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程祁在新风楼的房间的窗子,站在窗子旁可以望到清风县街上的一派热景。
此时,已是辰时。刘程祁倚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他的目光在对面的茶楼,昨日他和曲欢在的茶楼。
忽然他的房门被打开,是周莲来给他送吃的。周莲的态度与昨日不同,她脸上挂着笑容。
刘程祁见她到来,没说话。
周莲开口道:“用早膳了。”
刘程祁平静道:“周姨不罚我了?”
周莲笑道:“那都是昨天的事了。我说过你好好表现,你不会有事。”见刘程祁没说话,她接着又说:“今天我带你去见见邢归,让你学学他。”
刘程祁终于淡淡开口道:“好。”
没过多久,周莲便带着刘程祁来到了邢归的房间。
邢归见人来了,便从椅子上站起身,礼貌地为刘程祁盛上一杯茶。
周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邢归,你给他说说在新风楼的规矩。”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邢归和刘程祁两人。
邢归看着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开口道:“刘七公子,你对新风楼的规矩有何疑问?或者,你想了解什么才艺?”
刘程祁慢慢坐在邢归对面的椅子上,他缓缓地开口道:“邢归公子,你精通什么才艺?”
邢归微微一笑,反问道:“公子想学什么?新风楼的才艺众多,琴棋书画,样样都有。”
刘程祁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茶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旁的棋盘上。他轻声说道:“可惜,我什么也学不会。不如我们来下围棋吧,我只会这个。”
邢归会心一笑,点头道:“好。”他站起身,走到棋盘前,开始摆放黑白棋子。
两人对坐,棋盘上黑白交错,每一步棋都显得格外谨慎。
随着棋局的深入,两人的对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刘程祁语气平静,但好像带着一丝威严般的审问,他道:“邢归公子是为什么要在这新风楼?”
邢归笑笑道:“儿时,父母就便不在人世。自然是周姨怜悯我,收留我。”
刘程祁眼眸颤了一下,轻声道:“这么说来,周姨还是个活菩萨。”
邢归笑笑道:“周姨一直都是个很好的人。”
刘程祁下了一步棋道:“那这新风楼创办多久了,公子可知?”
邢归:“我自打五岁跟着周姨,那时新风楼已经创办,创办多久了,邢归还真不知。”
刘程祁看了看邢归,那眼神好像审问一般。他道:“我以为邢归公子知道。”
邢归重重的下了步祺道:“刘七公子问这些,是为何?”
刘程祁半晌才慢慢开口:“自然是好奇。”
邢归只是轻笑了下。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棋局也渐渐接近尾声。
刘程祁轻步离开了邢归的房间,当他走出门槛,目光穿过雕花的栏杆,向下望去,便见到曲欢轻盈的身影步入了新风楼。今日的曲欢手中还拿了一把折扇。
周莲早已迎上前去,两人的谈笑间,曲欢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许是一个人。
终于,曲欢的目光在刘程祁的身上停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变得平静。她转身向周莲低声说了些什么,周莲听后,点了点头,便匆匆上楼而去。曲欢则选择了一个角落的桌子坐下,那里安静,远离了人群的喧嚣。
不多时,一位男子走了过来,他的笑容温和,手中拿着一管精致的竹笛。他向曲欢致意,说道:“娘子,我给你盛酒。”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似乎想要邀请曲欢加入这热闹的氛围。
曲欢微微一笑,却带着几分仓促,她婉拒道:“多谢,不了,我喝不了酒。”她的声音清冷。
男子并不气馁,又提议道:“那娘子,你喝茶,我给你盛。”他的态度依旧热情,似乎想要为曲欢提供最好的款待。
曲欢轻轻点头,干笑道:“好…好。”
男子见状,又笑了笑,说道:“我给娘子吹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信,似乎想要用自己的笛声来打动曲欢的心。
说罢,他没有等待曲欢的回应,便直接在曲欢面前吹起了笛子。
……
周莲站在楼梯口,就看见了刘程祁。
她对刘程祁说:“刘公子,昨日那位娘子今日又来了,要见你。你快去吧,她就在那桌。”周莲看向曲欢所在的位置。
刘程祁微微点头,他的目光也投向了曲欢的方向。他的脚步轻盈,仿佛怕打扰到那悠扬的笛声。然而,当他靠近时,却冷不防地抛出一句:“难听死了。”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猛地打断了男子的笛声。
曲欢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评价,不禁回过头来,她的目光与刘程祁相遇。刘程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他慢慢走向那吹笛的男子,语气中带着不屑:“你这笛声也不怕吓走了客人?”他的话语中,“客人”二字被特别强调,他淡淡的看向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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