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来帮我的吗?”林夏试探着问,声音小了很多。
房间里依旧安静。但她感觉那股若有若无的暖意,似乎近了些,像有人站在床边,却没说话。
林夏鼓起勇气,掀开被子下床。她走到客厅,打开所有的灯——灯光照亮每个角落,沙发、茶几、书架……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样,除了茶几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被移动了。
之前它放在茶几边缘,现在被挪到了中间,杯口对着沙发,像是在“等”着什么。
林夏走到茶几前,盯着玻璃杯。突然,杯壁上出现了一道极淡的水痕,像有人用指尖在上面划了一下。水痕渐渐变清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字——
“安。”
林夏愣住了。
是“安”?让她安心?
她看着那个字,心里的恐惧渐渐消散了些。她想起实验室里那行“予疲惫者,一隅安歇”的字迹,想起醒来时盖在身上的被子,想起这床带来的所有暖意……或许它真的只是想“安歇”,或者说,想让她“安歇”。
“你是……那床,对吗?”林夏轻声问。
玻璃杯上的水痕闪了闪,然后渐渐消失了,像在回应她。
林夏松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这床为什么会跟着她,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和她交流,但她知道,它没有恶意。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她又问,“实验室不好吗?”
这次玻璃杯没有反应。但她感觉房间里的暖意更浓了些,像有人在轻轻摇头。
或许实验室里有它不喜欢的东西?比如那些冰冷的仪器,那些高危的材料?
林夏突然想起白天星科集团的王工——他检查稳定仪时,眼神锐利得像在审视猎物,当时她就觉得不舒服。难道这床是因为察觉到了恶意,才跟着她离开的?
这个想法让她心里一动。如果这床能感知到恶意,那它是不是也能感知到“善意”?它选择跟着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对它没有恶意?
“你……你还能变出来吗?”林夏犹豫着问,“我不是想赶你走,我就是……想再看看你。”
房间里的暖意突然集中到客厅中央,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林夏屏住呼吸,看着那团暖意——和实验室里一样,暖意渐渐凝聚成金光,金光里浮现出熟悉的木质框架、米白色床垫……
几秒钟后,那张床又出现了。
它静静地立在客厅中央,和在实验室里时一模一样。床垫上的字迹隐约可见,还是那行“予疲惫者,一隅安歇”。
林夏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床垫。这次她没有害怕,只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像见到了分别很久的朋友。
床垫的布料依旧柔软细腻,暖意顺着指尖传过来,抚平了她最后一丝不安。
“你以后……就待在这里吧。”林夏轻声说,“我家虽然小,但比实验室安全。”
床没有反应,但床垫上的字迹亮了亮,像在点头。
那一晚,林夏没有回卧室睡。她躺在那张床上,盖着柔软的被子,闻着那股熟悉的淡香,很快就睡着了。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梦,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垫上,暖洋洋的。林夏伸了个懒腰,发现床又消失了——但她知道它还在,因为房间里的暖意没有散,茶几上的玻璃杯被摆成了和昨天一样的形状,笔记本里的那片叶子,边缘的淡金色更亮了。
她洗漱完准备去研究所,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口放着个小小的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她昨天放在实验室的、没来得及收拾的材料碎片——都是些普通的金属碎片,之前被她随手丢在操作台角落,现在却被整齐地包好,碎片上还泛着淡淡的金光,显然被“处理”过。
林夏拿起一片金属碎片,指尖传来熟悉的暖意。她知道,这是那床送她的“礼物”。
她把纸包放进包里,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她不知道这床还会带来什么,不知道它背后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但她不再害怕了。
因为她知道,有一个神奇的“朋友”,在陪着她。
而这个朋友,正用它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
走到研究所门口时,小陈突然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林夏!不好了!星科集团的人又来了,说昨天的核心样本有问题,要重新检测!”
林夏心里一沉。样本有问题?怎么可能?那是经过床提纯的,纯度远超标准。
她跟着小陈往所长办公室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件事和那床突然跟着她回家,或许有关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家后,客厅中央的空地上,那床又悄然出现了。床垫上的字迹亮了起来,这一次,字迹旁边多了一个极淡的影子,像一只蜷缩的猫,静静地趴在那里,仿佛在感知着远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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