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和行尸疯狂的嘶吼,隔着冰冷的铁门不断传来。
每一次撞击都让门框簌簌落下灰尘,震得马权后背发麻。
那扇门,成了隔绝炼狱与未知深渊的最后屏障。
他(马权)背靠着铁门。
身体(马权)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缓缓滑坐在地。
粗重带血的喘息(马权)在狭窄、死寂的通道里回荡。
他(马权)每一次吸气都拉扯着断裂的肋骨和剧痛的左肩。
他(马权)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和铁锈味。
汗水、血水、灰尘混合的粘稠液体不断从额头、下巴滴落,在身下积成一小滩污迹(马权)。
黑暗。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如同实质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吞噬了所有光线,也吞噬了方向感。
只有铁门上传来的震动和门外模糊的嘶吼,提醒着他(马权)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体内的“九阳”之力彻底熄灭了。
那曾经支撑他(马权)、灼烧病毒、带来一丝暖意的力量,如同风中残烛,在砸开挂锁的最后一击中燃尽了最后一点火星。
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冰冷、麻木,以及无处不在的剧痛(马权)。
左肩胛骨碎裂的地方,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锤击般的痛楚(马权);
断裂的肋骨(马权)像插进肺里的尖刀;
他(马权)的内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揉搓。
他(马权)每一次咳嗽都呕出带着黑红色血块的粘稠液体。
他(马权)视线模糊不清,被血污和汗水糊住,只能勉强分辨出近在咫尺的、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轮廓。
他(马权)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昏厥的欲望。
他(马权)不能停在这里。
门外的行尸不知疲倦,这扇门不知能撑多久。
广播站…小雨…还在头顶!
他(马权)伸出颤抖的右手,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摸索。
指尖(马权)触碰到坚硬的金属——
是那根断裂的斧柄。
他(马权)紧紧攥住,这冰冷的触感和熟悉的重量。
成为了他(马权)在无边黑暗中唯一的光点,也是他(马权)仅存的武器。
他(马权)挣扎着,用右臂和完好的右腿支撑,拖着几乎报废的左半身,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挪离铁门。
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压抑不住的痛哼和骨骼(马权)摩擦的轻响。
他(马权)必须远离门口,远离那持续的撞击声,寻找向上的可能。
通道狭窄得仅容一人勉强通过,弥漫着浓烈的霉味、尘土味,还有一种陈年积水混合着未知化学物质的刺鼻气味。
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
地面倾斜向下,布满碎石、湿滑的苔藓和不知名的粘腻污物。
他(马权)只能依靠触觉和听觉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右手紧握斧柄,尖端向前,像盲人的探路杖,小心地敲击、试探前方的地面和墙壁。
他(马权)的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每一次晃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滴答…滴答…”头顶传来水滴落下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偶尔有细小的碎石或灰尘从通道顶部落下,砸在他(马权)的头上、肩上。
而每一次都让他(马权)心惊肉跳,生怕引发更大的坍塌。
走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几米,也许十几米,通道开始变得复杂。
出现了岔路!
他(马权)的右手边的通道似乎更宽。
但一股更浓烈刺鼻的化学气味从中涌出,带着强烈的腐蚀性,熏得他(马权)眼泪直流,喉咙刺痛。
他(马权)的左手边的通道则更加狭窄幽深,坡度似乎更陡。
向上…必须向上…广播站在五楼!
直觉告诉他(马权),左边那条更陡峭、气味相对不那么致命的小道,可能才是通往更高处的路径。
他(马权)别无选择,只能赌一把。
拐入左侧通道,坡度果然陡增,几乎是垂直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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