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盟的秋日风清气爽,田野里的小麦泛着金黄,果林的枝头挂满硕果,西北方向的草原边缘却飘着细碎的棉絮——那是纺织部落世代劳作的棉田与麻地。阿平骑着战马踏过松软的草地,鼻尖萦绕着草木与棉絮的淡香,前方的土屋旁,几十个身着粗麻短衣的族人正用石纺锤捻线,首领织云是个手指纤细、腰间系着麻线团的女子,她看到阿平手中的夏用合金耙,停下动作警惕道:“外来人,这是纺织部落的棉麻地,不许碰我们的棉麻!”
阿平翻身下马,举起合金耙和果木部落的果脯,高声回应:“我是龙盟的阿平,不是来抢棉麻的!我们有锋利的合金工具能帮你们收割棉麻、梳理纤维,有充足的粮食能帮你们抗草原寒霜,还有染料能让布匹更鲜艳!只要你们加入联盟,以后织布有合金梭,制衣有陶剪,再也不用怕棉麻不够、衣物单薄了!”
织云眉头紧锁,去年草原寒霜来得早,冻坏了大半棉麻,部落储存的布匹只够做几件冬衣;今年棉麻长势虽好,却靠石纺锤捻线、木梭织布,一天只能织半匹布,根本不够全族使用;粮食也所剩无几,族人只能靠挖草原野菜充饥。她接过阿平递来的果脯,酸甜软糯比野菜更顶饿;又摸了摸合金耙,耙齿锋利能轻松梳理棉絮,比部落的木梳好用太多。“龙盟真能让我们织更多布、做更暖的衣,还能有吃不完的粮食?”织云的声音带着期待。
“当然!”阿平从马背上解下藤筐,拿出一把“纺织合金剪”(冶铁坊特制,剪口薄利适合裁剪棉麻)和一袋小麦粉,“这合金剪剪棉麻比石刀快八倍,还能精准裁剪布匹;这小麦粉能做饼,耐饿又管饱。我们还有陶坊,能教你们做织布陶梭,再派皮毛部落的人教你们棉麻与兽毛混纺,让衣物更保暖!”
织云接过合金剪,对着一束棉絮剪下去,棉絮瞬间被剪得整齐,纤维无损,比石刀处理的棉麻品相好太多。她终于下定决心,挥手让族人收起石纺锤:“好!只要龙盟能帮我们赶在寒霜前收完棉麻,我们纺织部落就加入联盟,每月送两百匹粗布、五十件棉麻短衣,抵作贡献!”
当天下午,阿平跟着织云来到纺织部落的聚居地。聚居地由十几间土屋组成,屋内堆着不少松散的棉麻,只有少数织好的粗布叠在木箱里;屋外的棉麻地还有大半没收割,石纺锤和木梭散落一旁,角落里的粮袋空空如也,远处的草原已透着几分寒意。织云指着未收割的棉麻:“再有十天寒霜就来,靠我们的石刀和手拔,根本收不完这些棉麻,只能眼睁睁看着冻坏!”
阿平立刻拿出备用的“合金镰”和藤筐(藤编部落提前送来),递给织云:“明天我们就抢收棉麻!用合金镰收割比手拔快十倍,藤筐装棉麻还能防散落,保证三天内收完所有棉麻!”
第二天清晨,织云带着三十名族人,手持合金镰和藤筐,跟着阿平收割棉麻。阿平教族人用合金镰斜割棉秆,保留根部方便明年再生;织云则教阿平辨认“优质棉麻”——棉絮饱满、麻纤维长的植株,织出的布匹更结实。不到三天,他们就收完了五十亩棉麻,装了两百多藤筐,还在土屋旁搭建了临时晒棚,用陶土部落的陶盘晾晒棉麻,防止霉变。“这合金镰太好用了!以前手拔一亩棉麻要一天,现在用合金镰半天就能收两亩!”织云看着满棚的棉麻,眼里满是感激。
阿平笑着说:“以后我们每月给你们送合金工具,再派染料部落的人(提前埋下伏笔)来教你们制作植物染料,让布匹有红有绿,更好看!”
当天傍晚,阿平带着织云和二十名纺织部落的族人,赶着木车,载着三百匹粗布、八十件棉麻短衣和五十斤棉麻种子,朝着龙盟驶来。织云坐在木车上,教阿平用棉麻与兽毛混纺“加厚布”——将棉线与兽毛线交织,织出的布比纯棉麻厚一倍,保暖性堪比薄兽皮。“这种加厚布送给联盟的老人和孩子,冬天穿比单衣暖和太多!”织云拿着一块刚织好的加厚布,对阿平说。
与此同时,龙盟各区域的秋季丰收已进入高潮。丰粮区的麦田里,麦隆正带领族人用收割合金镰收割小麦,金黄的麦穗装满藤编筐,运到中央储备仓,用陶土部落的巨型储粮陶瓮储存。“今年小麦亩产三百二十斤,比去年又增产!五百亩麦田收了十六万斤小麦,足够联盟吃四个月!”麦隆擦着额头的汗,看着满仓的小麦,眼里满是喜悦。
果木区的果林里,果丰带着族人用采摘合金钩摘果实,苹果、梨装满储果陶瓮,还在果干加工棚里制作果干和果脯,用盐晶区的盐晶和香料部落的香料调味,酸甜可口。“今年果实比去年多三成,能做两千斤果干、五百斤果脯,够联盟当一冬天的零食!”果丰拿着刚装瓮的果干,对前来运输的族人说。
当阿平带着纺织部落的族人抵达龙盟时,阿果早已在中区的物资仓库旁等候。看到木车上的粗布和棉麻短衣,阿果摸了摸加厚布,柔软厚实:“这布匹比兽皮轻便,夏天穿透气,冬天做内衬还保暖!以后联盟族人的衣物,终于能兽皮、布匹换着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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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果拿出兽皮本,认真登记贡献:“纺织部落赠粗布300匹(抵300斤粟米)、棉麻短衣80件(抵240斤粟米)、棉麻种子50斤(抵80斤粟米)、纺织技巧(记技术贡献150斤粟米),合计贡献770斤粟米!”
当天下午,织云就带着族人在物资仓库旁搭建“织布工坊”。她教族人制作“合金梭”——用冶铁坊的废钢片制成梭子,比木梭轻便,织布速度能提升一倍;还教族人用棉麻与兽毛混纺“冬暖布”,用于制作冬季衣物内衬。“用这种布做内衬,再套上兽皮大衣,冬天出门再也不怕冷!”织云拿着刚织好的冬暖布,对皮毛部落的毛烈说。
随着纺织部落的归附,联盟的疆域新增“纺织区”(西北草原边缘),区域总数达到十九个,部落总数达到四十四个。议事石屋里,那时召集四十位首领(新增纺织部落首领)召开秋季丰收会议,重点推进四项工作:
一是“全域丰收归集”,明确各区域丰收任务收尾:丰粮区完成小麦、粟米入库,确保储备粮够吃八个月;果木区完成果干、果脯制作,存入防冻陶瓮;纺织区每月增产200匹布、100件衣物,优先供应老人和孩子;新域(珊瑚岛、椰岛)完成贝类、椰干采收,运至联盟本部储备。
二是“冬储准备计划”,制定“冬储物资调度表”:皮毛区每月供应150张兽皮、50件兽皮大衣,纺织区供应200匹布、80件棉麻衣,共同制作冬衣;陶土区增产300个取暖陶炉、200个防冻陶瓮,送往寒冷区域;冶铁坊量产“防冻合金工具”,手柄裹上棉麻布,防止冻伤。
三是“新域成果整合”,针对珊瑚岛、椰岛的秋季收获,将贝类制成贝壳粉肥料,椰干制成椰油,统一纳入全域物资调度;在丰粮岛的中央储备仓旁建“冬储物资分拨站”,按区域需求分配冬衣、陶炉和粮食,确保公平供应。
四是“跨区域冬防帮扶”,组织纺织部落派15名织布能手,前往各区域教族人制作冬衣内衬;皮毛部落派10名鞣皮能手,协助制作兽皮大衣;河谷部落派8名水利能手,帮各区域清理灌溉渠,为明年春耕做准备。
制度公布后,各区域立刻行动。北区的聚居地旁,族人用纺织区的布和皮毛区的兽皮,混合制作冬衣——外层是兽皮,内层缝上棉麻布,保暖又轻便。“这种冬衣比纯兽皮轻一半,穿着干活也方便!”北区首领拿着做好的冬衣,对族人说。
珊瑚岛的贝类加工厂里,海鲨带着船员将采收的贝类制成贝壳粉,装在陶瓮里运往丰粮区和果木区,作为明年春耕的肥料。“今年的贝壳粉够明年用,小麦和果树肯定长得更好!”海鲨看着打包好的贝壳粉,眼里满是期待。
冶铁坊里,赤牙和沙木用纺织区的棉麻布包裹合金工具手柄,制成“防寒合金工具”,比裹兽毛更透气,冬天使用时手心不易出汗打滑。“这种工具每月量产600把,优先送矿脉区和纺织区,保证冬季生产不受影响!”赤牙拿着裹好布的合金铲,对学徒们说。
秋意渐浓,各区域的丰收和冬储准备已基本完成。全域共收获小麦18万斤、粟米12万斤、海稻9万斤、各类果实3万斤,制作果干2000斤、果脯500斤;冬衣制作完成800套(兽皮与布匹混合),取暖陶炉储备500个,防冻陶瓮储备1000个,各类物资总量比去年增长九成。
月底考核时,丰粮区、纺织区、果木区因丰收量大、冬储准备足,被评为“秋季生产先进区域”,各获得80斤粟米、25把合金工具和30匹布的奖励。结算现场,纺织区兑换了40把纺织合金剪、30把合金镰和500斤小麦粉;丰粮区兑换了80个巨型储粮陶瓮、50斤香料和400斤熏肉;果木区兑换了50个储果陶瓮、30斤盐晶和250斤椰干。
当天晚上,龙盟的广场上举行了“秋获庆典”。各区域的族人穿着刚做好的棉麻兽皮混纺冬衣,围着篝火分享丰收果实:丰粮区带来了小麦饼、粟米粥,果木区献上了鲜果果盘和果酒,纺织区端上了棉麻包裹的熏肉,河谷区则拿出了陶瓮煮鱼,空气中满是食物的香气和布匹的淡香。
那时举起装满果酒的陶碗,高声说道:“这个秋天,我们迎来了纺织部落的归附,全域粮果双丰收,冬储物资也准备充足!冬天,我们要做好防寒保暖,保障生产稳定;明年春天,我们还要派阿平去邀请东南的‘染料部落’——据说他们擅长制作植物染料,能让我们的布匹和衣物更鲜艳!”
“联盟万岁!秋获必胜!”族人们的呐喊声在秋夜里回荡,连远处储备仓的陶瓮都仿佛在共鸣。织云拿着一匹染了淡绿色的粗布(提前尝试染色),走到果丰面前:“谢谢你送我们果脯,以后我们每月多织50匹布,帮你们制作果干包装布,让果干更干净耐存!”果丰笑着回应:“有了你们的包装布,我们的果干能送更远的部落,换更多物资!”
阿平站在广场边缘,看着眼前堆满粮食、布匹和果实的景象,又想起了东南方向——染料部落的植物染料,能让联盟的衣物、陶具告别单调的原色,添上红、绿、蓝等色彩,是联盟生活品质升级的关键。他悄悄整理好行装,将防冻合金工具和果干打包,准备在冬天结束后出发。
龙盟的秋天,在丰收的喜悦和冬储的忙碌中落下帷幕。纺织部落的归附,补上了联盟衣物体系“轻便化、多样化”的短板;全域粮果双丰收,为冬季稳定和明年开拓筑牢了物资根基;新域成果的整合,让十九个区域形成了“粮果互补、衣暖人安、全域协同”的整体,每一片土地都透着富足的生机,每一个族人都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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