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闲扫视一圈,又道:“稷阳学宫旁修也要经过掌宫重重考验,什么酒囊饭袋仗势欺人,别说是入不了你们的眼,就是在我们霍家,也是要被打死的。我霍家人一向行得正坐得端,诸位也不用在底下人云亦云,如有不服,大可来战。”
他年轻气盛,一现身便如凶神恶煞一般,其言语听着是在放狠话,却又似乎颇有一番隐情,众人也不再高声议论,转为窃窃私语。
说书人亦道:“确实是这个道理,老朽也正要说这个呢。”
霍闲眉一拧,“还要说?”
“罢了罢了,那就别说霍家了,不如说说柳家吧?”
“是了,说说剩下三个吧!总不会今夜楼里都是你们稷阳学宫的人吧。”
“……”
霍闲的脸色一时间变得难以形容的诡异,他有意开口再说点什么,又想到身后那个实在气人,索性不管,他反正是被围攻了一遍,火气正上头呢,让柳枭挨挨骂也没什么。
于是说书人又坐了回去。
突来这么惊险的一出,他是汗都下来了,可被众人架到这儿,不想说也得说,只好抹了一把汗,接着道:“那便应客官们的,简单谈谈苍郡柳氏吧……”
霍闲正打算好好听一听,却见柳枭突然起了身。
“哎?你起来干嘛?”
“吃完了,走。”
霍闲知道这人是又犯他那什么少爷毛病了,他追过去,“欸,别走啊,你不留下听一听?没准儿他们夸你呢?你真走啊!我这还没怎么动筷呢——柳枭!”
这边柳枭下楼,那头沈榅等人也不再停留,匆匆离席。
沈濯受伤失忆之后,沈榅在他面前便有意避免提及霍家人,今夜这一出,确实是意料之外了。
好在沈濯看着面色尚可,苏昱偷瞥他神色,见他是一副吃饱喝足后的餍足模样,便也放下心来,前去付账。
然而店小二却道:“苏公子,今夜楼内的账已有人结过了。”
“结过了?”苏昱疑惑:“谁结的。”
“是和苏公子同桌的沈大公子结的。”
沈榅……
苏昱往立在酒楼门口的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看了一眼,面色闪过一丝不愉,道:“知道了。”
“好嘞,公子您慢走,下回再来。”
出了千樽楼,众人漫步于长街之上,苏昱缀在沈榅身后,一言不发,难得安静。
沈榅似是察觉到什么,放慢脚步,与苏昱并肩同行,问:“怎么了,晚上吃得不开心吗?”
“开心。”苏昱开心得很,“要是沈大公子不抢着结账,就更开心了。”
沈榅失笑:“今夜是小濯的接风宴,原该我来请的。”
苏昱皮笑肉不笑:“是,接风宴要请一整个楼,沈公子不愧是江南天字第一号疼弟弟之人。”
沈榅有来便有往:“那苏公子岂不是江南天字第一号疼师弟之人?”
前面元砚听到两个人在后面争论这个,实在好笑,揪了一下沈濯袖摆,拉他一起听,“走慢点,你听大师兄和苏昱在聊什么。”
沈濯竖起耳朵,发现他们聊的好像和自己有关。
他迟疑地说:“……钱?”
元砚不以为然,“又不是没钱,也不知道在争什么……”
“你们在聊什么啊?”一边的孟靖尔加入他们的偷听小队,低着脑袋放轻声音鬼鬼祟祟道:“结账的事?账单善渊兄不是结了吗?”
善渊是沈榅的字,他们这一群人中沈榅最为年长,说是大家伙儿的哥哥都使得。
元砚拍他后脑勺,恨铁不成钢道:“这是结账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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