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林特市政厅的亨德森科长办公室内,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雪茄和咖啡的混杂气味。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将一道道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地上,照亮了角落里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皮鞋的主人,卡米尔·亨德森,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肥胖的身躯几乎将椅子完全占据。
他戴着老花镜,眉头紧锁,看似全神贯注地批阅着一份份文件,不时出几声不耐烦的咳嗽。
然而,他那双小眼睛的余光,却总是不经意地瞟向办公桌下。
在那里,约尔·福杰正屈辱地跪伏在地上。
她今日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oL制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
西装外套下的白色衬衫,规规矩矩地扣到最顶端,却依然遮不住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上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将她修长笔直的美腿衬托得更加白皙诱人,直至没入一双朴素的黑色高跟鞋中。
此刻,她双手撑地,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头颅低垂,乌黑柔顺的长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大部分面容。
她的嘴里,塞着一个醒目的红色橡胶口球,勒带紧紧地绷在她的脑后,将她的双唇强制性地撑开,露出内部湿润的口腔和牙齿。
她手中拿着一块柔软的擦鞋布,正一下又一下地、缓慢而认真地擦拭着亨德森那双昂贵的皮鞋。
每一次擦拭,都仿佛在擦拭她自己日益被玷污的灵魂。
她能感觉到口球在嘴里带来的异物感,以及勒带勒紧头部带来的微微胀痛。
这种被彻底剥夺语言权利的姿态,让她感到无边的屈辱,却也让她的思绪变得异常清晰。
(为了阿尼亚……为了劳埃德先生……我必须忍耐。)
这个念头,像一道咒语,死死地压制着她体内随时可能爆的杀意。
在口球的刺激下,约尔口腔内部的分泌物变得异常丰沛,甚至有些顺着嘴角流淌出来,浸湿了口球边缘的皮肤。
然而,她只能继续机械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将那双沾染了尘土和汗渍的皮鞋,擦拭得光可鉴人。
亨德森批阅完一份文件,随手将其扔到一边。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脚下那个跪伏的女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玩味和轻蔑。
他突然将右脚抬起,然后重重地踩在了约尔的头上。
咚!
皮鞋的鞋底,带着一股沉重的力量,直接将约尔的头颅压向冰冷的地面。
她的脸颊紧贴着地板,口球在嘴里被挤压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她能感觉到亨德森那只肥硕的脚,正踩在她的后脑勺上,鞋底的纹路隔着头清晰地传递到她的头皮。
“唔!呜呜……”口球堵住了她所有的反抗,只能出被压抑的呜咽。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亨德森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和嘲讽。
他用脚尖碾了碾约尔的头颅,感受到她身体因为屈辱而轻微的颤抖。
“你以为你很能干吗?福杰女士?告诉你,你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个长得漂亮点的蠢货罢了。如果不是我善心,你早就被市政厅扫地出门了!”
约尔的红宝石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怒火。
头皮处传来一阵阵刺痛,但更痛的,是内心被践踏的尊严。
她的双手紧紧地抠住冰冷的地面,指甲几乎要嵌入瓷砖缝隙。
她强忍着,强忍着,将那股足以瞬间扭断对方脖颈的冲动,死死地压制在心底。
(不能……不能反抗……为了阿尼亚和劳埃德先生……)
亨德森看着约尔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头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他缓缓地将脚从她的头上移开,然后俯下身,粗暴地扯掉了约尔嘴里的口球。
噗嗤——
口球被抽出,约尔的嘴巴瞬间得到了解放。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里残留着口球的橡胶味和自己分泌的津液,口腔内部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而感到酸痛。
“咳咳……科长……”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亨德森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闭嘴。”他命令道,“现在,用你的嘴,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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