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叼着团子,含糊地摇了摇头。喉咙发干,她顺手抄起桌上的果茶咕咚咕咚灌下大半杯,这才勉强坐定,按开了电视。
没过多久,门锁被拧动了。心、眼都不在电视上的天内理子和挂心少女的黑井美里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心跳到了嗓子眼,死死盯住那扇门。
紧接着,另一份吊住心跳的紧绷情绪攫住了天内理子,她带着一种莫名的祈盼,紧紧握住了身边的棒球棍。
她们二人如临大敌,而一旁埋头苦吃的五条悟甚至头也没抬,只是吃得更快了。
溜出高桥家后,夏油杰落到一处无人的公园。秋初的风细细密密,补补缝缝,卷起落叶又困着它兜转。
他站了一会,直到汗湿的掌心被风吹得发凉,才慢半拍地展开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纸。
小岛由纪的名字被密密麻麻的黑线重重圈划,几乎力透纸背。
名字旁是歪歪扭扭的字迹,夏油杰眯眼看了会才勉强辨出“竹丘”,这两字旁的红色墨迹洇开,又被笔者无意蹭过,擦出一道绯红的拖尾。
反反复复地看,看无可看后才妥协般将纸塞回口袋。没了转移注意的东西,夏油杰心头的滞涩感便无处躲藏。
落叶簌簌而下,淋了他一身,哽在心头的那股气忽然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所倚凭的茫然。
五条悟不在乎的事,不在乎的人,从来很多。那其中,也包括他吗?他看待他会如同自己凝视他那般偶尔忐忑,却时时惦念吗?
如果他此刻不主动回头,他们的友谊,会不会就真的停留在这个冰冷的节点了?
这个念头让他心头一紧,他从公园这头走到那头,又焦躁地折返。最终有些羞恼地用脚尖碾过一堆落叶,像是要踩碎自己的犹豫,然后拿出手机飞快地查询片刻,跑出了公园。
徘徊在房门口,黑发少年深吸一口气,手中拿着的房卡举起又落下。
悟看到他回来,会是什么反应?
是彻底无视,当作他不存在?还是得意于他的率先低头,从此更变本加厉?又或者……只是像往常一样,毒舌地刺他几句,便将这一页轻飘飘地翻过去?
他诚挚地希望是最后一种。
夏油摆出平静的神情,装作无事发生,毅然决然地刷开房门,如同踏上战场。
他提着按攻略绕远路买来的年轮蛋糕和奶油夹心饼干,还有两人份的午餐。刚进门,迎接他的却是呼啸而来的扫把和在高桥家没挨到的球棒。
“怪刘海人渣?”
夏油杰惊异反问:“这话从何说起啊?!”
天内理子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坐回沙发,用后脑勺对着他。
夏油杰一时摸不着头脑,但凭直觉,这口黑锅绝对来自瘫在沙发上的那位白毛同期。
“盯着老子干嘛,你瞒着她的事东窗事发了而已!”五条悟抢先翻了个白眼,语气恶劣。
这下轮到夏油杰沉默了,准备好的说辞错过了最佳时机,上天送来的搭话话题又过期不续。最终视线落到五条悟半湿的头发上,干巴巴挤出一句:
“洗澡了,头发怎么没吹干?”
五条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地扭过头去。
夏油杰无措抿唇,将手中的纸袋稍稍提高,声音放软了些:“饿不饿?我给你带了午餐,还有甜点。总把甜食当正餐,对胃不好。”
五条悟撇头的角度更大了,比刚才更大声地“哼”了一下,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抓起手边的蛋糕就恶狠狠地塞进嘴里,两口就解决了三个。
年轮蛋糕?那我手上这份?
夏油杰目光扫过桌上熟悉的包装盒,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眸,转向一旁的少女:“理子妹妹,黑井小姐,要不要也尝尝蛋糕?”
“别以为用甜点就能收买妾身!”天内理子嘴上强硬,身体却诚实地凑了过来。她情绪大起大落,又赶了远路,早就饿了。
就在这时,原本瘫着的五条悟像触动了警报的猫,劈手夺过天内理子刚要接过的蛋糕,“嗷呜”一口塞进已经鼓囊囊的嘴里,紧接着又去抢那盒夹心饼干,手忙脚乱地往嘴里填。
“五条悟!”
天内理子气得跳脚,伸手就去揪他额前那绺嚣张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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