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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火葬场之骨灰中的冤魂(第3页)

手机光扫过窑壁,砖缝里嵌着些暗红色的东西,指甲刮下来一看,是凝固的血垢,边缘还带着点银粉。“是苏晴的指甲。”赵阳突然说,他爷爷的日记里写,苏晴被烧前,右手的指甲全被镇长的手下拔掉了,“她肯定被关在这里过。”

两人合力掀开地窖口的石板,一股寒气涌上来,带着焚化炉特有的焦糊味。赵阳数到第十七级台阶时,手机光扫到墙上的划痕——指甲刻的,密密麻麻,嵌着银粉,在光线下闪着冷光。

地窖尽头的铁门锈得只剩框架,门闩上的铜锁孔里塞着团红布,和焚化炉边的碎片一模一样。林婉儿用刀鞘撬开锁,铁门吱呀作响,像临死前的哀嚎。

门后,几十个木箱敞着,银元早已不见,只剩带血的稻草。最里面的木箱上,红衣影子的头发缠着半只银匣,匣口的锁是三根指骨做的,正卡在锁眼里。

“等你们很久了。”苏晴的声音从头发缝里钻出来,她的脸在光线下扭曲,皮肤像蛛网,眼睛亮得像青绿灯,“把镯子给我,三块指骨,半只镯子,才能开银匣。”

赵阳刚递出镯子,林婉儿突然拽住他——张涛的皮鞋露在稻草堆里,鞋跟掉漆的地方,和火葬场见的那双一模一样。“他在这儿!”林婉儿喊着扑过去,刀鞘砸在张涛手上,石头哐当落地。张涛扑过来时,指甲刮过她的白大褂,留下五道血痕。

苏晴突然站起来,红衣在昏暗里像流动的血。她把最后一块指骨塞进银匣锁眼,接过赵阳手里的半只银镯子,对准匣口凹槽——“咔哒”一声,银匣开了。

里面没有银元,只有卷泛黄的纸,和一小截烧焦的麻绳。

林婉儿刚要去拿,张涛突然掏出打火机,火苗窜起照亮他狰狞的脸:“我爹没烧干净的,今天我来补!”他把打火机扔向稻草堆,火星立刻窜成火舌。

“快跑!”赵阳拽着林婉儿往地窖口跑,火焰燎得皮肤发疼。苏晴站在火里,红衣舒展像朵花。林婉儿回头,看见她把银匣里的纸扔过来——是镇长的账本,每笔贪腐都记着,最后一页写着:“张涛年幼,需保密,以骨殖灯为信,见灯亮,灭知情者……”

“骨殖灯是信号!”林婉儿恍然大悟,李伯、疯女人、李默……都是被这灯引来的替死鬼。

地窖口的绳子突然断了。张涛狞笑着堵在台阶上,手臂在火里焦黑,却笑得更疯:“谁也别想出去!”

苏晴的笑声从火里传来,盖过火焰声。林婉儿举起发烫的刀鞘:“苏晴!他才是害你的人!账本他早就知道!”

苏晴的影子从火里飘出,绿光比火焰更亮。她的手指穿过张涛的胸膛,抓出他的心脏——上面也有菱形疤。

张涛的惨叫被火焰吞没,身体软倒在木箱上。苏晴的影子转向林婉儿,手里捏着张照片——小女孩锁骨有菱形疤,攥着半只银镯子,笑得露小虎牙。“是你妈。”苏晴的声音温柔,“1989年孤儿院见的,她总说要当医生,救好多人。她不是不敢帮我,是被张涛威胁,说要烧孤儿院。”

林婉儿的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小女孩的笑脸。她终于懂了,妈临死前攥着银镯子,不是害怕,是愧疚。

火焰烧到地窖口,木柴爆裂声震耳。苏晴的影子开始透明,手指指向角落通风口:“从这儿走,通外面的河。”

“你怎么办?”林婉儿问,手臂的菱形红痕正变淡,成了芝麻花的形状。

“我该走了。”苏晴笑了,身影在绿光里散开,“三块指骨齐了,镯子合了,冤屈清了……”

通风道又黑又窄,只能匍匐前进。泥土呛得人喘不过气,林婉儿攥着照片,赵阳在前面开路,嘴里念叨:“快到了……”

爬出来时,天边泛白。林婉儿的白大褂破烂,却攥着最重要的证据;赵阳的裤子滴水,刀鞘异常沉重。他们知道,天亮后,要把账本交给纪委,让30年前的冤案昭雪。

但此刻,他们只想坐在河边,看窑厂的烟散去,听河水哗哗流,像在说一个迟到30年的结局。

林婉儿摸出半只银镯子,赵阳从口袋掏出另一半——苏晴不知何时藏在通风道里的。两块拼在一起,是朵完整的芝麻花,在晨光里闪着温润的光。

远处传来纪委的警笛声。林婉儿站起身,把拼好的镯子戴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无比踏实。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

因为有些故事,需要被记住。

就像有些冤魂,需要被看见。

县纪委的档案室弥漫着陈年纸张的霉味,林婉儿把银镯子搁在桌上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桌上摊着从窑厂地窖带回来的账本,泛黄的纸页上,镇长张富贵的字迹歪歪扭扭,在“三月初五,取银元五十枚,赠县丞”的记录旁,画着个潦草的菱形,和死者身上的红痕如出一辙。

“这符号不是巫蛊符。”林婉儿用镊子夹起张拓片,是从银匣内侧拓下的纹路,“你看这线条走势,像不像某种密码?”拓片上的菱形被分成十二格,每格里刻着个小点,排列方式和她银镯子内侧的凹痕完全吻合。

赵阳突然拍桌而起,他的指甲在账本边缘划出白痕:“我爷爷的日记里夹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模一样的格子,旁边写着‘骨纹记时,三刻为限’!”他冲进储藏室翻找,回来时手里捏着张泛黄的草纸,纸角被虫蛀得缺了块,“你看!”

草纸上的菱形格子里,小点被圈成三组,每组对应着不同的时辰。林婉儿的目光落在“酉时三刻”上——那是李默自焚的时间,也是苏晴当年被扔进焚化炉的时辰。她突然想起苏晴总说的“三块少”,指的或许不是指骨,而是这三组时辰里,有一组被人刻意抹去了。

“张涛的手表。”林婉儿猛地起身,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桌角的墨水瓶,墨水在账本上晕开,正好遮住“五月十二”的记录,“他总用手表挡着手腕,表带下面肯定有东西!”

两人赶到看守所时,张涛正对着铁窗发笑,他的手腕上缠着纱布,渗出血迹。“想看我的疤?”他突然抬起手,纱布滑落,露出的不是菱形红痕,而是块青黑色的胎记,形状像只展翅的蝙蝠,“你们以为找到银匣就完了?太天真了。”

林婉儿的瞳孔骤然收缩——那胎记的边缘,有针孔大小的孔洞,像是被人用细针刺过,孔眼里嵌着点银粉,在光线下闪着冷光。她突然想起精神病院的疯女人,总用头撞墙,嘴里喊着:“蝙蝠飞,针孔密,时辰到,骨头泣……”

“苏晴的指骨上,有针孔。”林婉儿的声音发紧,她摸出证物袋里的指骨照片,指骨末端确实有细小的孔洞,“是你刺的?”

张涛笑得更疯了,铁窗被他撞得哐当响:“我爹说,银匣里的账本只是幌子,真正的秘密在骨头里。用银针蘸着我的血刺进指骨,就能定下‘替死时辰’——李默死在酉时,是因为他爷爷当年是刽子手;疯女人死在卯时,因为她妈是当年的接生婆,亲手给我剪的脐带;至于你妈……”

他的话被狱警打断,但林婉儿已经明白了。她冲出看守所,赵阳紧跟在后,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被阳光拉得很长,像两条拼命逃窜的蛇。

“我妈是1995年死的,死于‘意外火灾’,时间是子时三刻。”林婉儿的声音在发抖,她终于想通了妈临终前的眼神——不是恐惧,是警告,“草纸上被抹去的时辰,就是子时三刻!”

他们再次闯进火葬场时,焚化炉的砖墙上,青绿色的光正顺着砖缝往上爬,像无数条细小的蛇。林婉儿摸出银镯子,镯子的接缝处突然发烫,芝麻花的纹路里渗出银水,滴在地上,立刻显出三个模糊的字:“窑厂顶”。

“是窑厂的烟囱!”赵阳想起爷爷日记里的画,烟囱内侧刻着螺旋状的凹槽,“我爷爷说那是‘引魂道’,能把怨气从地窖传到焚化炉!”

窑厂的烟囱爬满铁锈,赵阳用刀鞘撬开检修口时,里面传来“滴答”声,像有人在滴血。林婉儿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内侧的凹槽,看见里面塞满了黄纸人,每个纸人的胸口都写着名字,最上面的那个是“林秀雅”,字迹已经发黑,纸人的手腕处,用红绳系着半只银镯子——和林婉儿丢在看守所的那只一模一样。

“是圈套!”林婉儿突然拽住赵阳,她的银镯子在口袋里剧烈震动,“张涛故意让我们看到胎记,就是为了引我们来这儿!”

话音刚落,烟囱顶端传来“轰隆”一声,一块巨石砸下来,堵住了检修口。黑暗瞬间吞噬了两人,手电筒的光在狭小的空间里乱晃,照亮了黄纸人扭曲的脸,它们的眼睛都是用黑豆粘的,正齐刷刷地盯着林婉儿。

“子时快到了。”女人的声音从烟囱深处传来,不是苏晴的,而是林秀雅的,温柔得像小时候哄她睡觉的语调,“婉儿,把镯子给我,不然你会像我一样,被烧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林婉儿的心脏像被冰水浇透,她摸出银镯子,光线下,镯子内侧的凹痕突然亮起,映出的不是格子,而是张人脸——是张富贵的,他的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孙女,替爷爷把债还了吧……”

“别信她!”赵阳突然点燃打火机,火苗在黑暗中窜起,黄纸人被烧得卷曲,露出里面的东西——是头发,乌黑的长发,缠着细小的骨头渣,“是张涛的母亲!她当年绑着张富贵埋银匣,后来疯了,被关在精神病院,就是那个锁骨带疤的女人!”

火光照亮了烟囱顶端,林婉儿看见那里坐着个穿蓝布衫的影子,她的头发里缠着银线,手里举着针,正往最后一个黄纸人身上刺——那纸人的胸口写着“林婉儿”,字迹鲜红,像刚滴上去的血。

“她不是我妈!”林婉儿嘶吼着将银镯子砸过去,镯子在石壁上撞得粉碎,露出里面的铁芯,芯子里藏着张纸条,上面是苏晴的字迹:“银匣有假,真账在骨,三刻过,怨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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