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在布鲁塞尔乱逛,逛进了一家可以diy戒指项链乱七八糟各种东西的手工店。装修搞的神神秘秘,门很窄,灯很暗,都是些很便宜的银饰品。沈澈灵光一闪,当天开车去了巴黎。brighten每年会推出高珠系列展,lookbook会提前送至vic顾客手中,但某些特殊的客人,也可以要求设计师依照他们的想法亲自定制。这不是什么罕见事。但手工坊里迎来一位亲自绘设计图,亲自动手制作的客人,还是沈澈:“啊。”贺羡棠跟着:“啊——”“有点发炎。”沈澈关掉小手电筒,虎口卡在贺羡棠下巴上,勾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在这边找个医生拔了吧。”贺羡棠连连摇头:“不要!”沈澈说:“一劳永逸,别怕啊,不疼。”贺羡棠还是摇头。她对拔牙这事儿很恐惧,根本不信沈澈说的“不疼”。拔的时候疼死就不说了,拔完了脸还会肿,影响她吃饭睡觉。沈澈笑话她:“小孩似的。”“总之我不要拔,万一等到决赛那天还没消肿怎么办?”贺羡棠手掌比了个直角放在脸颊边,“我要顶着半边正方形的脸登台吗?”沈澈笑了,一切都随她:“那先吃点药吧。”沈澈在贺羡棠的小药箱里找到消炎用的药物,仔细看过说明书以后,倒一杯温水一起递给她,顺势从身后搂住她。贺羡棠囫囵吞下药片:“你好黏人啊。”她脖子被沈澈的短发扎的有点痒,笑着躲开,又被他抓回来,按着亲了一通。沈澈哼哼唧唧的:“我还不能趁着这会儿多抱抱了?”“能……”决赛名单已经公布,从明天起,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里,十二名决赛选手必须进入伊丽莎白女王音乐教室准备决赛,期间所有选手不得与大赛行政服务部门之外的人联系,并需要按通知参加排练,同时也需要参加媒体访问活动。这也意味着,他们俩一周都见不到面。整整一周,实在太漫长了。不过沈澈在brighten的事情还没做完。他想亲手给贺羡棠做一枚戒指,代替早已不知所踪的婚戒。这也是个可以泡在巴黎手工坊里的好机会。沈澈摩挲着贺羡棠左手的无名指,有些走神地想,不知道他们那对婚戒去哪儿了。以贺羡棠的性格,八成已经扔掉了。贺羡棠拍拍他,想叫他松手,她好去练琴。手腕一转,疼的要命,她没忍住,下意识皱着眉叫了一声。“怎么了?”沈澈立刻托住她手腕,“疼吗?”贺羡棠咬牙说:“一点点。”沈澈垂眸,安静地看她。他不说话的时候,目光是很有压迫感的,贺羡棠在他的视线中无所遁形,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不敢与他对视。她摸了下鼻尖,故作轻松道:“哎,没事儿,可能最近练琴太累了,我去涂点药。”沈澈说:“叫医生来看看。”贺羡棠立刻说:“不用那么麻烦,涂点药就好啦!”她像只应激的小动物,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十分警惕。沈澈沉默一瞬,探身去捞桌上的手机。贺羡棠先他一步按住:“真的不用!我没事!”沈澈微微眯了下眼:“真的没事?”贺羡棠一边点头一边“嗯嗯嗯”的,一咬牙一狠心,踮起脚在沈澈脸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口。她都色诱了,沈澈应该能忘记这回事了吧?沈澈收回手,懒洋洋地看她。贺羡棠又亲了一口:“我真的没事,只是一点点疼。”沈澈说:“再亲一口。”贺羡棠深呼吸。忍。她忍了。又亲一口。贺羡棠仰着脸看他,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说“这下总行了吧”。谁料沈澈冷酷无情:“事出反常必有妖。”贺羡棠“嗷”的一声,尥蹶子不干了。医生是从德国来的,是这方面的专家,照料过许多钢琴家的手。他唉声叹气地给贺羡棠做检查,批评她竭泽而渔,听起来真是接触过不少华人钢琴家,中文成语运用的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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