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上。
陆生莲俯身跪在床边,翘起雪白丰臀,回头看着身后少年,面上带起无限娇羞,“好叔叔……求你怜惜嫂嫂……莫要挞伐太过才是……”
彭怜拥着美母,一手不住把玩岳池莲与陆生莲翘臀,看着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不由笑道:“早知姨娘如此善解人意,何必又多等这些时日?那日雨夜,姨娘何不推门进来,咱们姨甥两个,岂不多欢好许久?”
岳池莲娇媚回头,莞尔笑道:“便是姨娘心里千肯万肯,却也不敢自荐枕席,何况那日夜里你二人说得面面俱到,大概一两日便要来图我,我又何必急在一时?谁又知道你竟多日不来,便连这小淫才都疏淡了许多……”
想着自己几日来茶饭不思,其中缘由以为天知地知唯有己知,不成想全被婆母看在眼里,陆生莲面色更红,娇羞说道:“婆母好深的算计,儿媳实在自愧弗如。”
岳池莲淡然一笑说道:“也是天意使然!你也知道,为娘喜欢听雨,每每夜里落雨,都要起来静坐听上一听的……”
“那夜也是如此,我静坐窗前听雨,窗扉虚掩,便见一道人影闪过……”岳池莲看着彭怜,媚笑说道:“好甥儿功夫了得,实在一丝声息也无,但为娘看得真切,自然不会疑神疑鬼……”
“当时我便披衣出来,撑了一把纸伞,在窗下听了许久……”想起那夜旖旎,岳池莲面色一红,“不是最后实在站立不住,为娘怕是还能再听你说些心里话呢!”
想起那夜自己与彭怜细细绸缪如何攻略婆母,陆生莲面上现出尴尬神色,忽而媚然笑道:“怕是婆母也忍不住在窗下自渎了吧?不然如何会站立不住……”
岳池莲俏脸晕红,看着儿媳双眼便泛起怒意。
“啪!”一声脆响,彭怜抬手又在陆生莲臀尖轻拍一掌,随即轻声喝道:“以前你婆媳二人有何龃龉我却不管,以后可要和睦相处,不许你们如此相争!”
陆生莲媚叫一声,转头看了岳池莲一眼,这才乖巧说道:“相公容禀!妾身嫁入许家之后,婆母一直待我不薄,只是婆母对亡夫百般回护,心思已是昭然若揭,若非亡夫懵懂,他二人只怕早就成事了……”
“奴自从随了相公,一颗心便都系在相公身上,只盼着与相公双宿双栖,哪还在意这些……”陆生莲含羞带臊,媚声说道:“奴之前也只是想着有了婆母把柄在手,才好与相公每日耳鬓厮磨,其实并无他念……”
岳池莲也道:“怜儿身边娇娥众多,你我婆媳本该守望相助才是,可莫要无端消耗,没来由便宜了旁人!”
岳溪菱被爱子搓揉不住,见状不由笑道:“好一副母慈子孝!你婆媳二人如此识趣,倒是不枉了怜儿疼你们一遭呢!”
她轻轻推了推爱子腰肢,在彭怜耳边轻轻一吻,随即轻声说道:“你且与她们婆媳乐着,为娘去前院帮你挡着,别再被人过来扰了兴致才是……”
彭怜心中不舍,却也明白此时不是母子尽欢最好时机,便点点头说道:“那就辛苦娘亲,等到晚间入睡,孩儿再与娘亲赔罪!”
岳溪菱俏脸晕红,看了眼床上两团肥美白腻臀肉,这才依依不舍出门而去。
脚步声远,彭怜一手一团丰满臀肉,不住把玩揉搓说道:“当日与嫂嫂计量,却没想过竟能如此快就与姨母共效于飞,甥儿鲁莽,刚才险些将您弄得香消玉殒,这里还要赔罪则个!”
岳池莲回头媚笑说道:“生死边上走了一回,当时怕得极了,却也美得狠了,便是就此死了却也值了……”
彭怜箍住陆生莲纤腰,粗壮阳根循着妇人牝门而去,硕大阳龟破开两瓣蜜唇,随即纵身而入。
陆生莲轻吟一声,回过头来深情目视彭怜,随着他每次抽插娇啼不止,期间说道:“婆母如此知情识趣……相公真是有福了……”
岳池莲过来抱住陆生莲,媚声说道:“日后你我还要着落在相公身上,可得母女同心才是!”
陆生莲轻抿嘴唇,娇声说道:“婆母教训的是……只是单凭你我怕还不够……您也知道……相公身边那应白雪,可是连自己女儿都献了出来的……”
岳池莲凤眼微微眯起,回头看着彭怜说道:“只要相公喜欢,咱们便将冰澜也拉下水来便是!”
“唔……”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一番曲意逢迎,将彭怜伺候得舒爽无比。
前院花前堂下,岳溪菱却心思不属,坐在那里颇有些心不在焉。
应白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先是婆母出去寻人,而后陆生莲一去不返,她白日里也见到了自家相公与池莲姨娘眉来眼去,自然已经猜中大概,此时见岳溪菱如此神态,便凑过去低声说道:“婆母为何不安?”
岳溪菱被她说破心思,一愣笑道:“你却怎么看出来的?”
应白雪淡然一笑:“若论心机城府,婆母比起玄真师父来可差着十万八千里,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妾身便是不想看出来也不容易吧!”
岳溪菱失笑一声,随手推了她一记嗔道:“就你鬼精鬼精的!”
她小心说了之前与彭怜一番亲昵经过,末了才道:“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能放下这份心思了,可方才被那臭小子一亲,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再也放不下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妾身还当什么大事呢!单说这事,便是婆母不想,以相公脾气秉性,难道还放过了你?你道这会儿他对你相敬如宾,不定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半夜里就要去偷你,被他按住一番搓揉,便是你如何坚贞节烈,只怕也要言听计从了……”
应白雪话中言外之意,岳溪菱自然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是什么坚贞节烈女子,对上爱子如今手段,只怕比长姐池莲还要不堪。
“你们婆媳两个在那里耳语什么呢!”柳芙蓉一旁吃着甜瓜,远远对岳溪菱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趣,不妨说来一起听听?”
岳溪菱抬头笑道:“雪儿与我讲了个趣事,说有个大户人家主母,竟然偷了自家侄儿,而后还将万贯家财献了出来,最后与侄儿媳妇争风吃醋,闹得沸沸扬扬,一时成了笑谈!”
她说得自然,旁人自然不疑有他,只道世上果然有此奇事,纷纷品头论足起来。
柳芙蓉不由气结,以她聪慧,哪里不知岳溪菱是在说自己,她自以为做得隐蔽,谁知道岳溪菱早就已经一清二楚自己与彭怜的关系,想着自己一切手段都被她当成笑话在看,此刻听岳溪菱含沙射影,自然心中羞怒交加,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应白雪哪里想到,自己婆母这么胆大,如此直言不讳讥讽柳芙蓉,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她掩嘴轻笑,接过话茬说道:“那位大户人家主母倒也不是淫乱之人,只是她丈夫亡故,家中事体都是侄儿操持,两人日久生情,倒也情有可原……”
“尤其二人年纪相仿,那侄儿媳妇却是后娶得,她见不得自家丈夫做下如此悖伦之事,这才将此事揭破出来,”应白雪随口而来,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若是以我之见,不过门户私事,若是真未妨碍别人,倒是不必如此大吵大嚷。”
柳芙蓉面容依旧,眼神却柔和不少,看着应白雪笑着说道:“有雪儿如此良伴,怜儿倒是有福,正巧这几日闲暇,不如把家中亲眷都接来,咱们也好团圆团圆!”
“回禀舅妈,妾身女儿儿媳都在兴盛府居住,一切等到相公乡试结束之后再定不迟……”
柳芙蓉轻轻点头,看着应白雪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她素来眼高于顶,从来不觉得世间能有谁比得过自己,便是对上岳溪菱,她也从未有过危机之感,但自从见过应白雪,她便心中隐隐觉得,无论为人处世还是治家御下,应白雪看似随和,其实别具机杼,隐约竟有与自己分庭抗礼之势。
尤其柳芙蓉身份所限,自然不能脱离岳家去为彭怜经管内院,如此一来,便要着落在应白雪身上,此消彼长之下,自己岂不就落了下风?
她心中不甘,却也别无他法,无论姿色身段还是能力手段,应白雪都不逊色自己分毫,虽说自己家资殷实背景深厚,应白雪却也身负武功杀伐果决,想要将她比下去,只怕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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