小侍应声退下。
洛舒窈回到房中,看到谢无暇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他眉头紧皱,嘴唇抿得很紧,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她在床边坐下,伸手想去碰他的额头,手指刚碰到,谢无暇就猛地睁开眼,他依然警惕,像受伤的小兽,本能地想要反抗。
“是我。”洛舒窈轻声说,手掌覆在他额头上,“别怕,我只是想给你降温。”
谢无暇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在辨认她是谁。高烧让他的意识有些混乱,眼前的人影模模糊糊,只能看清那双温柔的眼睛。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紧绷的身体,重新闭上眼。
洛舒窈以为他还要为了清白挣扎,此刻见他妥协,松了口气。
很快,小侍送来了冷水和药材。
“少主要不要奴侍留下来帮忙?”小侍雾茸眼珠一转,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谢公子这样,您一个人照顾怕是忙不过来。况且女男授受不亲……奴侍伺候人的手艺还算不错,能帮少主分忧。”
雾茸说着,目光已经飘向床上的谢无暇。
那人此刻病着,衣襟半敞,长发凌乱,脸颊因高烧而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偏偏眉眼依旧清冷,那种病态的美艳,确实会看得女人心痒难耐。
雾茸压碎了银牙,这个狐媚子……
“不必。”洛舒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语气淡淡却透着不容置疑,“你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玉尘院。”
雾茸一愣:“可是少主…”
“下去。”洛舒窈转头看他,眼神冷了几分,“我的话,你没听清?”
雾茸被她的眼神看得一凛,连忙低下头:“是,奴侍告退。”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忍不住回头剜了谢无暇一眼。
洛舒窈等他走远,这才关上门,转身回到床边。
她知道雾茸那点小心思。洛府的下人里,不乏想要攀高枝的,遇见她,能一举从小侍变主子,更是蠢蠢欲动。
她坐在床边,拧干帕子,轻轻敷在谢无暇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谢无暇颤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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