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谢易决定不难为自己。
闭上眼,他又开始查看烙印在神识中的《太上金光咒》尝试着慢慢运行功法。日元凝结的精魄烘得身体暖洋洋的,也让他感觉自己愈发精神百倍。
待到灶房内烧火做饭的动静慢慢变小,谢易这才收功。
就在花大娘做完饭的前后脚,下了值的衙役们也走进了后厨的院子。
待看到院落一角的树下,长相可爱的小婴儿乖乖躺在藤椅上,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心顿时化了。
忍住不适让衙役们在自己柔嫩的脸上捏来搓去逗弄了半天,直到花大娘喊几人吃饭,谢易这才被放过。
花大娘很会做饭,哪怕只是简单的家常菜也能做得香气扑鼻。也难怪昨晚那位小黑少爷会在大喜的日子去厨房偷剩饭吃。
别说小黑少爷这只老鼠精了,刚才灶房里的饭菜香味总是一阵一阵地往鼻孔里钻,让他险些无法专心修炼。
好在谢易对于自己的身份有着清晰的认知,哪怕再怎么嘴馋,如今的他也没法吃花大娘做的那些好吃的。
想到这儿,谢易只得尽可能忽视那一阵阵飘来的饭菜香味以及衙役们时不时传来的对花大娘手艺的夸赞声。
不得不说,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太遭罪了!
好在这帮衙役很快又聊起了新的话题。也就是在这时,谢易这才得知上午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来因着昨晚县衙内发生了怪事,罗县令觉着光请谢老九过来不保险,于是又将在白桥边算命的道人神算子给请了过来。
不管有没有用,请个道士一同做法,双管齐下倒也能安一安他的心。
遇上这种主动送上门的生意,神算子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再说,那可是县太爷啊!
虽然驱除邪祟不是他擅长的老本行,但作为修道之人,多少也略通一二。别的不说,肯定要比啥都没看出来的谢老九来得专业。
于是,神算子便在县衙内做了一上午的法事,而谢老九则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不过他倒也没有对此不忿。
昨日他就与神算子约好了要给孩子看相取名的,却不料中途遇到了河漂子就把这事给耽搁了。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如今二人正好在县衙撞上倒不如顺便把事给办了。
就在神算子、谢老九忙着给罗县令做驱邪法事的时候,另一边快班的衙役们也调查出了昨日那具尸体的真实身份。
并不是谢易谢老九所以为的方秀才,而是白峤县刘员外家的庶子刘能!
听到衙役的对话,躺在藤椅上的谢易不由皱起了小眉头。
竟然不是方秀才?
快班衙役冯三喝了一大碗茶抹了抹嘴道:“听说那刘能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因为刘家一直没派人出来寻这才耽搁了这么多日。”
一旁的陈平剥着花生,“谁让刘员外家儿女多呢。听说这刘能不学无术,平日里就爱吃喝嫖赌。刘员外见着这儿子就心烦,所以也懒得管他。”
“可不是?”孙老五夹了一块肉到碗里,“要不是赶上赌坊的债主催债,刘家怕是也想不到要去找这不成器的庶子。”
恰逢今早县衙颁布了告示,声称昨日在白峤河发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刘家这才怀疑刘能可能出了事。
说着,孙老五一脸唏嘘,“没想到人都泡成那样了,刘员外竟然还能认出自家儿子。”
“嗐!那有啥的。”
陈平不以为然,“刘员外就算再怎么不待见刘能那也是自个儿生的种。哪有当爹的认不出儿子的?”
“再说了,刘家人不都说了刘能曾经因为欠下赌债所以被赌坊追债的人打伤过腿吗?好巧不巧,那具尸体的腿上正好有伤。”
默默在院落一角听着衙役们对话的谢易不由眯起了眼。
不对劲。
他昨晚见过那只水鬼,但是对方行走的姿势看起来不像有伤。
到底是仵作验尸出了差错,还是刘家人撒了谎?亦或是二者皆有之?
或许是直觉作祟,他总觉得那个消失了数日不见踪影的方秀才似乎与这件事存在着不小的关联。但一个有才华的穷书生和一个乡绅富户家不学无术的赌鬼庶子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
毕竟查案不是编故事,总得讲究证据。
不过即便再怎么好奇案情的后续,眼下谢易也没机会继续深想。因为下一秒他便对上了谢老九那张笑容灿烂的老脸。
不等谢易反应过来,谢老九将其一把抱起,炫耀似的对身旁的青袍道人扬了扬下巴道:“这就是我的义子狗剩!老算,快!帮我瞧一瞧!”
被称呼为狗剩的谢易:“……”
见到谢老九和青袍道人,原本正在闲聊的衙役们顿时止住了话头。
陈平好奇地张望,“谢叔,您找神算子道长瞧什么呢?”
“当然是给我家狗剩瞧一瞧面相啦。”
被谢老九连拉带扯来的神算子正要理一理被扯皱的衣袖却冷不丁的对上眼前婴儿如黑葡萄般的眼睛。一时间,他的神情顿时正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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