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盯着他“大人,你猜这宅子是谁的?”邢坦并未料到他突然的发问,嘶了一声思索起来,他们来到康阳不算久,宅子的主人又突发性地许久没有回家,邢坦左思右想,循着心里那异样感,一个名字浮现脑中。“姜海潮?”姜海潮便是他们在康阳抽丝剥茧后扣押的贪官,此人在康阳官至知州,扣押他时铁证如山,他并没有太多挣扎便认了罪。邢坦还记得那天的场景,在姜海潮宅院中搜刮出了百余两的金条元宝,康阳只是一个小县城,这必定是姜海潮长年累月下来的。副官蹙眉,竟是重重点头。邢坦一时无言,当初扣押下那人时,将他全部身家都查封了一遍,地产、房屋、庄子全都清查过,怎的会漏下这一处?想到这里,邢坦蹙眉,顺其自然便想到查处清点的事宜,都是经过了颜梦凡之手。“那宅院在哪儿?带路。”相比于颜梦凡,他自然是信任自己的副官。副官闻言走在前面,二人下楼驾马,便往城郊赶去。家仆?二人一路驾着快马,赶在日落前到了城郊。邢坦驻足在宅院前,确实如副官说的一般,这宅子质朴,基本为防潮的杉木做主体,常见的松木大范围使用,这种用料方法在康阳这种南部寻常人家非常常见,既能节约银钱,又能兼顾房屋的寿命。在外环视一圈后,副官已经从里面打开了大门,邢坦走进庭院中,确实郁郁葱葱种着不少花草,主人分区而种,现今长得虽然茂盛,却因缺少修剪打理有些杂乱。“您过来看这个。”副官将邢坦往院子后面引,穿过石子路小径,蜿蜒着往后走,眼前赫然出现一座肃穆的祠堂。祠堂内的油灯火烛已经灭了,庭院里杂草凌乱,荒凉之感已有雏形,邢坦走上前去,祠堂里供奉的牌位不多,最上面一排的中间供奉的便是名为康治的牌位。“下官记得,康治便是康海潮的太祖父。”那牌位安静伫立在头上,先前查处康海潮的宅院时,他便在那里见过祠堂上的牌位,现在回想起来,此处的祠堂肃穆庄重,上面的牌位质感醇厚,被人摩擦地颇有几分油润的光泽,并不似原先那处瞧上去灰蒙蒙的。正当邢坦出神想着的时候,便听见庭院前传来推门而入的吱呀声。二人当即竖起耳朵,莫不是昨日那人又回来了?副官当即追了出去,邢坦步伐不及副官轻便,只怕惊扰了那人,便放轻脚步跟在身后速速往外走。“你是何人!”只听院外那人惊呼一声,接着就是衣袍翻飞二人交手的声音,待邢坦走到跟前,副官正将他按在地上。那人一身粗布麻衣,看上去与住在周围的村民没什么两样。“不是昨天那人。”副官道。地上的人虽被按着,却是梗着脖子仰头喊道“康大人!康大人!”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他便急道“你们是何人!进这院子干什么?”瞧他情绪似乎有些过激,四下里挣扎着想要起身,连按着他的副官都显得有些吃力,邢坦不知此人身份,开口道“你是这家的护院?这院子你有什么关系吗?”那人被按着,闻言费力仰头,抬眼盯着邢坦一会儿,缓缓打量起周围,他面上有几分迷茫,环视了一圈后似乎发现了什么,沉着声音又问“这家人呢?他们去哪儿了!?”邢坦蹲下身来,面前这人很是古怪,态度上很关心这院子,但从他的言辞上和表情上,又让人觉得他对于这里并不熟悉。见他似乎并不愿搭自己的话,邢坦便耐着性子“这家人啊?看样子应该是半月有余没有回来过了。”“不可能!”他反驳“前几日我还听见了康海潮在院中侍弄花草的声音,怎么会半月没人来!”“侍弄花草?你看看周围着杂草长得多茂盛,可有半分被打理过的痕迹?”此言一出那人沉默了,终于不挣扎了,副官被他扰的心烦,见他终于老实了便提膝压在他背上,将他往地上压去。眼前的现实和身上的威慑力总算让他放下防备,语气平静了一些“那为何我还能听见院中康海潮说话的声音?那人是谁?”邢坦闻言,决定继续顺着他的话,给副官打了一个颜色,他便听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今日午时我来到此在院中撞见一个形色可疑的男人正给墙边的花草浇水,恐怕你这几日听到的声音都是他的。”地上的人更沉默了,此时恰逢太阳落山,红色打霞光渐渐覆盖上院子,邢坦眼看天色不早,那人似乎也冷静下来,他心中有诸多疑惑,便开口问“你一直看着这院子?”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霍少,夫人问您后悔了吗 一心一奕+番外 竹马怎么还不表白 敢不敢重来一次 恍恍尔尔 精神内耗自救指南 小少爷他被病娇诱哄了 骗外 小瞎子心灰意冷后 这届团宠太难当了 我在吏部当面试官+番外 这该死的交易 全网都在磕我俩cp 信息素借我闻一下 月亮港 玄学大佬他在娱乐圈嘎嘎乱杀 招惹亲哥情敌之后 惊爆,穷老公竟是财阀大佬 专属咬痕 协议同居后被大佬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