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脚步微顿,羽扇轻摇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诸位这是?”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逡巡,声音温和却带着探询,“莫非今日的公务特别多?”
屋内一时无人应答。尉迟敬德抱着双臂靠在柱子上,浓眉紧锁;秦叔宝正反复摩挲着茶盏边缘,茶水早已凉透;就连平日最沉得住气的郑和,此刻也站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直到烛花"啪"地爆了一声。
“下午”秦叔宝终于开口,嗓音有些发紧,“姜县令见了个旧识。”他顿了顿,眉头皱得更深,“那人浑身是血,说是带来了姜县令父亲的信。”
诸葛亮手中羽扇蓦地一停。
“然后呢?”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多了几分凝重。
“然后姜县令就”尉迟敬德忍不住插话,粗犷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担忧,“像变了个人似的。收下信就匆匆走了,连句交代都没有。”
霍去病突然转身,黑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姜县令最后说了什么?”
“只说让我们给那人找个医馆,别让他死了。”秦叔宝回忆道,“那语气”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屋内再次陷入沉寂。窗外,最后一丝天光也被暮色吞噬,烛火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墙上交织成一片。
诸葛亮轻叹一声,羽扇重新摇动:“诸位是在担心姜县令?”
“姜县令平日最是沉稳。”尉迟敬德闷声道,“今日这般反常,定是那封信”
那封信里到底是什么呢?
“父亲的信啊”诸葛亮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眸光深邃。他想起白日里刘据拽着他衣袖时天真烂漫的笑脸,又想起姜县令的年龄也还很小。
“诸位且安心。”他转身面对众人,声音温和却坚定,“待明日”
还没有说完,一道白光把各位送回了各自的朝代,系统强制给众人下班了。
信里到底是什么?
姜戈也有这个疑问,案前那封家书静静躺着,火漆印上的家徽在烛光下格外刺眼。她指尖微颤,终究还是拆开了信笺。
“吾女如晤。”
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姜戈胸口蓦地一窒。真操蛋,这信但凡有一个人看见,她的真实性别就暴露了,在这个朝代女扮男装是杀头的罪,更甚者还会连累家族。
姜父就不怕砍头吗?
信纸上的墨迹力透纸背,字字诛心:“闻汝在松阳县颇得民心,又得猛将,为父甚慰。然近日大皇子殿下有意招揽,为父已代汝应允。若有不从——”
墨迹在这里狠狠一顿,晕开大团污渍。
“别怪为父不念父女之情。”
烛火爆开一簇火花,映得姜戈脸色铁青,好事不出门,坏事寻千里,大皇子是个蠢货,预谋造反一事全天下人都知道,姜父竟然上了他的船,蠢货!
找死还要拖上自己。
在姜父眼里,原身只是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棋子—弃子。
姜戈把信纸放在烛火之上,静静看着火焰吞噬着信纸,既然姜父要玩这场局,那她就让所有人看看——这颗弃子,是怎么反噬棋手的——
作者有话说:[好的]下一章要开盲盒招聘了,大家期待谁?
第62章不喜大秦
别怪为父不念父女之情?
她不怪姜父,那么姜父也会看在父女之情的情分上不怪她的吧?
——
霍去病只觉得眼前白光未散,鼻腔里还残留着松阳县麦田的清香,耳畔却已传来未央宫特有的气息。他尚未睁眼,周身汗毛便已根根倒竖——那是征战沙场多年练就的本能,对危险最敏锐的感知。
殿内静得可怕。
连呼吸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当他终于掀开眼帘时,映入视线的场景让这位所向披靡的冠军侯都喉头一紧。鎏金蟠龙柱下,身着黄色龙袍的帝王端坐主位,修长的手指正轻轻叩击着案几。那一声声"笃、笃"的轻响,仿佛战鼓般敲在人心上。
卫青立在左侧,向来温润的眉眼此刻凝着寒霜;右侧的卫子夫一袭素衣,纤纤玉指死死攥着绢帕,指节都泛了白。而最令人胆寒的,是刘彻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似平静如未起波澜的海水,内里却翻涌着能将人撕碎的暗流。
“陛”
霍去病刚要开口,衣袖突然被拽了拽。忙了一天,小刘据正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待看清殿内情形后,立刻像受惊的小兽般往他身后缩去。
这个动作仿佛点燃了某种引信。
“好玩吗?去病。”刘彻突然轻笑出,,嗓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他缓缓起身,龙袍下摆在金砖上逶迤,“带着朕的太子私奔,嗯?”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让卫青都不易察觉地绷直了脊背。
去病实在是太鲁莽了。
霍去病单膝点地,却将刘据护在身后:“臣”
“朕让你说话了吗?”玉珏相击的清脆声响中,刘彻已踱至阶前。他俯身捏住霍去病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颌骨,“一天。你们消失了整整一天。”
卫子夫突然掩唇轻咳,刘彻这才松手。转身时龙袍广袖带起的风,惊得烛火剧烈摇晃,在墙上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
“据儿过来。”天子背对着众人,声音忽然变得很轻,“让父皇看看,朕的冠军侯带你去仙境见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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