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雾抱着玩偶再次陷入记忆中,直到伽古拉发现不对来到房间找她。
“奈奈,怎么了?”伽古拉摸着朝雾的头轻声安抚着。
“没什么,爸爸”朝雾微笑着看向伽古拉“我只是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把我们奈奈吓着了,说给爸爸听听”
“我梦见——我还在爸爸身体里的时候,父亲干了许多让你生气的事情,之后你就和父亲决裂了,在你去其他星球的路上因为<通缉令>受伤,然后我...好像就...碎了?”朝雾决定用之前梦来回应这个问题,因为今天这个讲起来太血腥了!
伽古拉的手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将朝雾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那只是个梦,奈奈。爸爸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你也在爸爸怀里。”
朝雾攥紧了手中的玩偶,布料在她指尖微微变形,她的声音闷闷的“嗯!”≥
“!!!奈奈没有说实话!她在用别的噩梦掩盖人鱼那一世的记忆!”
“《我好像就......碎了?》——天啊,这又是什么刀?!”
“什么噩梦能把奈奈吓到需要伽古拉特意来安抚?肯定不简单!”
“她攥紧玩偶的动作......她在害怕,在压抑真正的恐惧。”
“伽古拉察觉到了!他手顿了一下!他知道奈奈没完全说实话!”
“其实还有***的原因”
“奈奈选择隐瞒......是不想让爸爸担心,还是那段记忆太痛苦无法说出口?”
“‘通缉令’‘受伤’‘碎了’......这听起来像是奈奈还未能出生时就遭遇的危机?”
“看奈奈这个样子,有刀......而且是大刀......”
“她连在爸爸面前都要强颜欢笑,自己扛着......太心疼了。”
“伽古拉的拥抱好温柔......他知道女儿在硬撑,所以用行动安慰。”
“所以奈奈不仅仅是轮回记忆惨烈,她可能......在更早的时候,就经历过‘失去’或‘濒临失去’?”
“这个‘碎了’是指什么?灵魂?意识?还是......”
“前面的n刷党呢?这又是什么隐藏剧情?!”
“来了......这段涉及凯伽早期关系和奈奈的‘诞生’波折,确实有刀。奈奈选择说这个‘相对温和’的噩梦,恰恰是因为真正的噩梦太痛了。”
“果然......奈奈的温柔和坚强,是用无数次破碎换来的。”
“抱紧我的小奈奈......妈妈心碎了......”
天幕上,伽古拉温柔的拥抱和朝雾故作轻松却难掩紧绷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那句轻描淡写的“我梦见,我还在爸爸身体里的时候......”以及后面戛然而止的“碎了”,像一根极细却无比锋利的冰锥,刺入了所有观者的心中。
之前为人鱼记忆而沸腾的愤怒和悲伤尚未完全平息,新的、更深层的忧虑和寒意又悄然蔓延。
“碎了......”红凯喃喃重复着这个词,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他看着屏幕上被伽古拉搂在怀里、却依旧攥紧玩偶的女儿,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跳动。
奈奈口中的“噩梦”,指向的似乎是她尚未出生、甚至可能尚未完全成形时的危机?因为他的过错?因为伽古拉的“通缉令”和受伤?然后......奈奈就“碎了”?
这个猜测带来的恐慌和自责,远比看到人鱼那一世的背叛更加直接、更加尖锐地刺痛了他。如果是因为他......如果是因为他曾经的偏执和疏忽,差点让奈奈在诞生之初就......
红凯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更紧地握住伽古拉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仿佛这样才能确认此刻的真实,确认伽古拉也还在他身边。
伽古拉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剧痛,但他没有甩开,甚至没有皱眉。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天幕上那个“未来自己”微微一顿的手,以及朝雾强颜欢笑却眼神闪烁的脸。
奈奈在撒谎。
她用一个听起来“合理”但同样隐藏着伤痛的噩梦,掩盖了真正让她惊醒、让她需要自己特意去安抚的梦魇。那个真正的梦魇是什么?结合她之前醒来时的低语......是人鱼。是那个被背叛、被拍卖、被当做“长生药”的、绝望的自己。
而奈奈选择隐瞒,是因为那段记忆太黑暗,太血腥,她不想让他担心?还是......她潜意识里觉得,即使说出来,也无法改变那已经发生的、刻骨铭心的痛?
伽古拉感到一阵窒息般的闷痛,比他经历过的任何物理伤害都要难受。奈奈她,在独自消化着那样可怕的记忆,却还要在他面前装作只是做了一个“普通”的噩梦。
他甚至能想象,当奈奈说“我好像就......碎了?”时,那个“未来自己”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凯......”伽古拉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他反手用力回握住红凯的手,指尖冰凉“她没说实话。”
红凯沉重地点头,眼中的痛楚清晰可见:“我知道......她在保护我们,不想我们担心......”可正是这份“保护”,让他们更加心疼,也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他们的女儿内心究竟背负着多么沉重的负担。
泰迦看着奈奈在伽古拉怀里明明很安心却依旧紧绷的样子,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难过,好难过。那种明明很痛却要假装没事的感觉,他仿佛能隔着屏幕感受到。
“爸爸......”泰迦将脸埋在托雷基亚怀里,声音闷闷的“奈奈......她是不是很疼?但是她不敢说?”
托雷基亚轻轻拍着泰迦的背,眼神复杂。他看到了朝雾的掩饰,看到了伽古拉的洞察与无奈,也看到了那份沉重父爱之下深藏的无力感。
“她在学习独自承受,泰迦。”托雷基亚低声说,语气带着柔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因为有些痛苦,即使告诉最亲近的人,也无法被分担。她选择用‘另一个噩梦’来替代,既是保护,也是一种......绝望的练习。”
泰罗的眼圈也有些发红:“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
赛罗抱着手臂,眉头紧锁,烦躁地“啧”了一声:“所以到底还有多少事是她一个人扛着的?这破屏幕,能不能一次性放完?看得人憋屈!”
赛文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无声地叹了口气。作为父亲,他完全理解红凯和伽古拉此刻的心情。那种明知道孩子痛苦却无法触及根源、只能给予有限安慰的无力感,是最折磨人的。
梦比优斯擦着眼泪,对希卡利说:“希卡利,奈奈的灵魂......是不是真的......”他不敢说出“碎过”这个词。
希卡利面色凝重:“‘碎了’这个描述很模糊,可能指灵魂本源的不稳定状态,可能指意识体的暂时性崩解,也可能是一种象征性的、对‘失去联系’或‘存在危机’的感知。但无论如何,这都指向她在‘诞生’阶段就经历了极高的风险和不稳定性。这与她后期轮回记忆的惨烈可能互为因果。”
佐菲沉声道:“看来,我们需要关注的不仅仅是奈奈‘成年后’的遭遇,她‘出生’前后的经历,可能同样是关键。”
初代点头:“父辈的恩怨、动荡的环境、甚至是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都可能让她在最初就危机四伏。”
杰克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从始至终都没能安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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