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魂屈原:把楚国忧思写成千古绝唱,连粽子都为他争了两千年
第一章楚国贵族里的“非主流”:放着爵位不享,偏要跟百姓“唠嗑”
战国末期,楚威王年间,丹阳(今湖北秭归)的屈家大院里,一声响亮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屈原出生了。这屈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往上数是周朝的王族后裔,到了屈原这辈,虽说没到“权倾朝野”的地步,也算是“世袭贵族”,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官N代”。
按说贵族子弟的人生剧本该是“学礼仪、练兵法、娶贵女、承袭爵位”,可屈原偏不。别的贵族小孩三岁学《周礼》、五岁练射箭,他倒好,整天溜出大院,往乡下跑,跟农夫学种稻,跟渔父学划船,连村里老头唱的山歌,他都拿着小竹片记下来,嘴里还念叨:“这调子比宫里的雅乐好听多了!”
家里的老管家急得直跺脚,跟屈父告状:“老爷,公子又跑出去跟‘下等人’混了!再这么下去,成何体统啊!”屈父也头疼,每次把屈原叫回来训话,屈原都梗着脖子反驳:“什么下等人?他们知道什么时候种麦子,知道江里的鱼什么时候最多,比那些只会背礼仪的大夫懂多了!”
有一次,屈原跟着农夫去田里插秧,踩了满脚泥,回家被母亲逼着洗脚。他一边泡脚,一边跟母亲说:“娘,你听农夫唱的‘稻熟了,谷满仓,百姓笑哈哈’,多实在!宫里那些‘君子之交淡如水’,听着就没劲儿。”母亲被他逗笑:“你这孩子,生来就不是当贵族的料,倒像个‘说书先生’。”
这话还真没说错。屈原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了村里的“孩子王”——不是领着小孩爬树掏鸟窝,而是教他们唱自己改编的山歌,把“要勤劳、要诚实”的道理编进歌词里。有一次,县吏来收赋税,故意多收了农夫的粮食,屈原当场站出来,拿着自己记的“收成账”跟县吏理论:“今年天旱,稻子减产三成,你凭什么按去年的数量收?”县吏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把多收的粮食还回去。
农夫们都感激他:“屈公子,您真是个好人!”屈原却摆摆手:“我只是说了句实话。百姓辛苦种粮,哪能让你们白占便宜?”
这时候的屈原,还没被叫做“诗魂”,但“魂”的影子已经有了——他不把自己当“贵族”,反而把百姓的苦乐装进心里,把听到的、看到的都记下来,像一颗种子,等着日后长成诗歌的参天大树。
后来,屈原到了该“入仕”的年纪,屈父托关系把他送进楚宫,做了“左徒”,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办公厅秘书”,负责起草文书、接待诸侯。别的官员上班,要么穿着华丽的朝服,要么跟同僚互相吹捧,屈原却依旧“我行我素”——穿粗布衣裳,带的文书上还沾着墨点,跟楚王汇报工作时,不先说套话,反而先讲“最近百姓的稻子长势怎么样”。
楚王一开始觉得这年轻人“接地气”,挺喜欢他;可时间长了,贵族大夫们就开始说闲话:“屈原太没规矩了,跟百姓混在一起,丢我们楚国贵族的脸!”屈原听了,一点都不在乎:“丢脸?能让百姓吃饱饭,比什么都有脸!”
也就是在楚宫的这些年,屈原开始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写成“诗”。那时候的“诗”还不是后来的唐诗宋词,更像“唱出来的散文”,屈原就把百姓的山歌、楚国的神话、自己的忧思揉在一起,写出了《九歌》的初稿。有一次,他在宫里哼自己写的“东皇太一”,被乐师听到了,乐师赶紧记下来,谱上曲子,没想到成了楚宫最受欢迎的“流行曲”。
屈原看着宫里人唱自己写的歌,心里偷偷乐:“你们喜欢就好,要是能听懂里面‘百姓要安康’的意思,就更好了。”
第二章职场里的“老实人”:跟楚怀王“掏心窝”,却被张仪“套路”
屈原在楚宫待了几年,因为为人耿直、写得一手好文书,很快就成了楚怀王的“宠臣”——不是靠溜须拍马,而是靠“掏心窝子”的建议。楚怀王是个“耳根软”的君主,有时候听了贵族的话,想干些“劳民伤财”的事,比如修豪华宫殿,屈原总能把“百姓疾苦”摆出来,让楚怀王改变主意。
有一次,楚怀王想联合齐国攻打秦国,又怕齐国不靠谱,拿不定主意。屈原主动请缨:“大王,我去齐国谈判!我不仅要让齐国跟咱们结盟,还要让齐王知道,楚国是真心想跟齐国好,不是为了占便宜。”
楚怀王很高兴,给了他很多礼物当“国礼”。屈原带着礼物去齐国,没像别的使者那样“摆架子”,反而跟齐王聊“百姓怎么种地”“商人怎么通商”,还把自己写的《橘颂》念给齐王听:“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咱们两国就像橘树,只有互相帮助,才能长得好。”齐王被他的真诚打动,当场答应跟楚国结盟。
回来的时候,楚怀王亲自到城外迎接,拍着屈原的肩膀说:“屈爱卿,你真是楚国的‘栋梁’!”屈原笑着说:“大王,我不是栋梁,百姓才是。只要百姓过得好,楚国自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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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屈原的“老实”,在官场里很快就成了“短板”。秦国的丞相张仪是个“套路大师”,知道楚国和齐国结盟对秦国不利,就带着重金去楚国“搞破坏”。张仪先找了楚国的贵族大夫,给他们送金子、送美女,让他们在楚怀王面前说屈原的坏话:“屈原跟齐国走得太近,说不定早就投靠齐国了!”“屈原太骄傲了,觉得自己比大王还厉害!”
楚怀王本来就“耳根软”,听多了坏话,就开始怀疑屈原。张仪趁机见楚怀王,说:“大王要是跟齐国断交,秦国愿意把商於六百里地送给楚国!”楚怀王一听“六百里地”,眼睛都亮了,当场就答应跟齐国断交。
屈原当时正在外地考察,听说这事,急得连夜赶回楚宫,冲进大殿对楚怀王说:“大王,不能跟齐国断交!张仪是骗子,他说的六百里地肯定是假的!”
楚怀王正高兴呢,被屈原泼了冷水,很不高兴:“屈爱卿,你怎么总跟我唱反调?张仪是秦国丞相,怎么会骗我?”旁边的贵族大夫也跟着起哄:“屈原就是嫉妒大王能得到六百里地!”
屈原急得直跺脚:“大王,我不是嫉妒,我是怕楚国吃亏!齐国是咱们的盟友,断了盟友,秦国要是来打咱们,谁帮咱们?”
可楚怀王根本听不进去,还把屈原贬到了汉北(今湖北汉水以北),让他“反省反省”。屈原临走前,看着楚怀王,心里又委屈又难过:“大王,您怎么就不信我呢?”
被贬到汉北的日子,屈原没有消沉,反而有了更多时间写“诗”。他看着汉北的山水,想起楚国的百姓,想起楚怀王的糊涂,把心里的忧思都写进了《离骚》的开篇:“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既写了自己的出身,也写了自己的初心,像跟老朋友倾诉一样,把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
后来,楚怀王果然被张仪骗了——跟齐国断交后,去秦国要六百里地,张仪却说:“我只说给六里地,哪来的六百里?”楚怀王气得发兵攻打秦国,结果打了败仗,还丢了很多城池。这时候他才想起屈原的好,赶紧把屈原从汉北召回来,说:“屈爱卿,我错了,当初不该不听你的话。”
屈原看着楚怀王懊悔的样子,没说“我早说过”,反而说:“大王,现在知错还不晚,咱们再跟齐国结盟,还能挽回局面。”可这时候的楚国,已经元气大伤,再想结盟,也没那么容易了。
第三章“诗魂”初显:把流放写成“创作素材库”,走到哪写到哪
楚怀王虽然后悔,但“耳根软”的毛病没改。没过多久,秦国又派使者来楚国,说要“和好”,邀请楚怀王去秦国咸阳会面。屈原一听,赶紧劝楚怀王:“大王,秦国是虎狼之国,不能去!去了肯定会被软禁!”
可楚怀王的小儿子子兰,还有那些收了秦国好处的贵族大夫,又开始劝楚怀王:“大王,秦国真心想和好,不去就是不给秦国面子,楚国会更危险的。”楚怀王又犹豫了,最后还是决定去秦国。
结果正如屈原所料——楚怀王到了咸阳,就被秦王软禁了,逼他割让楚国的土地。楚怀王宁死不从,最后客死在秦国。消息传到楚国,屈原当场就哭了:“大王啊,您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楚怀王的儿子楚顷襄王继位后,子兰当了令尹(相当于宰相)。子兰早就恨屈原“多管闲事”,就找了个借口,把屈原流放到了江南(今湖南、湖北南部一带)。这一次流放,比上次更偏远,路上要走几个月,而且几乎没有“回来”的可能。
别的官员被流放,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抱怨命运不公,屈原却不一样——他把流放当成了“全国采风”,走到哪,写到哪,把江南的山水、百姓的生活、楚国的神话,都揉进了自己的诗里,“诗魂”的光芒,在流放路上越来越亮。
他走到湘江边,看到渔父在江上打鱼,就坐在江边跟渔父聊天。渔父问他:“你是楚国的大夫,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屈原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所以被流放了。”渔父劝他:“既然大家都浊,你也跟着浊;大家都醉,你也跟着醉,不就行了?”屈原摇摇头:“我宁愿跳进江里,被鱼吃了,也不跟他们同流合污!”
聊完天,屈原看着湘江的水波,当场就写了《渔父》,把跟渔父的对话写成诗,既表达了自己的坚守,也没贬低渔父的“随波逐流”,反而透着一股“理解但不认同”的豁达。
他走到洞庭湖,看到湖边的百姓在祭神,摆着粽子、米酒,唱着祭歌。屈原就停下来,跟百姓一起祭神,听他们唱“祭湘夫人”的歌,然后把这些祭歌改编成《九歌》里的《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把百姓的朴素祭歌,写成了意境优美的诗,连百姓都夸:“屈大夫写的,比我们唱的还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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