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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所在意的碎星与枕月剑,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罢了。
见白芨情绪低沉,而祝景之还在咄咄逼问,喻永朝终于动了。
“芨芨草。”喻永朝声音有几分勾人,又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握着折扇揽过白芨,把她的视线重新带回到他这边。
然后他甩开扇子,遮住了自己上扬的唇角,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知道村头二狗是怎么死的吗?”
村头二狗是谁?
白芨不知道,却还是十分配合地问:“怎么死的?”
“他管得太多了。”
听到了这里,祝景之怎会不知道面前的魔修在影射他?
碎星剑锵然而出,剑刚握在手上,就听见了那魔修的下一句话。
“还对号入座。”喻永朝幽幽地落下一句。
祝景之的剑是拿也不是,收也不是。周围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在此之前,祝景之从未被这种奇特的目光注视。
他终究觉得有些难堪,定定看了眼白芨,一挥衣袖,踩着碎星剑离开了。
直到看着祝景之离开,白芨的视线收了回来。刚一抬头,就看见喻永朝神色玩味地盯着她。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对她死亡凝视啊?
喻永朝看着白芨移开了目光,轻哼了一声,摇了摇扇子:“芨芨草。”
“所以你不继续练剑是因为他?”
白芨顾左右而言他:“可是我现在在同你学扇。”
喻永朝垂眸,掩盖住眼中的晦暗,终究一合折扇:“也好。”既然是同他学扇,那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放弃的。
第34章面具
在周围各异的目光之中,白芨拉着喻永朝走了。
祝景之的突然出现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她并未放在心上。
白芨御着扇子,吹着空气中的风,这才觉得心中畅快,如同那日沉仙崖下走入魔渊时的快意。
与祝景之说清了,她像是真正活过来了般。
喻永朝不紧不慢地跟在白芨的身后。
他的这个师妹,身上的秘密倒是有很多的样子。他早就发现,白芨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从入魔界到现在,不仅扇子转的像个陀螺。
就连她自己也像个陀螺。
有时候他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累。
魔修讲究的是肆意畅快,从心所欲。而白芨这样整天憋在心里,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似乎心中只有个证道的目标。
魔祖他老人家都不急呢,她这么急做什么?
他琢磨了一阵白芨心里的想法,突然想起来那个被他收入囊中的杀阵。
“师妹。”喻永朝与她并行,不经意地提起:“你刚刚和你的前师兄说的,我都听见了。”
前师兄这个词就很耐人寻味。
白芨看着喻永朝似笑非笑的面容,有一种接下来的问题如果她答不好,会被大师兄踢下折扇的感觉。
救命,为什么大师兄会给她一种这样的感觉?
于是她立刻开口否认:“不是前师兄!那是玉昆的剑法天才,我怎么敢沾边的呀。”
那人对世间的情感几近毫无感知,眼中只有善与恶。
不过提起剑法——
喻永朝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白芨的手上。
练剑的剑修,手上都会因为握剑磨出茧子。
白芨也有。
尽管她入了魔界之后就不再学剑,但是茧子始终还在手上。
他看着不顺眼,直接移开了目光。
“你说林问夏害了你……”他看着腰间那支黑荆花,不动声色地试探,“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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