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大明官场“老狐狸”的逆袭手册——从“职场刺头”到“嘉靖克星”
第一章开局暴击:21岁学霸的“职场自杀式发言”
在明朝嘉靖二年(1523年)的春天,北京城里最热闹的不是天桥下的说书人,而是新科进士们的“入职培训”。这其中,21岁的徐阶格外扎眼——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虽然史料没说他丑,但也没夸他帅,姑且算“中等颜值打工人”),而是因为他的履历太“卷”:松江府学霸,乡试第一,会试又考了个好名次,眼看就要进翰林院当“储备干部”,简直是“大明职场潜力股”的模板。
可谁也没想到,这位潜力股刚上班没几天,就干了件能让HR连夜写《离职风险评估报告》的事——跟当朝“一把手”张璁叫板。
当时张璁正忙着搞“礼仪之争”,简单说就是想给嘉靖皇帝的亲爹加个“皇考”的名分,这事在儒家看来属于“乱伦纲”,满朝文官都敢怒不敢言。偏偏徐阶刚入职,满脑子还是“孔孟之道大于天”,直接写了篇奏疏,把张璁的主张骂了个狗血淋头,结尾还放了句狠话:“你这是要让天下人笑我大明没规矩!”
张璁看完奏疏,气得差点把砚台砸在地上——他当首辅这么久,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更何况是个刚毕业的“职场小白”。当即就把徐阶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骂,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徐阶的官服上:“你个黄毛小子懂什么!敢管朝廷大事,是不是活腻了?”
换作一般人,这会儿早就跪地上求饶了,可徐阶偏不。他梗着脖子反驳:“我是读孔孟书长大的,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您这么做不合规矩,我凭什么不能说?”
这话一出口,张璁彻底炸了。当天就给嘉靖递了个折子,说徐阶“狂妄无礼,不懂君臣之仪”,请求把他贬到外地去“反省”。嘉靖那会儿正跟张璁穿一条裤子,想都没想就准了——于是,刚入职没满月的徐阶,就从“京城储备干部”变成了“延平府推官”,相当于从北京的“中央部委科员”,被贬到福建山区当“县法院院长兼司法局局长”,还是个七品小官。
出发去延平的时候,徐阶的同年进士们都来送他,有人叹气说:“徐兄啊,你这是何苦呢?跟张首辅硬刚,这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吗?”徐阶倒看得开,拍了拍行李说:“没事,京城待不下,去基层也挺好——至少那儿的老百姓不会跟我争‘礼仪’,只会跟我诉冤屈,实在!”
谁也没料到,这次“职场流放”,反而成了徐阶的“基层历练副本”。后来他自己回忆起这段日子,还调侃说:“要是当初没跟张璁吵架,我可能一辈子在翰林院写青词,成不了后来的徐阶——有时候,职场踩坑不是坏事,关键是坑底有没有梯子。”
第二章基层历练:从“刺头书生”到“务实老炮”
延平府是什么地方?用徐阶刚到那儿时的话说,“穷得连官署的屋顶都漏雨,出门办案得靠走,遇见盗匪得靠吼”。当时的延平,盗匪横行,官司积压,还有不少百姓因为交不起赋税逃到山里,简直是“大明官场的困难模式地图”。
徐阶刚上任,就遇到了个棘手的事:有群盗匪占了当地的一座山,官府派了好几次人去剿,都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盗匪抢粮抢钱。前任推官就是因为这事没办成,才灰溜溜地走了。
下属们以为徐阶会跟前任一样,要么上书请求朝廷派援兵,要么装聋作哑混日子。可徐阶偏不,他先找了几个当地的老差役喝酒,套话问:“那些盗匪到底是些什么人?真的是亡命之徒吗?”
老差役喝多了,才吐了实情:“哪是什么亡命之徒啊,大多是附近的农民,因为去年旱灾,官府还逼他们交赋税,没办法才上山当盗匪的——领头的叫陈虎,以前是个种庄稼的,为人还挺讲义气,就是脾气倔。”
徐阶一听,心里有谱了。第二天,他没带一兵一卒,就揣了个馒头,独自上山找陈虎。下属们都吓傻了,拉着他说:“大人,您这是去送命啊!陈虎他们见了官就杀,您可不能去!”
徐阶笑了笑:“我要是带兵去,他们肯定以为我要剿他们,反而会拼命;我一个人去,他们总不至于跟我一个书生过不去吧?”
结果到了山上,盗匪们见来了个官,还没带随从,都愣住了。陈虎拎着刀出来,恶狠狠地问:“你是来劝降的?还是来送死的?”
徐阶没慌,从怀里掏出馒头递给陈虎:“我是来跟你聊聊天的。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只是走投无路了。这馒头你先吃,咱们慢慢说——要是朝廷能免了你们的赋税,再给你们分点田,你们还愿意当盗匪吗?”
陈虎愣了——他当盗匪这么久,见过的官不是喊打喊杀,就是贪污受贿,还从没见过这么“实在”的官。他咬了口馒头,沉默了半天,才说:“大人,我们也不想当盗匪,可官府逼得太紧了……要是真能有田种,谁愿意干这掉脑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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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着,徐阶凭着一个馒头和几句实在话,居然把这群盗匪给“招安”了。他回去后,马上给朝廷写了折子,请求免除延平府受灾地区的赋税,还把官府没收的无主之地分给了这些former盗匪。没过多久,延平的盗匪问题就解决了,百姓们都喊他“徐青天”。
除了剿匪,徐阶还干了件“接地气”的事——办学堂。当时延平的老百姓大多不识字,连自家的地契都看不懂,经常被地主欺负。徐阶就把官署旁边的一间破庙改成了学堂,自己亲自上课,教老百姓认字、算账。
有个老农跟他说:“徐大人,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学认字干啥?能种好地就行。”徐阶笑着说:“大爷,您要是认识字,地主就不敢拿假地契骗您了;您要是会算账,交赋税的时候就知道官府有没有多收您的钱——认字不是为了当官,是为了不被人欺负啊!”
老农一听,觉得有道理,第二天就带着儿子来学堂上课了。没过多久,延平的学堂就挤满了人,连附近县城的老百姓都跑过来听课。徐阶后来在回忆录里写:“在延平的那几年,我没学会怎么跟大官打交道,却学会了怎么跟老百姓打交道——这比在翰林院写一百篇青词都有用。”
就这样,徐阶在延平待了三年,把一个“烂摊子”治理得井井有条。后来朝廷考核地方官,徐阶得了个“最优”,被调回了京城。临走的时候,延平的老百姓都来送他,有人还给他塞了一袋自己种的花生,说:“徐大人,您要是以后还来延平,我们还请您吃花生!”
徐阶接过花生,眼眶有点红——他这才明白,职场不是只有勾心斗角,还有老百姓的认可。而这份“认可”,后来成了他在大明官场摸爬滚打的“底牌”。
第三章回京逆袭:摸透“奇葩老板”嘉靖的套路
回到京城的徐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了。他知道,要在京城立足,光有政绩还不够,还得摸透“大老板”嘉靖的脾气。
嘉靖是个什么样的老板?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重度修道爱好者+谜语人”。他天天不上朝,躲在宫里炼丹修道,还特别喜欢让大臣们写“青词”(给神仙的祷告词),谁写的青词合他心意,谁就能升官;要是看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轻则被骂,重则被贬。
徐阶刚回京的时候,被分到了翰林院当编修,主要工作就是写青词。一开始,他写的青词总不合嘉靖的心意,好几次都被打回来重写。徐阶没气馁,反而开始研究嘉靖的“青词偏好”——他发现嘉靖喜欢用“道家术语+华丽辞藻”,还喜欢在青词里藏点“治国小暗示”,比如借“神仙保佑”暗指“要整顿吏治”。
于是,徐阶开始“对症下药”。他先找了一堆道家典籍来读,把《道德经》《庄子》背得滚瓜烂熟,还跟宫里的道士套近乎,打听嘉靖最近在想什么。有一次,嘉靖跟道士说“想让天下太平,却总有人不听话”,徐阶听说后,马上在青词里写了句“仙风拂世,奸邪自退;圣主忧民,吏治当清”,嘉靖看了之后,拍着桌子说:“徐阶这小子,懂我!”
就这么着,徐阶凭借“青词技能”,逐渐得到了嘉靖的赏识,从翰林院编修升到了礼部侍郎,成了“中层管理者”。但他知道,这还不够——要想在京城站稳脚跟,还得跟当时的“职场一哥”严嵩搞好关系。
严嵩是谁?那是嘉靖身边的“第一红人”,当了十多年首辅,权倾朝野。但严嵩有个毛病,就是“护短”——谁跟他好,他就给谁好处;谁跟他作对,他就给谁穿小鞋。徐阶刚跟严嵩打交道的时候,特别低调,每次开会都坐在角落里,严嵩说话他从不反驳,还经常帮严嵩“补台”。
有一次,嘉靖问严嵩“边防军费怎么花才好”,严嵩一时没答上来,脸都白了。徐阶在旁边小声提醒:“首辅大人,去年大同的城墙该修了,还有辽东的军粮该补了——这两项要是办好了,边防就稳了。”严嵩一听,马上顺着徐阶的话说,嘉靖听了很满意。
会后,严嵩拍着徐阶的肩膀说:“徐侍郎,还是你脑子灵光!以后有什么事,咱们多商量。”徐阶笑着说:“首辅大人过奖了,我只是随口提了点想法,还是您领导得好。”
表面上,徐阶跟严嵩“称兄道弟”,但暗地里,他早就看透了严嵩的真面目——这是个“只认权力不认人”的主,今天跟你好,明天要是你没用了,马上就会把你踢走。所以,徐阶一边跟严嵩搞好关系,一边悄悄培养自己的“人脉”,比如跟御史、给事中这些“言官”打好交道,还经常帮助那些被严嵩打压的官员,为自己攒“人品”。
有一次,严嵩想打压一个叫海瑞的小官(没错,就是后来骂嘉靖的那个海瑞),因为海瑞弹劾了严嵩的亲信。徐阶知道后,偷偷给海瑞通风报信,让他先请假回老家躲一躲,还在严嵩面前说:“海瑞就是个愣头青,跟他计较太掉价了,不如放他一马,还能显得您大度。”严嵩觉得有道理,就没再追究海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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