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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而且，还有马和马车，先生‐‐你怎么能确定呢？任何车辆都会从外面经过。并没有人看到任何一辆特殊的车子。&rdo;

&ldo;也许，肉体的眼睛没看见，但是，心灵之眼却可以看到。&rdo;

督察若有所思地摸摸前额，对我笑笑。我是完全迷惑了，不过，我对波洛颇有信心。我们和督察一起开车回莫瑞顿，结束了这场争论。波洛和我被带到葛兰特处，不过，这次见面必须有一个警官在侧。波洛开门见山地问。

&ldo;葛兰特，我知道你和这件命案无关。你把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说给我听。&rdo;

犯人是个外表看起来不太讨人喜欢的中等身材男人。他的外型很像一个囚犯。

&ldo;我可以对神发誓，我没有杀他。&rdo;他悲哀地说，&ldo;有人把那些小玻璃人放到我的两轮马车上。这是个圈套，就是如此。就如我说过的，我进去后，直接到我房间去。在贝西尖叫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发誓，天，我没做。&rdo;

波洛站起来。

&ldo;如果你不告诉我实情，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rdo;

&ldo;但是，老爷‐‐&rdo;

&ldo;你确实进去过客厅‐‐你确实知道你的主人已经死了；当那个贝西发现惨剧时，你正想逃离现场。&rdo;

这人嘴角下垂地盯着波洛。

&ldo;说实话吧！难道不是这样吗？我郑重地告诉你‐‐实话实说‐‐坦白说明一切是你目前唯一的机会。&rdo;

&ldo;我将要冒险了，&rdo;这个人突然说，&ldo;你说的没错。我进去，直接到主人那里‐‐而他已经被杀死，躺在地毯上，血流遍地。我楞了一楞。他们会搜出我的记录，他们必定会说是我杀他的。我所能想到的就是离开‐‐马上离开‐‐在尸体被发现之前‐‐&rdo;

&ldo;那些玉人呢？&rdo;

这个男人迟疑着。&ldo;你知道‐‐&rdo;

&ldo;你直觉地拿了那些，对不对？你听你主人说过那些很值钱，你想或许你可以乘机捞上一笔。这点我可以了解。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第二趟去客厅时才拿玉人？&rdo;

&ldo;我没有再进去。进去一次已经够受了。&rdo;

&ldo;你确定？&rdo;

&ldo;绝对没问题。&rdo;

&ldo;好，你什么时候出狱？&rdo;

&ldo;两个月前。&rdo;

&ldo;你怎么得到这工作？&rdo;

&ldo;罪犯协助会介绍的。我出狱时，有一个人和我见面。&rdo;

&ldo;他长什么样子？&rdo;

&ldo;他不是牧师，但是，看起来很像一个牧师。带着软黑帽，讲话有点故作斯文。门牙断了。带眼镜。他叫松德耳。他说他已经替我找到一个好工作，希望我改过向上。我经由他的介绍替老华利工作。&rdo;

波洛再一次站起来。

&ldo;谢谢你，我现在完全了解了。你要耐心些。&rdo;他在门口停下来，接着问：&ldo;松德耳给你一双靴子，对不对？&rdo;

葛兰特看起来非常惊讶。

&ldo;是的，他确实给了我一双靴子。但是，你怎么会知道？&rdo;

&ldo;我的工作需要我知道一切。&rdo;波洛严肃地说。

我们跟督察打了个招呼，三个人到白心餐厅慢慢地品味蛋、腌肉和德文郡的苹果酒。

&ldo;有任何结论吗？&rdo;英格斯笑着问。

&ldo;是的，命案现在已经明朗化了；但是，你知道，我要证实它却会有很多困难。华利的被杀是四大魔头事先安排的‐‐并非葛兰特所为。一个很狡诈的人介绍葛兰特工作，处心积虑，使他成为代罪羔羊‐‐葛兰特的入狱记录使这件事更容易成功。他给他一双靴子，两双完全一样的靴子中的一双，另一双他自己留着。案情就这么简单。当葛兰特离开房子，贝西在外面聊天时（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每天的例行公事），他来了，穿着那双靴子，进入厨房，走到客厅，把老人敲昏，割他的喉咙。而后，他回到撤防，脱下靴子，换上另一双，然后穿着另一双，走回马车，离开了。&rdo;

英格斯直直地盯着波洛。

&ldo;但还是有一个破绽。为什么没有人看到他？&rdo;

&ldo;啊！我深信那就是第四号的聪明处。每个人都看到他‐‐但每个人也都没看到他。你知道，他驾着屠夫的车子。&rdo;

我惊叫一声。&ldo;羊腿？&rdo;

&ldo;不错，黑斯丁斯，羊腿。每个人都发誓，那天早上没靠到任何人到葛兰尼别墅，但是，我却发现贮藏室中有一条仍未解冻的羊腿。那天是星期一，因此，那条羊腿一定是那天早晨送到的；如果是星期天送到的话，在这种热天气下，不会到那时还冰冻的。所以，一定有什么人到过别墅，而且，只有一个人周身带着血迹人家不会注意的。&rdo;

&ldo;真聪明！&rdo;英格斯同意地大叫。

&ldo;是的，他是聪明，第四号。&rdo;

&ldo;像赫邱里&iddot;波洛一样聪明？&rdo;我喃喃地说。

我的朋友威严地看了我一眼。

&ldo;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rdo;他简洁地说，&ldo;难道我不是救了一个差点被送上绞台的无辜者吗？这一天是没有白过了。&rdo;

第五章一个科学家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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