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要老奴再坚持几年,那么阿巴亥也不会殉葬,如此一来,这个本就爱耍小心思的老奴大妃又能在后金搞风搞雨,她的三个儿子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也可以再其羽翼下多成长几年,以后也能在黄台吉手下多搞点乐子。
更何况阿巴亥跟老奴的嫡次子代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更该拿出来好好做做文章才对。
越想越兴奋的朱由校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高声喊到:“魏忠贤……魏忠贤……”
见没人答应,这才想起魏忠贤被自己撵去御膳房了。
转身发现正一脸惊骇样看着自己的张惟贤跟施鳯来,朱由校摸了一下鼻尖,尴尬地笑了两声解释道:“啊,这个,叫二位卿家见笑,却是朕想到一些事情需要吩咐魏忠贤去做,既然他还未归,那便过会儿再说……来,吃酒,吃酒……”
这等背后搅局,暗中下阴招的差事,自然是魏忠贤这种心思阴险的阉人去做才是最为恰当。
所以也就不方便跟张惟贤和施鳯来细说。
用后世一部经典电视剧里的台词来说:“这对付建虏,不仅要有大韬略,还要有小聪明。”
与张惟贤和施鳯来又商定了五军都督府今后运转的诸般细节后,见天色不早,二位老臣连称不胜酒力,朱由校也不便强留,便亲送二位老臣出了御花园。
张、施二人自是欣喜于皇帝如今的转变,亦是感激天子对自己二人的敬重,皆是好生的发了一通感慨,这才满是不舍的与朱由校作别。
待两位老臣走得远了,朱由校转身正瞥见魏忠贤躲在御花园门口不远的拐角处正在张望,好笑的吩咐道:“去,把魏伴伴叫回来,朕还有几件事吩咐于他。”
朱由校刚一坐定,魏忠贤便来到近前跪拜道:“老奴谢过皇爷……”
“唔”了一声,朱由校说道:“此汝当谢英国公,若非英国公终以大局为重,汝以为其与东林联手共下,则汝可有埋骨之地否?”
魏忠贤听了皇帝的话,身躯一颤,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竟是如此凶险。
皇爷说的没错,自己原以为仗着天子宠信,无论内廷外朝自己皆是横行无忌,但自己怎么就忘了,皇爷叫自己压制东林诸党,可为了彰显威风,自己把勋戚一脉也是给得罪狠了。
若不是这勋戚中最尊贵的英国公始终不肯与东林党联手,只怕自己早就……
想及于此,魏忠贤向朱由校跪拜道:“老奴昏聩,今终知皇爷苦心矣……”
言罢,已是伏地痛哭不已。
朱由校摆了摆手道:“朕说过,只要尔等尽忠皇事,朕亦不屑拿尔等说事。回去告诉你那帮徒子徒孙,以往之事,朕可既往不咎,其后再背着朕搞小动作,朕若不知也就罢了,朕若知道,仔细了尔等九族。”
“是,老奴定当严加约束属下,定不负皇爷所望!”
魏忠贤始终明白一个道理,自己虽得天子宠信,但只要皇帝一句话,自己也只能引颈受戮;自己的一切都是皇爷给的,什么捧自己当“九千九百岁”,什么立生祠,什么比肩圣人。
我呸!还是皇爷说的对啊,这是捧杀自己!自己说到底就是个阉人,想保住身家富贵,除了紧紧抱住皇爷的龙腿还能怎地。
自己以往,糊涂了哟!
看着魏忠贤变换多次的表情,朱由校知道,这位历史上著名的大太监,只怕此刻才真正的打内心里效忠自己。
很好,只要他魏忠贤明白,整个大明除了自己这个皇帝能保住他的身家性命,其他人怕都巴不得他去死也就够了。
朱由校命魏忠贤起身,这才切入正题问道:“魏伴伴提督厂卫多年,朕来问你,厂卫于辽东之地可有耳目?”
魏忠贤见皇帝问及此事,明白自家皇爷怕是又要在辽东搞些动作,于是赶忙一五一十的解释道:“皇爷容禀!厂卫早在万历皇爷时,便于辽东广布耳目。只是近些年来,在建虏几番镇压之下,其十不存一。”
“然锦衣卫、东厂皆有暗桩深埋多年,这些人皆受严命,若无令至,绝不妄动。皇爷若有吩咐,则遣人密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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