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华划下的道道清晰明了:
以劳动换取生存,以价值换取信息。
短暂的休养期结束,马权和火舞正式融入了希望哨站运转的齿轮之中。
然而,融入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能力的棱角与资源的匮乏,不可避免地摩擦出火花。
马权被黑疤直接划入了防卫组。
这正合他(马权)意。
他(马权)的伤势在哨站相对安稳的环境和老陈的草药(虽然效果缓慢)下逐渐好转。
虽然动作间依旧带着隐痛,但那股沉寂的煞气随着日常的打磨而重新焕发出锐利的锋芒。
马权的任务主要分两类。
一是防卫培训。
在一个用沙袋围起来的简陋训练场,马权面对着一群年龄不一、体格各异,但眼神都带着求生渴望的哨站守卫。
他们大多只经历过简单的射击训练和依靠本能的搏斗,缺乏系统性的格斗技巧和协同作战意识。
马权的教学方式如同他本人一样,简洁、高效、近乎冷酷。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教最直接、最致命的要害打击和关节技;
没有复杂的战术理论,只强调最基础的三人小队配合——
掩护、突击、补刀。
他(马权)演示的动作带着千锤百炼的精准,每一次发力都牵动着尚未痊愈的伤口,却毫不停顿。
汗水浸透了他后背的绷带,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力量不够,就用速度弥补!速度不够,就用角度和位置!”马权一脚踹飞一个充当假人的沙袋,沙袋翻滚着撞在围栏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面对行尸,爆头!面对人…打要害!犹豫,死的就是你!”他(马权)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受训者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
起初,这些习惯了散漫和各自为战的守卫们颇不习惯,觉得马权太苛刻,教的都是“杀人技”,甚至有人私下嘀咕“装什么大尾巴狼”。
但当马权亲自下场,仅凭一把未开刃的训练短棍,在三招内干净利落地放倒了防卫组里最强壮的赵大强时,所有的质疑都化为了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赵大强揉着发麻的手腕,龇牙咧嘴地站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马权,最终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再来!”
二是重体力活和外围清理。
这往往是哨站里最危险、最繁重的任务。
修复被酸雨腐蚀的工事顶棚,需要扛着沉重的金属板爬上爬下;
清理哨站外围一定范围内的障碍物和潜在藏匿点,意味着直面游荡的行尸或潜伏的变异兽;
偶尔还需要配合狩猎队,去更远的地方设置陷阱或搜寻特定物资(比如金属零件或特殊草药)。
马权成了这些任务的中坚。
他(马权)沉默寡言,却总冲在最前面。
沉重的金属板压在他(马权)肩上,手臂的伤口在拉扯下隐隐渗血。
他(马权)咬紧牙关,步伐依旧沉稳。
面对突然从废墟中扑出的行尸,马权手中的撬棍或铁锤总是最先挥出,带着沉闷的破风声精准地砸碎腐烂的头颅。
他(马权)展现出的力量、耐力和在危机时刻的绝对可靠,迅速赢得了防卫组核心成员(包括赵大强)的尊重。
黑疤那张疤痕纵横的脸上,也难得地对他点了点头。
然而,这份能力带来的尊重,也伴随着资源分配上的微妙压力。
哨站的配给是定额的、透明的。
马权作为新加入的强力战斗人员,他和火舞、小豆的份额是单独计算的,主要来源于他们自己带来的部分物资折算和李国华的特批。
但当防卫组因为马权的加入,在几次危险的清理任务中减少了伤亡、获得了额外收获(比如几块还能用的太阳能电池板、一小桶工业润滑油)时,一些原住民的心态开始失衡。
“凭什么他们一来,就能分到加固工事用的新钢板?我们棚屋漏雨都只能用破塑料布补!”
“就是!还有,老陈那点好药,先紧着那个异能者用了吧?我儿子发烧都只能用土法子扛!”
“那个马权,天天跟黑疤他们混在一起,说话分量都快赶上老赵了!才来几天啊?”
类似的低语在种植组的妇女、维修棚的老人、甚至部分非防卫组的青壮年中流传。
嫉妒的种子在资源极度匮乏的土壤里,很容易生根发芽。
他们不敢直接挑战李国华的权威,也不敢当面质疑马权的勇武,但那种疏离、警惕甚至隐隐的排斥,在日常的接触中清晰可感。
分配食物时,给马权他们的糊糊似乎总比别人的稀一点;
取水时,他们的水桶总被有意无意地排在最后;
甚至小豆想凑近看看种植槽里的幼苗,都会被某个妇女紧张地拉走。
火舞的处境则更为特殊。
她(火舞)的身体恢复得极其缓慢。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综] 粟田口小天使 [足球] 天崩开局但没有金手指该怎么办 夜行斩神录 哪吒3之魔童逆天 古代养鸡日常 七零恶毒女配搬空仇家 万界老祖宗她又杀回来了 猫买回来一直响 重回五九:家人温饱我全包 铸命天书 [综漫] 论异能在规避麻烦时的无用性 穿越重生后娶赘婿养崽日常 死遁后,疯批黑莲花他更疯了 净化师的旅程 那时的原始纪元 绑定洗白系统?可现在是十五年前 系统通万界,我妈的小卖部被抢空 龙傲天的戏精兄长 异界开武馆,武侠大佬叫我馆长 三国:别追了,我真不是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