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忙着六十万挪瑞芬平民返乡安置事宜。
他站在奥勒松港重建指挥部的地图前,听着工程处长汇报。
“除奥勒松港外,西线战事基本发生在无人山区,居民区几乎未受影响。
而且港口设施保存完好,只需对住宅区进行必要修缮...”
窗外,第一批返乡的平民正排队领取重建物资。
女们抱着分发的毛毯,孩子们好奇的打量着被弹痕点缀的墙壁。
林恩转身对身旁的阿列谢克说道。
“调集工兵部队,尽快帮居民们将住宅的那些洞给补上!”
一旁基尔辛等凛冬军官们脸色都有些尴尬。
他们攻打奥勒松港的时候,战士们对着建筑外墙就是一路钻洞,全城一半的建筑墙壁都还残留着一个个作为通道的大洞。
当时打洞打的很爽,而现在需要修补起来就很尴尬了。
林恩望向港口方向——冰封的海面在冬日阳光下泛着冷光。
虽然现在还是航运淡季,但等到四月解冻期,来自亚美利加的运输船队就能直接停靠这些西海岸港口。
不必再绕道凛冬荒原东岸进行繁琐的中转运输。
参谋迅速记录着指令,林恩的目光却已越过港口,投向南方——那里,七十万盟军仍在战壕中龟缩不出。
他扯了扯嘴角,心理一阵吐槽道。
“布里塔尼亚的老爷们可千万别学查理曼那样临阵退缩。
这场战争至少还要持续两年——正好拖到亚美利加中期大选的结果新鲜出炉。”
如今已经是707年1月,明年就是新的联邦大选年了。
而现在,普尔思共和国的大选已经结束,胜者不出意外的是铁砧工人党党魁——克劳泽·格里高利。
普尔思首都白兰此刻沉浸在狂热的政治氛围中。
街道上挤满了挥舞铁砧工人党旗帜的民众,红黑两色的横幅从哥特式市政厅一直延伸到中央广场,激昂的进行曲通过扩音器在寒风中反复回荡。
广场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前,工人们用钢架和松枝匆忙搭建的凯旋门还散发着树脂气味。
党卫队员正用皮靴踢开试图攀爬栏杆的狂热青年。
市政厅钟楼的指针即将指向正午,人群的躁动逐渐化为有节奏的呐喊,远处工厂的汽笛突然拉响,惊起一群在国会大厦穹顶筑巢的寒鸦。
它们黑色的羽翼掠过广场上空时,恰好遮住了演讲台上方那枚巨大的齿轮与铁锤徽章。
正在市政厅休息室中准备登台的克劳泽深吸了一口气,他对着鎏金边框的全身镜仔细打理着笔挺的党制服。
这件剪裁考究的黑色制服左胸别着那枚泛旧的铁十字勋章,右臂崭新的“齿轮与铁锤”袖标在煤气灯下泛着暗红光泽。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勋章冰凉的金属表面,恍惚间又闻到了洛斯河战壕里混着血腥味的泥腥气。
当全面战争结束后,他在寒冬中拖着伤腿回到巴玛利亚郡时。
面包店橱窗里标价五十万马克的黑面包曾让这个退役中尉在街头失声大笑。
啤酒馆暴动那夜砸碎的橡木桌椅碎屑似乎还扎在掌心里,而此刻窗外山呼海啸的“元首万岁”声浪正透过防弹玻璃隐隐传来。
从兰茨贝格监狱的铁窗到国会大厦的穹顶,他终于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元首。
镜中人突然扯动嘴角,这个习惯性的嘲讽表情让法令纹更深了几分。
当年在法庭上高喊“我无罪”的暴动犯,如今即将在总统府阳台上向十万市民行礼。
他最后调整了下银灰色领结,转身时军靴铜跟在地板上磕出清脆的响音。
休息室角落的党卫队员立刻绷直了脊背,枪托与皮靴碰撞声整齐划一。
伴随着鎏金大门被两名冲锋队员推开,冬日苍白的阳光倾泻而入,照在国会大厦中央阳台的铸铁栏杆上。
这座新古典主义建筑最宏伟的露台此刻挂满了红黑相间的旗帜,齿轮与铁锤的徽章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克劳泽迈步走向栏杆时,十几万人的声浪如同海啸般扑面而来。
广场上黑鸦鸦的人群瞬间沸腾,高举的手臂如森林般耸立,钢盔与党徽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斑。
欢呼声持续了整整三分钟,直到他抬起右手整个白兰城才骤然陷入寂静。
“诸位!”
克劳泽的声音通过三百个扩音器撕裂了白兰城的寒风,右手重重拍在演讲台的铁质徽章上。
“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十年前跪着签投降书的民族!”
广场上七十万只高举的手臂瞬间凝固。
“当国际联盟的鬣狗利用《赛格纳条约》勒紧我们的喉咙时,当里瓦尔蛆虫在白兰街头焚烧国旗时,他们竟敢要求我们为‘战争罪’忏悔?!“
话筒突然爆出刺耳啸叫,党卫军立刻枪托砸地维持秩序,而扩音器将克劳泽的冷笑放大成金属摩擦般的刺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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