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寒暄:“警官有什么事情吗?”“我想调查看一下入殓房。”胖男人嘴上说:“都检查过了啊。”边带着两人走向殡仪馆的另一部分,随后带着抱怨说:“唉,咱是配合警察同志的,这边来。楼有一半都被暂时封了,现在每天火化死者跟抢奢侈品似的,入殓整遗容都得打电话摇人。”他将两人带到了入殓间,掏钥匙开门,叹气说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快了。”何泓行这一句话让人放心,他伸手拍了拍胖男人肩膀,视线在那串钥匙上:“你有这里所有房间的钥匙?”“吓到了?”男人一怔,陪笑:“警官你在后面突然这么一下怪吓人的,咱们这地方白天背后突然有人也够喝一壶的。”何泓行接过话茬问:“你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这地儿沾得阴气多了总有点灵异,多少心点吧。”胖男人相信鬼神之说,推开了入殓间的门,一股冷冽的扑面,让人后背发冷。“行,没什么你先忙吧,我们就是例行检查。”何泓行将男人委婉弄走才走进入殓间,里面陈设没有什么突兀的。龍清理解不了用意,看着对方打来工具抽屉,里面规整摆放了各种入殓需要修正遗容的用具。他凑近,金属制品一尘不染,干净极了。“何泓行,你要把这些拿回去检查?”“不是,就单纯看看。”龍清被搞糊涂了,抬头看着对方有底气的脸:“你想干什么?”对方却勾勾手指示意靠近,轻声:“你凑过来。”他们的身高龍清需要踮脚才能将耳朵贴过去,对方说话时暧昧的热气打在耳廓,何泓行沙哑蛊惑的嗓音说到:“一个清理背叛组织人的杀人犯,他不怕死,只会怕任务没有完成。只要一点点刺激,他能在我们眼底杀人。他必须要做这件事,无论他自己的后果。”话说透了,龍清也明白了对方目的。精神病院的女孩是这条线上最后一个活口。今夜的电视节目讲述了新的故事,深夜不要讲故事的主持人用他如寒夜冷风温柔又阴郁的声音说到:“人有爱恨离别伤求神拜佛,神佛有苦难,他们该求谁,人吗?”“今夜故事叫做怨莲。”深夜,一堵门前,一个身影,他的嘴里念叨着:“宝宝,你平安就好。快睡吧,好好长大…长大。”他望着次卧床上的熟睡的女儿,苦中藏着幸福。夜雨绵绵,街道上的树木被刮得乱飞,雨靴踩在积水中溅起涟漪。港城的夜生活是丰富的,奈何台风余威。深夜的街道上空旷,如果说天灾会让任何地方停止营业,可也有一个地方也需要开门,那就是医院。港城三院的灯光在在雨中是那么明亮,204号病房只有微弱的灯光,那是病床前的观察灯。被子下黑色的长发柔顺,被子遮住了人脸。寂静。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近,轻缓的开门声隐匿在窗外雨声中。惊雷闪下,寒光乍现。一柄钢刀猛地扎向了2号病床,即将要扎穿头发掩藏的脖颈时突然出现的一双手掐住了袭击者的手腕。“抓到你了。”袭击者掩面万分惊恐也未发出声,挣扎禁锢钢刀捅向出声的男人。病床上的女人猛然起身,拽掉黑色长发甩在袭击者眼镜上。钢刀偏了轨迹,何泓行灵活熟练地别过袭击者的胳膊,将人压在地上。“袭警,谋杀,罪名可都不小。”何泓行的膝盖重顶在袭击者后腰,抬眼看着站在床边的人:“你伤到了没?”“他没碰到我。”龍清伸手拽下袭击者的口罩,熟悉的脸赫然暴露。胖男人红着双眼,不甘、愤怒。龍清冷漠注视着男人,随手将灯打开,柔亮的灯光让一切无所遁形:“我们又见面了,殡仪馆的张鹏友。”此人正是殡仪馆的负责人,那个胖乎乎高壮的中年男人。男人咬着嘴唇,手中紧攥着那柄刀,拇指在偷偷蹭动刀柄。龍清瞥见到对方的小动作,从兜里拽出手套戴好夺过人手中的刀。“别想涂乱指纹了,没有特殊处理你的刀在化学试剂下还是会显影的。”龍清打量刀的款式,和入殓间的是同款。“我一直想不明白颈椎的骨头怎么被无线割开,现在我明白了,是我看见跪拜的姿势先入为主了,以为他是吸取毒品在亢奋状态自己磕头才导致的致命伤,其实你是先用刀割开周尧的后脖颈,再压着他的脑袋用鱼线切割来的吧?”“你把钉子钉入周尧手掌里的锤头在哪里?”何泓行逼问那件被藏起来的凶器,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想。胖男人沉默不语,嘴里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被抓他不愤怒,他只恼火没有杀了那名疯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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