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兄回来了!”
“怎么师妹怎么也在?”
“呀,师妹受伤了!”
“快送去药堂!”
……
原想追妖的灵运鹏顿住脚步,猛然回头,他当然知道灵尤珞擅自入了禁地,原本以为她只是好奇心作祟,他今日出现在此,为的就是不让李玄牧惩罚太重。
可从眼下情形来看,约莫是禁地的困妖刑牢遭人打开。
他望着受伤的灵尤珞,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一是怕这妖逃脱与她有关,二则是他就这么一个孩子,他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如今奄奄一息的模样,他怎的不心疼。
不论如何,她都不能跟禁地那些妖扯上关系。
灵运鹏从谢青辞背上接过灵尤珞,渡灵力给她的同时瞪了谢青辞眼:“怎伤成这样?”
他抚过遮住灵尤珞脸颊的碎发,声音阴寒,“可是阻拦那狐妖时所伤?”
不等谢青辞回答,灵运鹏猛地起身,冷沉着一张脸,“看这伤,定是被那狐妖所伤,”他咬牙切齿,“敢伤我儿,必定让他付出代价。”
他一番言辞,替灵尤珞受伤寻了个最佳借口。
知夏偏头看得认真,灵运鹏对灵尤珞无条件的偏爱,是亲情吗?
人的情,总是这般难懂。
灵尤珞面色恢复血色,灵运鹏起身御剑,灵尤珞抓住他的衣袖:“爹,疼!”
她声音微细。
只这一句话,灵运鹏顾不得其他,放下所有,安抚道:“没事,不疼,爹送你去药堂。”
“妖!”有人高呼,“从禁地出来了!”
“布阵!”有人下令。
自刑牢放出的妖,不恋战,拼了命地往山外飞。
“追!”李玄牧一声令下,弟子蜂拥而追。
知夏望着天,人和妖斗得紧。
过了百年,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她闭眼,干脆不看。
有道人影立足于知夏面前,蹲下身,抱着知夏的肩将人半揽入怀:“我养好没多久的身子,怎又弄成这样?”
知夏睁眼,叶添逆着光,看不出神情,她失笑一声,无可奈何道:“我也不想的。”
叶添往她嘴里塞了颗灵药:“你的命很贵的,”他指尖抚过她脖颈的血痕,又说,“用了我那么多灵药,血也金贵得很。”
知夏有了力气,和他斗嘴道:“灵草不是薅的神木的?”
叶添不知从哪里抽出条白绢,细细擦拭她脸上的血渍:“你的灵脉是以我的血为针,万物之灵为线才补好的,不要这般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知夏想到那股腥甜,她仰头:“我怎就不珍惜?”
叶添简明扼要:“剑灵认主,若无你允许,神剑怎会伤你。”他将她遗下的剑掷于她身旁。
知夏避开他的话,问道:“原来你知道。”
叶添以沉默代替回答,知夏躺在他怀里,望着天问:“不问我为什么吗?”
“不问,你总归有自己的理由,我只希望你能更爱惜自己的命。”
谈话间,一道滔天剑意自空中迸裂,吹起叶添的衣摆,吹乱知夏的发丝,劲风中,空中交战的人与妖,跌落大半。
司珏手持长剑,眉峰锋利,冰冷的双眸看着地上那些妖,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气。
地上的妖,看到司珏的瞬间,眼神惊恐,如见恶鬼,身子本能僵直,紧接着开始微颤。
他剑锋刮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地上的妖走去,头微偏,狭长的凤眼里没有任何感情:“逃?”
这句话如巨石激起平静的湖面,愣住的妖如惊弓之鸟往四周逃窜。
司珏牵唇冷笑,声线毫无感情可言,“我允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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