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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顾曲周郎周彦邦(第1页)

顾曲周郎周邦彦:宋朝“音乐卷王”的职场与词坛双开挂人生

第一章钱塘少年:天生带“音律雷达”,把街坊听懵的“小顾曲”

北宋嘉佑三年(1058年),钱塘(今杭州)周家添了个胖小子,爹给取名“邦彦”,字“美成”——意思是“品行美好,成就不凡”。谁也没想到,这小子后来的“不凡”,没先体现在品行上,倒先砸在了“听曲子”上,直接把“顾曲周郎”的名号从三国周瑜那儿,硬生生抢成了自己的专属标签。

周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是书香门第,爹是个小官,闲时爱摆弄些古琴、笛子,家里总飘着些断断续续的曲调。别的小孩三岁玩“抓石子”,周邦彦三岁就蹲在爹的琴旁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琴弦;别的小孩五岁学“背唐诗”,他五岁能跟着爹的笛声,哼出完整的调子;到了七岁,这孩子直接进化成了“行走的音律检测仪”,街坊邻居谁要是唱个小曲、吹个笛子,只要音准差半分,他准能从院子里跑出来“纠错”。

有一回,隔壁卖豆腐的王大爷,收摊后坐在门口吹笛子,吹的是当时流行的《鹧鸪天》,正吹到兴头上,就听见隔壁院传来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王大爷,您刚才吹到‘彩袖殷勤捧玉钟’那句,‘玉钟’的‘钟’字,音高了半度,跟您早上磨豆腐的石磨声都不搭!”

王大爷手一抖,笛子差点掉地上。他揉了揉耳朵,再吹一遍,果然发现自己刚才气没憋足,音真的飘了。周围看热闹的街坊都乐了:“老周啊,你家这小子是通了‘音乐神’吧?连半度音都能听出来!”周爹也纳闷,这孩子没正经学过音律,怎么就跟长了“顺风耳”似的?后来才发现,周邦彦只要听见曲子,就会跟着打拍子,连走路都踩着节奏,吃饭时筷子敲碗,都能敲出《霓裳羽衣曲》的片段——这哪儿是“喜欢音乐”,这是把“音律”刻进DNA里了。

到了十岁,周邦彦已经不满足于“纠错”,开始自己“改曲子”。那时候钱塘有个戏班,唱的《浣溪沙》调子老套,没人爱听。周邦彦跑去后台,跟班主说:“我能给你们改改调子,保证听完的人都想再听一遍。”班主以为他是小孩胡闹,没搭理他。结果周邦彦蹲在后台,听了三天戏,把《浣溪沙》的调子拆成了“起承转合”四部分,重新编了过门,还加了个笛子的华彩段。

第四天,他拉着戏班的乐师,在后台唱了一遍改后的调子。乐师们一听,眼睛都亮了——原来的调子像“白开水”,改完后像“加了蜜的桂花茶”,又顺耳又有层次。班主赶紧让戏班照着唱,果然,当天台下的掌声比平时多了三倍,还有人专门来问:“你们这《浣溪沙》的调子,是哪个先生编的?太好听了!”班主指着后台的周邦彦,笑着说:“不是先生,是我们钱塘的‘小顾曲’!”

“顾曲”这俩字,最早说的是三国的周瑜,说他只要听人奏乐,哪怕喝多了酒,也能听出对错,所以叫“曲有误,周郎顾”。现在钱塘人把这俩字安在周邦彦身上,还加了个“小”字,既夸他懂音律,又透着点疼惜——这孩子啊,别的不爱,就爱“琢磨曲子”,以后怕是要成“大顾曲”哟!

那时候的周邦彦,还不知道“大顾曲”的名号会伴随他一辈子,他只知道,只要一听见曲子,心里就像开了朵花,比吃了钱塘最甜的桂花糕还开心。他把爹的古琴、笛子都摸了个遍,还自己找了些古乐谱,对着阳光看,试图破解里面的“音律密码”。有人跟他说:“邦彦啊,你这么喜欢曲子,以后能当饭吃吗?还是好好读书考科举,当个官才是正经事。”周邦彦眨眨眼,说:“读书考科举我也会,但曲子,我也不能丢——说不定以后当官能用上呢?”

谁也没想到,这话还真让他说中了。后来的周邦彦,还真把“顾曲”的本事,玩成了官场和词坛的“双buff”。

第二章汴京初体验:从“高考状元预备役”到“皇家音乐差评师”

二十岁的周邦彦,背着一箱子词稿和乐谱,从钱塘跑到了汴京(今开封)——北宋的都城,也是当时的“音乐之都”。这里有全天下最好的乐师、最火的戏班,还有皇帝亲自管的“音乐机构”,简直是周邦彦的“快乐老家”。

不过,周邦彦来汴京,首要任务不是“玩音乐”,是“考科举”。毕竟在宋朝,再牛的“顾曲”,没有科举功名,也只能是“民间音乐人”,进不了主流圈子。周邦彦的脑子很灵光,读书也不差,尤其是写文章,又有文采又有逻辑,连当时的文坛大佬王安石都夸过他的文章“有古风”。

可没想到,第一次科举,周邦彦居然落榜了。不是因为文章写得不好,是因为他在考卷里,偷偷加了一段“音律见解”——他觉得当时科举考试里的“雅乐”(官方音乐)太死板,建议改改调子。考官一看,这小子怎么回事?科举考的是治国理政,你跟我聊“怎么改曲子”?直接把他的卷子划成了“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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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倒不气馁,他跟朋友说:“没事,今年没中,明年再来——不过那雅乐是真的该改,太闷了,跟念经似的。”第二年,他吸取教训,卷子上只写“正经话”,果然中了进士,而且名次还不低,成了“太学正”——相当于现在的“国立大学老师”,虽然官不大,但能接触到京城的文人圈子,还能经常听到皇家的“雅乐”。

这一接触,周邦彦的“顾曲”本性又暴露了。当时汴京的皇家乐师,都是“老资格”,觉得自己的曲子“天衣无缝”,没人敢挑错。可周邦彦偏不,只要听到皇家乐师奏乐,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在宴会上,他都能找出“bug”。

有一次,宋神宗办宴会,让乐师奏《黄钟宫》——这是皇家最隆重的曲子,相当于现在的“国歌”。乐师们奏得正起劲,周邦彦突然站了起来,对着神宗拱手说:“陛下,刚才乐师奏的《黄钟宫》,最后一段的‘变宫音’高了半分,跟‘宫音’冲突了,听起来有点刺耳,应该调低一点。”

满殿的人都惊呆了——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敢在皇帝的宴会上挑皇家乐师的错?乐师们脸都白了,赶紧跪下说:“陛下,我们奏了几十年《黄钟宫》,从来没错过,这是周太学正看错了!”

宋神宗倒挺好奇,让乐师再奏一遍,自己仔细听。还真别说,第二遍奏到最后一段,神宗也听出有点“别扭”——不是他懂音律,是周邦彦提醒后,他特意留心了。神宗笑着说:“周邦彦,你倒是说说,该怎么调?”

周邦彦也不怯场,走到乐师旁边,拿起笛子,当场吹了一遍改后的《黄钟宫》最后一段。改完后,曲子果然顺耳多了,像“堵了很久的水管突然通了”。神宗拍手叫好:“好一个‘顾曲周郎’!没想到你不仅会写文章,还这么懂音律——以后皇家的乐师,就归你管了,有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指出来!”

就这么着,周邦彦从“太学正”,变成了“皇家音乐差评师”,不对,是“皇家音乐顾问”。乐师们一开始还不服气,觉得这小子“毛头小子懂什么”,可跟周邦彦相处久了,才发现他是真的“牛”——不管是古乐谱还是新曲子,他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甚至能把失传的古曲“复原”出来。

有一次,乐师们找到了一份唐代的《霓裳羽衣曲》残谱,拼来拼去都拼不全,急得团团转。周邦彦听说了,把残谱拿回家,研究了三天三夜,不仅补全了谱子,还根据唐朝的音律,调整了几个不适合北宋乐器的音。乐师们照着谱子一奏,当场就有人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霓裳羽衣曲》啊!跟史书上写的一模一样!周先生,您这‘顾曲周郎’的名号,真是实至名归!”

从那以后,汴京的文人圈子里,没人再叫周邦彦的名字,都叫他“顾曲周郎”。连当时的大词人苏轼,都特意找他喝酒,跟他聊音律。苏轼说:“我写的词,要是能让你谱个曲,那才叫真的好。”周邦彦笑着说:“苏先生的词,本身就有音律感,我谱曲只是‘锦上添花’——不过您要是不介意,我倒想给您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改改调子,让它更有气势。”

就这么着,周邦彦在汴京的“职场路”,因为“顾曲”的本事,走得越来越顺。不过,他也不是只懂音乐的“书呆子”,他还懂“职场生存法则”——比如给皇帝写词,既要写得好,又要符合皇帝的口味,还要把自己的音律见解藏在里面,让皇帝不知不觉就接受了他的“音乐改革”。

比如宋神宗喜欢“大气”的曲子,周邦彦就写了《汴都赋》,不仅夸汴京繁华,还把里面的句子谱成了大气的调子,神宗听了龙颜大悦,直接把他升了官。有人说周邦彦“会拍马屁”,周邦彦却不这么认为:“我是把‘顾曲’的本事,用在了正经事上——皇帝喜欢,乐师能进步,老百姓能听到好曲子,这不是一举三得吗?”

第三章大晟府风云:宋朝“国家音乐总局”的“首席卷王”

元佑年间,北宋成立了一个专门管音乐的机构——大晟府。这地方相当于现在的“中央音乐学院+国家交响乐团+音乐版权局”,负责制定全国的音乐标准、培养乐师、创作官方曲子,是当时全天下音乐人最向往的“圣地”。而周邦彦,因为“顾曲周郎”的名声太大,被直接任命为“大晟府提举”——相当于“首席音乐官”,妥妥的“音乐圈顶流管理层”。

刚进大晟府,周邦彦就发现这里的“问题”不少:乐师们各吹各的调,没有统一的音律标准;曲子要么太老,要么太俗,没有“官方范儿”;甚至连乐器的音高,都没有统一的校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管理混乱,缺乏标准化”。

周邦彦一上任,就搞了个“音乐标准化改革”,把“顾曲”的较真发挥到了极致。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校准乐器”。他找了最好的工匠,按照古代的“十二律”(相当于现在的“十二平均律”),做了一套“标准乐器”,比如“黄钟律管”“太簇琵琶”,让所有乐师的乐器都照着这个标准调——以后不管是在汴京还是在地方,只要是官方乐师,奏出来的音都得一样,不能再“各吹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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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老乐师不服气,说:“我奏了一辈子琴,我的琴音就是标准,凭什么要跟你的‘标准乐器’调?”周邦彦也不跟他吵,就把自己的“标准琴”和老乐师的琴放在一起,各奏一遍《高山流水》。结果老乐师的琴,因为音高不准,奏到“流水”那段,听起来像“断了线的珠子”,而周邦彦的“标准琴”,奏出来的“流水”又连贯又流畅,像真的泉水在流。老乐师脸一红,赶紧把自己的琴拿去校准了。

解决了“乐器标准”,周邦彦又开始“创作新曲”。他觉得当时的官方曲子,要么是“歌颂皇帝”的“主旋律”,太生硬;要么是“风花雪月”的“小情调”,太轻浮,没有“雅俗共赏”的好曲子。于是他亲自上阵,又写词又谱曲,创作出了一大批“大晟府新声”,比如《兰陵王·柳》《六丑·蔷薇谢后作》《瑞龙吟·章台路》,每一首都成了“爆款”。

就说《兰陵王·柳》吧,这首词写的是“离别”,但周邦彦谱的调子,既不悲伤也不轻快,而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惆怅”,像春天的柳丝,又软又长,绕在心里。曲子一出来,不仅大晟府的乐师爱奏,汴京的戏班爱唱,连老百姓都爱听——有个卖包子的小贩,每天早上都一边蒸包子,一边哼《兰陵王·柳》,结果他的包子卖得比别人快,因为“听着曲子买包子,连包子都变香了”。

周邦彦还在大晟府搞了个“乐师培训班”,亲自教乐师们“顾曲”的本事。他教的不是“怎么吹得好听”,而是“怎么听出错”——他会故意在奏乐时,让一个乐师“出错音”,然后让其他乐师找出来,谁找得快、找得准,就有奖励(比如一本他手写的乐谱)。

有一次,他让乐师们奏《六丑·蔷薇谢后作》,故意让吹箫的乐师把“蔷薇谢”的“谢”字,音低了半度。刚奏完,一个年轻的乐师就站起来说:“先生,吹箫的李师傅,刚才‘蔷薇谢’的‘谢’字,音低了半度,像蔷薇花谢得太急,少了点‘慢落’的感觉。”周邦彦点点头,把自己手写的《六丑》乐谱递给了他:“不错,你这‘顾曲’的本事,快赶上我了——以后好好学,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顾曲周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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