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我喘息了一口,压下从喉头漫上的干渴“分析就拜托你了。”
“放心,”医生的眉宇间挥散不去的担忧和肃然交织“必将竭尽全力!”
‘前辈,’我架起手中的刀,露出右手背,摆出一个将手前伸的姿势,同时在心里呼唤结界之外警戒的弓兵。‘介意提前出场么?’
弓兵的反应很快,先是详细地汇报了外边的情况‘樱已经得到berserker御主的庇护,saber顺利被berserker拖住,archer似乎已经发现我了,不过暂且没有动静,至于你说的出场……’
‘当然——不会,’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跃跃欲试‘不如说,我正期待着!’
‘好!’
我也笑了起来。
“以令咒之名——”
安静蛰伏了两个日夜的令咒被激活,冲破了遮掩在其上的隐蔽魔术,魔力气流荡开,红光亮起。
“archer,速来!”
早就待命的弓兵在令咒的加持下撕开了固有结界的屏障,几个起落之间就和战场中心拉开了距离,落在了高处。
……
“——assas!?他不是早就退场了……可恶,分裂吗?数量不止一个,是陷阱!”
少年韦伯的声音被风吹散,接着,他的注意力迅速转移到从上空疾射而来的箭雨中。
“陌生的,没有出现过的存在,新的敌人?仅凭借魔力就能够凝聚出这么大范围的箭,甚至能够穿透固有结界精准定位,射程——无法计算,喂,rider!”
“听到了,小子,”征服王的脸色凝重,为了抢占先手优势,他的固有结界几乎就是卡着assas出现的时机放的。
这样做的优势就是被判定为敌方的从者全部被捕捉到,一个不落地进入了这个固有结界。
但同时,只有他们看到了这个箭雨。
我转了转握刀的右手,大大方方地冲着两人咧嘴一笑。
没有混淆魔术隐藏的手背上,两划刻印如同呼吸般地闪着红光,而另一笔暗淡下去的痕迹则正在缓缓褪色。
明显能够看出和少年手背的刻印是同源。
“令、咒?”少年韦伯的表情已经惊讶到一片空白,他的视线反复挪移,最后扎在我毫不掩饰的右手背上,“你,你才是——”
征服王沉下脸,缓缓地替惊愕的少年说完“——aster。”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没有数值,所以你的‘aster’迟迟没有消耗令咒给你支援,我一开始还很奇怪,以你们的相处模式不止于连这个都做不到,这样就说得通了——”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英灵!”
他得出了连他都不敢置信的结论,看着黄沙中,被增生的绿植簇拥的人类。
凡人之躯。
——怎么可能?
“那个一刀劈开海魔,能和ncer交手不落下风,现在将我们逼到用出王牌的对手——是人类?!”少年韦伯狠狠地抓住头发,“不是saber,不是caster,甚至不是我们猜的ruler,而是……人?”
“怎么不可能?”在前辈的箭雨支援和医生的精准播报中,又一次冲破了大军阵型的我高声反问,
“在这个时代,人类早就开始涉及神灵的领域,我所做的,不过更为微小,更为狭隘。”
两军对峙,一边是追随了征服王的万人军团,一边是一人一英灵一幽灵。
但我有木遁,医生有庞大的数据库,我们一同经历过七个特异点,打破一项一项的不可能。绝望和终焉都无法阻拦我们前进的脚步。
没有什么不可能。
只要我的魔力足够,阿拉什前辈就会有用之不竭的箭雨封锁,倘若配合得当,面对被王之军势召唤出来的非英灵、没有职介、没有宝具的军队,未必不能赢。
只要我足够豁得出去。
恰巧,这场战斗,我早就豁出去了。
“花花,rider的王之军势消耗是由军队内的每一个人平分,消耗并没有预估中的大,要改变方法!”
“知道了,”我擦去张口时从喉咙口涌出的血,“医生,帮我标记军队中武力值高于rider的存在。”
“了解,搜寻中……”医生一刻不停地处理此起彼伏的尖锐报警,“不行,太多了,每个纵列都有分布,各个击破不可取,要想办法分散他们!”
“明白,”我从步兵冲锋的包围退出,将手从被划伤的腰腹挪开,合十蓄力,“森林可以吗?”
“可以——你,”医生的声音突兀地停止,接着,带上了果决,“我看着你,控制住消耗,不要一次性放大!”
“好,”有人替我精打细算,在临界点能发出警告,我安心极了,“木遁——”
“树界降诞!”
你有军队,我有树海。
“好,保持住,不要再加了!花花?花花!千手花!”嗡嗡作响的耳鸣中,医生奋力的呼喊击打我的鼓膜,拉回了我蒸发的理智,“可以了,引诱他们往这边冲!”
“咳,医生,你喊的好大声,”我咕哝了一句,“听到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穿成虐恋文中的女儿[修真] 我是正经大明星 为了吠舞罗我付出太多 我有一身被动技 金币即是正义 新子小姐 奥运我为峰[快穿] 穿成恶龙强A后我变O了 背叛 咒术最强绑定奶每天都想转职 太岁 说好的小娇妻呢? [快穿]主神的千层套路 重回九八做学霸 COS真人穿越后努力捂住马甲保命 权臣娇宠掌上珠 开局签到七个仙女师姐 肝帝的乙女恋爱游戏 无敌从拳法大成开始 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