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窗外渐渐隐去的夕阳瞧上一眼,贺星天再回头对凤须玉道:“小花儿,时辰也不早了,明日再继续吧。”凤须玉脸上的金色小花都好像黯淡了几分。但凤须玉还是和贺星天一起离开了屋子,一同走向寝室。凤须玉迈着小小的步子走在贺星天身前小半步的距离,几次拒绝了贺星天想要将他捧起来的要求。毕竟也没多远,而且贺星天去寝室也不过是为了向寸度道个别。临近寝室,凤须玉好像有隐隐约约听到门内传来了说话声,不过凤须玉脑子空空什么也没想,干脆推开了门。“……求您了,祖宗,您可真是我祖……”话音戛然而止。身前身后两双如出一辙震惊到失声的眼睛伴着另一道淡然的视线,一齐落在了凤须玉身上。凤须玉莫名成了视线中心,不由得止住了步子,茫然抬头望向四周,不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凤须玉不知道,他在那一瞬间里,推门闯入了隔音结界之内。那个往往只有在说些重要的事时才会布下的结界。贺星天在后悔自己没能察觉到,便也没能阻止蛋的闯入。周启渊,这个在寸度仙祖面前会露出原形的年轻的魁梧男子,一半在慌张自己好像着急间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半在震惊蛋的轻易闯入。只有不知对此毫不意外还是毫不在意的寸度,看向那颗四处打量不再状况内的蛋,轻声道:“回来了?”凤须玉到底没能理解状况,便是懵懵点下了头,“回来了。”凤须玉眨眨眼,还想问一下周启渊在这里干嘛,而且刚刚他好像确实是听到周启渊在说些什么的样子,听起来应该不是他可以听的内容。可还没等凤须玉开口,周启渊已是飞快向他打个招呼,没等他回应便又飞快转向寸度,“祖、仙祖,他……”寸度抬手打断了周启渊,“那称呼倒不错。”周启渊的面色瞬间里一片死灰,一双眼睛瞪着寸度看了半晌,愣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寸度也并不在意,转头看向贺星天道:“星天日后便这样称本尊罢。”凤须玉穿过结界的同时,周启渊那声“祖宗”清晰落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尽管当时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现下稍一回想,便是当场贴在了几人的脑门上。所以,寸度是让贺星天喊他祖宗?意识到这一点,两人一蛋三张脸一同写满了惊讶。不是,为什么能接受啊。也不是,为什么只对贺星天说啊。凤须玉惊讶半晌,颤颤巍巍伸出了小小的手指指向寸度,又颤颤巍巍指向身侧的贺星天。而后,又在寸度冷然的视线里,闭上眼睛指向了自己。凤须玉最后将在场所有人都指了个遍。又见周启渊与贺星天看向他的两双视线里已是带着疑,只好干巴巴道:“好多人啊。”那可真是、好多人啊。周启渊抬眸与贺星天对视一眼,彼此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丝尴尬。凤须玉也尴尬。那不然他都把人全指遍了,还能说些什么啊。但即使是胡乱说出的话,也确实是事实嘛。就目前为止,寝宫里同时出现人数最多的时候,是五个人。还得把他也当成一个人算进去。所以四个人怎么就不算多了呢?于是凤须玉尴尬归尴尬,还是站得直溜溜,一点儿不理亏的样子。得益于凤须玉的一通乱指,事情似乎就像这样过……也并没有过去。再看气氛还是很尴尬。指向的却是贺星天。见着捣乱的凤须玉终于安静下来,寸度一双深眸再次看向了贺星天,似是催促道:“星天。”贺星天的身影在凤须玉眼中明晃晃变得虚化,马上就要化为烟雾消失在众人视野的样子。小小年纪经历这些,确实沉重啊。可尽管如此,贺星天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回道:“仙祖,恐怕实为不妥。”声音里都带几分抖,不知道是惊的还是怕的。周启渊也是立马看向寸度,应和道:“是啊,尊主,真不合适。”听周启渊这一句,凤须玉才恍然想起周启渊称呼寸度其实都称的是“尊主”来着。前一句“仙祖”大抵是慌乱中的口误吧。那么两个人都一起劝了,会有效果吗?没有。寸度转目睨周启渊一眼,直接道:“怎不合适?若要称本尊为‘祖宗’,没有谁比星天更为合适。”声音淡淡,语气淡淡,话中的信息量却一点儿也不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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