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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他很专心地听着我说。

&ldo;英格斯的用人，呃？他所说的是一些意大利话？奇怪。&rdo;

&ldo;这就是为什么我怀疑这是四大魔头的阴谋。&rdo;

&ldo;你的推理有误，黑斯丁斯。用用你的灰色小细胞。如果敌人真的要欺骗你的话，他们会要那个中国人说清晰的洋泾浜英语的。你的想法不对，消息是真的。再告诉我一次你听到的，好吗？&rdo;

&ldo;首先他提到韩德尔的缓慢曲，接着他说一个像&lso;卡若萨&rso;的音‐‐那是载客的火车，不是吗？&rdo;

&ldo;没说其他的吗？&rdo;

&ldo;嗯，只有在最后他低声说一些像&lso;卡拉&rso;‐‐女人的名字。还有&lso;靳亚&rso;，我想。不过。我觉得后来这些音没有什么用。&rdo;

&ldo;你不觉得有用，黑斯丁斯，卡拉&iddot;靳亚很重要，真的很重要。&rdo;

&ldo;我不觉得‐‐&rdo;

&ldo;我亲爱的朋友‐‐你永远不会觉得‐‐不管怎么说，英国人是不懂地理的。&rdo;

&ldo;地理？&rdo;我叫，&ldo;地理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ldo;我敢说汤玛士&iddot;库克会解释得更切要些。&rdo;

和平常一样。波洛拒绝回答‐‐一个他最气人的习惯。不过，我注意到他欣喜欲狂，好象已经抓到一些要点或什么的。

日子一天天地过了，除了过得有点单调外，其他一切都不错。别墅中有许多书，还可以四处闲逛，但是，有时我觉得被迫不能活动实在很烦。我很惊讶波洛怎么能够这么平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的生活宁静安详。一直到六月底，在波洛给他们的最后期限内，我们有了四大魔头的消息。

有一天清晨，一辆汽车开到别墅，这在我们平静的生活里颇不寻常，我赶快冲出去看个究竟。我看到波洛在和一个看起来很友善的年轻人说话，这个年轻人的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

波洛替我介绍。

&ldo;这是哈威上尉，黑斯丁斯，你们情报机关的风云人物。&rdo;

&ldo;我觉得恰好相反，是无名小卒才对。&rdo;这个年轻人高兴地笑着说。

&ldo;我应该说对那些知道实情的人来说，他是风云人物。不过，大多数哈威的朋友和知道他的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和善，但是，呆呆的年轻人‐‐只热中于快步舞和每一种叫得出名字的舞来。&rdo;

我们都笑了起来。

&ldo;好了，我们言归正传。&rdo;波洛说，&ldo;你认为时机已经到了。&rdo;

&ldo;我们确信如此，先生。从昨天开始，中国在政治上是完全孤立了。没有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任何种类的新闻、无线电或其他通讯设备可以和他们联络‐‐就是完全的封锁‐‐和静寂。&rdo;

&ldo;李长彦已经表明意图。那其他的人呢？&rdo;

&ldo;亚伯&iddot;赖兰一周前到达英国。昨天到欧洲大陆。&rdo;

&ldo;奥利维叶夫人呢？&rdo;

&ldo;她昨天晚上离开巴黎。&rdo;

&ldo;到意大利？&rdo;

&ldo;到意大利，先生。就我们判断，他们都是到你指的地方去‐‐但是，你怎么会知道‐‐&rdo;

&ldo;啊，这不是我的功劳！是这个黑斯丁斯的工作。他大智若愚，你知道，不过，尽管如此，那些情报已经很足够了。&rdo;

哈威赞赏地看着我，我觉得颇不自在。

&ldo;那，一切都准备就绪了。&rdo;波洛说，他现在脸色苍白，神情严肃，&ldo;时机到了，都安排好了吗？&rdo;

&ldo;你命令的一切都做了。意大利政府、法国政府和英国政府都为你撑腰，而且，彼此之间配合得很好。&rdo;

&ldo;事实上，这是一个新的协商。&rdo;波洛淡淡地说，&ldo;我很高兴笛亚度终于相信了。好，我们要开始行动了‐‐或者该说，我要开始行动了。你，黑斯丁斯，留在这儿‐‐是的，拜托你，真的，我的朋友，我是说真的。&rdo;

我相信他是说真的，但是，我不满意这样地被留下来。我们的争论很短，不过，却具有决定性。

一直到我们在通往巴黎的火车中，他才承认，其实他很高兴我的决定。

&ldo;因为你有任务要担当，黑斯丁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没有你，我可能会失败。不过，我觉得我有责任要你留在那儿。&rdo;

&ldo;有危险，呃？&rdo;

&ldo;我的朋友，只要有四大魔头的地方就会有危险。&rdo;

到巴黎后，我们开车往东门，波洛终于宣布我们的目的地，我们要去波沙诺和意大利的提洛尔。

哈威不在我们车厢时，我利用机会问波洛为什么他说发现约会地点是我的功劳。

&ldo;因为，那是事实，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英格斯怎么拿到这个情报。不过，他确实要他的用人送情报给我们。我的朋友，我们要到卡瑞西，新的意大利名字是卡若萨湖。现在你知道你的&lso;卡拉&iddot;靳亚&rso;、&lso;卡若萨&rso;和&lso;缓慢曲&rso;是怎么来的了‐‐韩德尔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也许，有些情报是英格斯先生传出去时就有些误差的。&rdo;

&ldo;卡瑞西？&rdo;我问，&ldo;我从来没听说过。&rdo;

&ldo;我告诉过你，英国人是不懂地理的。可是，事实上，它是一个远近驰名、风光明媚的夏天避暑胜地，高4000尺，在白云石山脉的中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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