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晋指着他对宿雪溪道:“我这弟弟,虽然表面看上去放纵不羁,实际心思细腻,若是他确认了,还真有可能想族长担心的这样。”
萧长泽已经缓过神来,“兄长夸我了。回去我要让府上门客写上十篇文章记下来,贴书房里,美上一番。”
萧长晋忍俊不禁:“要什么门客,兄长给你写,你想要多少篇都行。”
萧长泽看他的架势像是真要写,忙摆手:“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写,太没脸了,你要写了,明天我就得在府里挖个洞进去藏上十年八载再出来见人。”
告别了太子殿下,萧长泽他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宿雪溪径直走向马车。
萧长泽只得跟在宿雪溪身后上了马车。
宿雪溪已经坐在一旁,撑着额头闭眼假寐,一副不愿交流的样子。
萧长泽沉默片刻,喊他道:“雪溪。”
宿雪溪睁开眼睛,带上了点善解人意的温柔之色:“方才见殿下不愿说出实情,所以自作主张帮殿下搪塞过去,殿下不会生气吧?”
萧长泽心头涩滞,雪溪何等聪慧敏锐,不可能猜不出来。
“你知道的,对吗?”
第29章第29章你现在好没有耐心
“嗯?”宿雪溪道:“殿下在说什么?知道什么?”
萧长泽:“我为什么会派人去东宫。”
宿雪溪闲散靠在车厢内,神情堪称完美,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我不想问,殿下不想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可他越是这样毫无破绽,萧长泽就越能肯定他知道。
是什么时候?他究竟忽略了多少?
是从玄天塔出来,到通天塔之前,在马车里失控地抱着他哭。
是在他半夜去退婚的时候当面斥责。
是说不是第一次跟他去游湖,是句句和前世不同的回答,是安慰他“没事了”。
是在大婚前夜,带着他重合了上辈子的轨迹。
是醉酒后那一声“善变”的埋怨。
他的雪溪……怎么能这么心软。
萧长泽抓住他的手腕,几乎字不成句:“我说与你听好不好,你现在听。”
宿雪溪掰开他的手,萧长泽拽的很紧,但这一回,他的手指被一点一点坚定地掰开了。
“不必勉强,我不是很想知道。”
就像他即使冲动也不肯真的开口问一样,他现在也的确不想知道。
萧长泽声音微哑:“可我想说——”
宿雪溪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示意他噤声,盯着他的眼睛,“你不想。”
“长泽。”
简简单单的一声,萧长泽失声一般,雪溪明明什么都没说,可他就是看到了掩藏在坚决的态度之下一丝脆弱与难过。
“嗯。”他轻声应,生怕惊扰到什么。
他该早些意识到的。
他无能的逃避,最终还是伤到了雪溪。
宿雪溪撕下了那层薄薄的伪装,还是抱了抱难掩哀伤的萧长泽,侧脸贴着他:“你没想好,我也并不急着知道什么,等你真正想说的时候再说。”
他说:“我只想听一次。”只听一次,一次听完。
“今天天气挺好的,新婚呢,待会陪我出去走走。”
他想知道的太多太多了,一句重生并不足以弥补他心中漏风的缺口。
他想知道萧长泽在他死后是如何说服天下人,在中洲风雨飘摇之际让懵懵懂懂的六皇子继承大统。
想知道他是如何一个人登上危险重重的通天塔,如何让已经陨落的天命星重新亮起。
万物之主超脱于时间与空间之外,他们的重生尚且影响不了通天塔,灵魂归于塔内的萧长泽又是怎么和他们一同回到了过去。又为什么会觉得退婚能解决一切。
萧长泽额头埋在他颈窝,汲取片刻的温暖,哑声道:“好。”
**
萧长晋说晚些时候送,东宫速度快,他们回府刚下马车时,送礼的人还没走。
管家张伯翻了翻册子,无一不是贵重珍稀的宝贝,询问萧长泽的意见。
萧长泽把册子拿了过来,给宿雪溪看,回头吩咐张伯交代下去,“以后雪溪就是府里的主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事以他为先,府上一切都由他做主。”
张伯估摸着问:“是皇子妃管家的意思吗?”
萧长泽看了眼低头看册子的雪溪,他们虽然没有说破,但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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