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轴系”文臣实录:宋景的硬核人生指南
第一章寒门“卷王”的启蒙:油灯下的“逆袭预演”
北宋咸平年间的邢州南和,要是评选“年度最让爹娘心疼的娃”,宋景能把奖状直接焊在自家门框上——不是因为他爱哭爱闹,而是这孩子把“头悬梁锥刺股”玩出了北宋乡土版,差点把家里的油灯熬成文物。
宋家是典型的“耕读贫困户”,老爹宋老实一辈子跟黄土打交道,最大的理想是儿子能认全账本上的字,将来收租时别被人蒙了;老娘李氏更实在,就盼着宋景长壮点,能帮着扛两袋麦子。可宋景自打被启蒙先生拽着念了句“学而时习之”,直接触发了“知识沉迷Buff”,从此家里的灶台边、门槛上、甚至茅房里,都成了他的“移动书房”。
天不亮时,别家孩子还在被窝里跟周公掰手腕,宋景已经蹲在灶台前,就着柴火的火星子啃《论语》,火星子溅到衣角烧个小洞,他都能浑然不觉——后来老娘发现他衣服上的洞比补丁还多,气得追着他打,边打边骂:“你这娃是要把自己烤了给书当祭品?”宋景抱着书跑,还不忘喊:“娘,这是‘韦编三绝’的北宋版,将来能留名!”
到了晚上更夸张,他把小破桌搬到窗台下,点着盏豆大的油灯刷题,油灯芯子烧得“滋滋”响,像在替他喊“加油”。有回老爹起夜,看见窗纸上的人影跟个“歪脖子仙鹤”似的,凑过去一看,宋景正把脑袋凑到灯前,差点把头发燎了。老爹叹口气:“儿啊,咱不考了行不?爹明天多卖两斤豆子,给你买块肉补补。”宋景头也不抬:“爹,您见过张秀才吗?他中了举人后,走路上都有人给递茶水,咱不能一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
这话把宋景老爹噎得没脾气,第二天真的扛了两斤豆子去集市,换回盏新油灯——灯芯粗了一圈,亮得能照见墙上的蜘蛛。宋景见了新灯,跟见了宝贝似的,当晚就把《孟子》又抄了一遍,抄到手指蘸了墨汁当点心吃,还咂咂嘴说“这墨有点咸”。
就这么“卷”到十七岁,宋景终于攒够了路费,背着老娘缝的粗布包袱去赶考。包袱里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全是他抄的笔记,还有老娘塞的十个麦饼——每个麦饼里都夹了点芝麻,老娘说“芝麻开花节节高,娘盼你高中”。宋景背着包袱走的时候,老娘站在村口哭,他却拍着胸脯保证:“娘,等我中了,就接您去京城吃桂花糕!”
可到了开封考场,宋景才知道啥叫“人外有人,卷外有卷”。邻座的考生是个江南才子,穿的锦袍绣着竹子,字写得跟印刷似的,连标点符号都比宋景的工整;斜前方的考生更离谱,居然能背出《史记》里《滑稽列传》的冷门段落,还能跟监考官员讨论文体——反观宋景,虽然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但穿的粗布衣服上还沾着补丁,写的字也只是“工整”,离“漂亮”还差着十条街。
第一场考“经义”,题目是“为政以德”,宋景写得中规中矩,可交卷时瞥见江南才子的卷子,人家居然引用了《礼记》的句子,还结合了当下的吏治问题,宋景顿时觉得自己的卷子像碗白开水。出了考场,他蹲在墙根啃麦饼,越啃越没滋味,连芝麻都不香了。
就在他准备收拾包袱回家时,旁边来了个胡子发白的老考生,也蹲在墙根啃干粮——还是发霉的窝头。老考生看他愁眉苦脸,递了半块窝头:“小伙子,第一次考?”宋景点点头,接过窝头没敢吃。老考生笑了:“怕我下毒啊?我考了八次了,要是想害考生,早被赶出京城了。”
宋景这才放松下来,跟老考生吐槽考场的“卷王们”。老考生听了,嚼着窝头说:“你以为科举是比谁字好看、谁背书多?错了!这玩意儿跟种地似的,得懂‘土性’——陛下要的是能做事的官,不是只会掉书袋的秀才。你老家是邢州的吧?去年邢州闹蝗灾,你要是把蝗灾的事写进策论里,比背十本《史记》都管用!”
这话像道闪电劈醒了宋景。第二场考“策论”,题目正好是“民生之艰”,宋景没再死搬书本,而是把老家蝗灾时的景象写了进去:“百姓挖草根为食,蝗虫过处,田苗尽空,而地方官仍催赋税……”他还写了自己的想法:“当轻徭薄赋,设粮仓以备灾,选能吏以安民”,写完后,他觉得笔尖都带着劲,连手都不抖了。
放榜那天,宋景挤在人群里,从榜尾往榜头看,看了三遍都没找着自己的名字,腿都软了。就在他要哭的时候,有人拍他肩膀:“小伙子,看啥呢?你在这儿!”宋景抬头一看,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二十三位——虽然不是前三,但总算中了!
他疯了似的往驿站跑,要给家里送信,跑断了一只鞋也不管,跟驿站小哥喊:“快马加鞭!我娘还等着吃京城的桂花糕呢!”驿站小哥被他逗乐了:“放心,保证你娘收到信时,桂花糕还没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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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基层“打工人”的修炼:从“职场小白”到“治世能吏”
宋景中了进士后,没被留在京城,而是被派到怀州当通判——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怀州知州的“副手”,主打一个“辅助+监督”。出发去怀州前,他特意去集市买了块桂花糕,用纸包好揣在怀里,想带回家给老娘,结果路上颠了十几天,桂花糕硬得能当砖头用,他只能心疼地咬了一口,差点把牙崩了。
怀州这地方,说好不好,说坏不坏——靠河,有粮田,但也常闹旱灾,更麻烦的是,当地有几个豪强地主,跟知州称兄道弟,把赋税、徭役的活儿都推给老百姓。宋景刚到怀州那天,知州王大人摆了接风宴,桌上有鸡鸭鱼肉,还有酒。王大人举杯:“宋通判,怀州这地方,规矩简单,凡事别太较真,大家都舒坦。”
宋景没听出弦外之音,还耿直地说:“王大人,下官听说怀州去年旱灾,百姓日子不好过,咱们是不是该先去看看灾情?”王大人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不急不急,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接下来的半个月,宋景算是见识了啥叫“职场潜规则”。他想查赋税账目,户房的吏员说“账本丢了”;他想下乡看农田,王大人说“路不好走,别累着”;就连他想给百姓减点徭役,都被王大人以“朝廷有规定”挡了回来。宋景憋得慌,晚上在住处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起老考生说的“懂土性”,突然开窍了:硬刚不行,得“曲线救国”。
没过多久,怀州又闹旱灾,田里的麦子都快枯了,百姓们跪在州衙门口求开仓放粮。王大人躲在衙里不出来,让宋景去应付。宋景走到衙门口,看见一个老太太抱着饿得哭的孙子,手里还拿着半根枯草根,心里一酸,当场对百姓说:“大家放心,今天之内,我肯定让粮仓开仓!”
百姓们欢呼起来,可宋景转身回衙,就被王大人堵在了门口。王大人吹胡子瞪眼:“宋通判,你知道开仓放粮要走多少流程吗?没有朝廷批文,私自开仓,是要掉脑袋的!”宋景没怕,反而拿出自己的官印:“王大人,朝廷让我们当官,是为了百姓。要是百姓饿死了,咱们这官还有啥用?今天我开仓,出了事我担着,这官我不当了,也不能看着百姓等死!”
王大人没想到这“小白通判”这么轴,气得拂袖而去。宋景不管他,直接带着衙役去粮仓——粮仓的门被锁着,钥匙在户房吏员手里。宋景让人去找吏员,吏员磨磨蹭蹭不来,他干脆让人找了根木头,“哐当”一声撞开了粮仓门。
粮仓里堆着满满的粮食,都是去年朝廷拨的救灾粮,被王大人和豪强们扣着没发。宋景让人把粮食分下去,百姓们拿着粮食,跪在地上给宋景磕头,宋景赶紧扶起来:“别谢我,这是朝廷给大家的粮,是你们该得的!”
这事很快传到了京城,朝廷不仅没罚宋景,反而夸他“为民做主”,还把王大人调走了,让宋景暂代怀州知州。宋景成了“一把手”后,第一件事就是查赋税账目——这次没人敢藏账本了,他查出豪强们欠了朝廷三万多石粮食,还把徭役都摊给了贫苦百姓。
宋景没手软,直接把豪强们叫到州衙,拿出账本:“各位大人,欠的粮得还,摊的徭役得补。要是不还,我就把账本递到京城,让陛下评评理。”豪强们没想到这“新官”这么硬,只能乖乖还粮补徭役。有个姓李的豪强,想送宋景一块金砖,宋景当着众人的面把金砖推回去:“李大人,您要是真疼百姓,不如把家里的荒地借给百姓种,比送我金砖管用。”李大人脸都红了,第二天真的把荒地分给了百姓。
解决了豪强的事,宋景又开始修水利。怀州靠河,但河堤年久失修,一到雨季就淹田。宋景带着百姓去修河堤,自己也挽着裤腿下田,跟百姓一起搬石头、填泥土。有个老农夫见他累得满头大汗,递给他一碗水:“宋大人,您是大官,咋还跟我们一起干活?”宋景喝了口水,笑着说:“河堤是大家的,我也得出力,不然水来了,我这官衙也得被淹。”
就这么干了半年,河堤修好了,百姓们再也不怕雨季淹田了。宋景还在怀州设了“义仓”,让百姓们平时存点粮食,遇到灾年就拿出来分,再也不用等朝廷批文。怀州的百姓都喜欢宋景,给他编了个顺口溜:“宋通判,真不赖,开粮仓,修河堤,百姓日子过得嗨!”
有回宋景回老家,把老娘接到了怀州。老娘看着儿子住的官衙,虽然不豪华,但干净整洁,又听百姓说儿子的好,笑得合不拢嘴:“儿啊,娘没白疼你,你比张秀才强多了!”宋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新鲜桂花糕,递到老娘手里:“娘,您尝尝,京城的桂花糕,不硬!”老娘咬了一口,甜到了心里。
第三章朝堂“修罗场”生存:不站队的“硬核玩家”
宋景在怀州干了三年,政绩斐然,被调回京城当监察御史——这个官,主打一个“挑错”,上到宰相,下到地方官,只要有错,都能弹劾。宋景刚到御史台报到,台长就跟他说:“宋御史,朝堂上的事,多看少说,别乱站队,不然容易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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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当时没太明白,直到他亲眼见了朝堂上的“党争大戏”——一边是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主张变法,想通过改革富国强兵;一边是以司马光为首的“旧党”,觉得变法太急,会折腾百姓。两派天天在朝堂上吵架,吵得皇帝都头疼。
有回朝堂议事,王安石说要推行“青苗法”,让百姓春天借官府的粮食,秋天还,收点利息,这样百姓就不用借地主的高利贷了。司马光马上反对:“青苗法看着好,可底下的官会多收利息,百姓还是吃亏!”两派官员跟着吵起来,有的说“新党乱政”,有的说“旧党保守”,吵得唾沫星子横飞。
宋景站在旁边,没说话——他没加入新党,也没加入旧党,而是偷偷去了几个推行青苗法的州县,查了查实际情况。这一查,还真查出问题了:有的州县为了完成“指标”,逼着百姓借粮,不管百姓要不要;有的州县收的利息比地主还高,百姓借了粮,秋天根本还不上。
回到京城,宋景在朝堂上递了奏折,把自己查的情况说了:“青苗法是好法,但底下执行歪了,就跟好面发坏了似的,得调火候。不如让州县根据百姓的需求来,别逼百姓借粮,利息也得定个准数,不能让官欺负百姓。”
这话一出,新党和旧党都愣住了——新党觉得他在挑变法的错,旧党觉得他没彻底反对变法,两边都没拉拢他。王安石看着宋景,皱着眉说:“宋御史,你是不是被旧党收买了?”司马光也看着他:“宋御史,既然青苗法有问题,就该废除,咋还说它是好法?”
宋景没慌,反而看着皇帝说:“陛下,臣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臣是百姓的党。变法要是能让百姓过得好,就该推;要是让百姓吃亏,就该改。青苗法的本意是帮百姓,只是执行错了,改过来就行,不用全废。”
皇帝觉得宋景说得有道理,就让王安石调整青苗法,还让宋景去监督执行。王安石虽然不乐意,但也没反对——他知道宋景是个实在人,不是故意找茬。司马光也没再说啥,毕竟宋景确实查出了问题,不是瞎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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