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就没让阿姨陪着,有些无聊的在花园里逛着。
脑子里在想着,言轻梣在沈家的这些年,是如何度过的呢。
很快,言轻梣的两个堂哥就给了虞知想答案。
沈家的花园的绿化做的很好,但是虞知想发现,唯一的缺点就是,少了一些休息椅。
虞知想走的都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只能将就着蹲在一片绿化后。
是一排矮株的桂花树,正正好好将虞知想挡住。
虞知想还没歇几分钟,就听到有两个男人的声音。
“你说叔叔把言轻梣叫回来干嘛?”
虞知想本来是想走的,但是听到言轻梣的名字,愣了愣。
听到他们叫叔叔,虞知想就也知道这两人是谁了。
沈老爷子的两个侄子。
其实,虞知想对他们的印象很少,只记得上高中那会儿,总是能看到他们带着一群看起来就不像是读书的小跟班在里作威作福,然后被通报批评,但是总是屡教不改。
其余对他们的印象其实很少了。
虞知想通过树叶的缝隙看他们,两个人都有种被酒肉掏空的虚浮感。
脸上泛着油光,一胖一瘦。
瘦的那个拿着一根烟啪嗒的抽着,吞云吐雾。
胖的那个时不时从嘴里吐出几口痰在地上。
虞知想看着直皱眉头。
就听到胖的那个说:“我也不知道,那狗砸碎不会是被喊回来分家里股份的吧?”
“应该不会吧,他一回来,叔叔就对他明降实也降,还把他分在我们手下,别说还挺好用的,好处都是我们得了,咱们每天就去公司走个过场,没事找找他的茬,别提多爽了。”瘦到只有皮包骨的男人笑嘻嘻的说道。
就被胖的那位对着头来了一下:“高兴个什么劲,叔叔一天没把公司连给我们,言轻梣那个狗砸碎就永远有机会取代我们,你别忘了,他能力可比我们强多了,说不定哪天叔叔就后悔。”
瘦子一听,也高兴不起来了,直接将烟头随手一丢,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玛德,早知道高考的时候,两天都把他关家里了。”
这话让虞知想浑身血液凝固一般,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谁知道,他高考前一天大半夜被浇了一整桶冰水,停水停电,第二天还被关在房间没人给他开门,错过了语文,后面的考试发着烧,他还能考五百多分。”胖的男人有使劲往地上吐了一大口痰,又用皮鞋撵了撵。
虞知想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十分沉重,是被气的,但是她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等到听完他们对言轻梣的所有伤害。
手指将掌心掐出了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说到这,瘦男人又有些得意:“但是这又怎么样呢,即使叔叔知道我们这样做了,还不是没有罚我们。”
胖男人的眉眼有些病态的说:“要是当初言轻梣可以像被我们从五楼丢下去,摔成一摊烂泥的猫一样好掌控就好了。”
猫,虞知想脑海里是从小陪伴她们长大的橘猫,即使是被人抛弃,可是最后还是相信了喂养了半个月的他们,跟着他们回了家的那只猫,可是,最后它成了肉泥,被人从五楼丢下,而她一直以为,它是寿终正寝的安然的在言轻梣的陪伴下闭上眼睛的。
瘦男人放肆的笑着:“你记不记得,当时言轻梣求着我们不要松手的下贱样,特别是看着他最喜欢的猫,在他面前被摔成肉泥的样子,真的可太爽了,可惜,后来再也没有看到他喜欢什么东西了,不然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可太开心了。”
第59章正文完
虞知想闭了闭眼睛,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年言轻梣让自己离他远点了。
目睹自己养的猫在他面前摔成肉泥,高考前一页被浇了一整桶冰水,高考时被锁在房间,所有人置之不理。
那可是她最亲爱的哥哥啊,那么多年,哪怕是言轻梣冷着脸对她说,只当做他们从不认识,她也从未真正的生过他的气,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最爱的人,她想的是,如果两个人就当作不认识会让言轻梣过的更好的话,她是愿意接受的,只要哥哥过的好就行。就算是不知道言轻梣拒绝和自己相认的原因,误会言轻梣,当他回国后接近自己时,虞知想也只是表面拒绝,其实默认他的接近。
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哥哥遭受了这么多。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啊。
虞知想发誓,这是她最没有形象,最疯的一次。
四周一看,捞起旁边的扫把,就往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禽兽身上抽。
将扫把头怼在他们脸上。怼在他们的嘴里。
“我靠,这个疯婆子哪来的,啊呸,啊呸。”
“呕,这扫把头怎么这么臭啊,这是不是扫狗屎的那把扫把,呕。”往嘴巴一抹,手上沾了一坨疑似狗狗稀便的东西,手上嘴里全是臭味。
然而虞知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两个酒囊饭袋,被虞知想追着打,用扫把怼他们的头,扫他们的脸。
把他们打的抱头乱窜。
最后脸上顶着满脸的划痕嘴角疑似臭狗屎求饶:“姑奶奶,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
刚说完,就被虞知想抽了一嘴巴子,嘴都被扫把抽肿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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