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克警督显得有些困惑。
&ldo;我非常讨厌上年纪的女人,&rdo;莱斯特朗兹太太说,&ldo;哈特内尔小姐特别令人讨厌。她至少摁了六七下门铃才肯走开。&rdo;
她向斯莱克警督迷人地笑笑。
警督改变了策略。
&ldo;那么,如果有人说,他们看见您那时外出四处走动。&rdo;
&ldo;喔!但他们没有,对吗?&rdo;她敏捷地看到他的弱点。&ldo;没人看见我外出,因为我在家,您明白这一点。&rdo;
&ldo;完全如此,太太。&rdo;
警督猛地将他的椅子拉近一点。
&ldo;听着,莱斯特朗兹太太,我知道,在普罗瑟罗上校死去的前一天傍晚,您到&lso;老屋&rso;去拜访过他。&rdo;
莱斯特朗兹太太平静地说:&ldo;是这样的。&rdo;
&ldo;您能给我说明一下那次谈话的性质吗?&rdo;
&ldo;这事关个人隐私,警督。&rdo;
&ldo;恐怕我必须要求您告诉我那件个人隐私的性质。&rdo;
&ldo;我不会告诉您任何这方面的情况。我只会向您保证,那次谈话中所说的内容,完全不可能与谋杀案有什么联系。&rdo;
&ldo;我想,您不能对这一点做出最好的判断。&rdo;
&ldo;无论如何,您得相信我说的是实话,警督。&rdo;
&ldo;事实上,您对所有事情说的话,我都不得不相信。&rdo;
&ldo;看来确实如此。&rdo;她表示同意,仍然面带原先的平静的微笑。
斯莱克警督满脸涨红。
&ldo;这是一个要案,莱斯特朗兹太太。我要了解真相‐‐&rdo;他将拳头&ldo;乒&rdo;地砸向桌面。&ldo;我决心获得真相。&rdo;
莱斯特朗兹太太一言不发。
&ldo;难道您不明白,太太,您正把自己推到一个令人怀疑的境地吗?&rdo;
莱斯特朗兹太太仍然一言不发。
&ldo;您会受到传讯,要求作证。&rdo;
&ldo;是的。&rdo;
只是两个字,心平气和,不动感情。警督只得又改变策略。
&ldo;您以前认识普罗瑟罗上校吗?&rdo;
&ldo;是的,我认识他。&rdo;
&ldo;很熟吗?&rdo;
她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
&ldo;我好几年没见到他了。&rdo;
&ldo;您以前认识普罗瑟罗太太吗?&rdo;
&ldo;不。&rdo;
&ldo;对不起,但在那个时间去拜访可不同寻常。&rdo;
&ldo;我不这样看。&rdo;
&ldo;您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想单独见普罗瑟罗上校,不想见到普罗瑟罗太太或者普罗瑟罗小姐。我认为,这是达到我目的的最好方式。&rdo;
&ldo;为什么您不想见普罗瑟罗太太或普罗瑟罗小姐呢?&rdo;
&ldo;警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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