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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ldo;我也想更具体一点儿啊，不是只是在理论上打转而已。&rdo;中年刑警说。

&ldo;鹈饲，&rdo;深泽抽着烟问，&ldo;之前那个女孩儿什么情况?&rdo;

&ldo;谁?&rdo;

&ldo;就是戴眼镜的那个女孩子，西之园小姐。&rdo;

&ldo;啊，她啊，&rdo;鹈饲看着身旁的片桐，&ldo;没什么情况……&rdo;

&ldo;她没说什么吗?看起来很关心这件案子。&rdo;深译问。

&ldo;嗯，她说……&rdo;鹈饲想了一会儿，说，&ldo;凶手杀害被害人后回到仓库，再带着被害人的血液回到香山家，洒在仓库附近，好像有点儿超乎常理。&rdo;

&ldo;原来如此。&rdo;深泽眼睛亮了一下。&ldo;这也是条线索，没什么不好啊。&rdo;

&ldo;但却无法说明庭院里石板路上的血迹，因为凶手返回香山家的时候早已经有积雪了。&rdo;

&ldo;也对……&rdo;深泽立刻点点头。&ldo;这种事以后要记得跟我说。&rdo;

&ldo;好，以后会的。&rdo;鹈饲低下头。

&ldo;请问，&rdo;片桐微弱地间，&ldo;找不到卡车的原因，该不会是这辆车和运送被害人的同一辆吧?根据时间推测，六点钟被害人已纪经离开了仓库，香山真理茂也是在同一时间开车经过音羽桥的，两辆车很有可能相遇。&rdo;

&ldo;那么大的卡车，开过后门前的小路应该很明显吧?&rdo;中年刑警说。

&ldo;香山真理茂的证词不太清楚，能够确定就是六点钟吗?&rdo;深泽问道。

&ldo;她离开丰田交流道的时间，可以从她的储值卡得知，收费站有记录，是六点钟左右没错。&rdo;

&ldo;总觉得有点儿……&rdo;深泽婉转地说，&ldo;目前也只好持续追查卡车的下落了。&rdo;

&ldo;我负责查一下香山林水的案件好了。&rdo;中年刑警站起身来说。

&ldo;今天也只能这样了。&rdo;深泽说。

鹈饲看了片桐一眼，问：&ldo;片桐，你肚子没事儿吧?&rdo;说着也走出了房间。

&ldo;已经到极限了。&rdo;片桐痛苦地回答道。

07

一月中旬的某个星期日，也是期中考试的第二天，犀川监考结束后回到研究室的时候已经快六点钟了。这天n大学所有教职人员都要充当监考老师的角色，所以研究大楼比往常更安静。犀川隔壁研究室的国枝助教今天也不在n大学，她到别的考场监考还没回来。犀川打开灯并按下了暖炉的开关，假期时候学校的取暖设备不大好使。犀川把水加到咖啡机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敲门。

&ldo;打扰了。&rdo;西之园萌绘走了进来。&ldo;啊……&rdo;

萌绘穿着大衣坐在犀川办公桌旁的椅子上。

&ldo;怎么了?&rdo;犀川看着她。&ldo;脸色不太好看，力学考试很难吗?&rdo;

&ldo;只是有点儿累，头疼。&rdo;

&ldo;回去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就好了。&rdo;

&ldo;是吗……&rdo;萌绘叹了口气。

犀川点了根烟回到座位上。&ldo;你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rdo;

萌绘看着犀川点了点头。

她的脸色真的不太好，犀川有点儿担心。

&ldo;感冒了吗?&rdo;犀川抽着烟问道。

&ldo;没有，我没事儿。&rdo;萌绘又叹了口气。&ldo;我今天要去……&rdo;

&ldo;去哪儿?&rdo;犀川刚刚问完，立刻就明白了。

&ldo;香山家。&rdo;萌绘无精打采地说，&ldo;我要去看香山真理茂，然后去香山家，虽然没什么话好说……&rdo;

&ldo;那是肯定的啊。&rdo;犀川把烟缸拿过来。&ldo;总不可能欢迎你吧。&rdo;

&ldo;也对……&rdo;萌绘淡淡地笑了笑。

&ldo;警方呢?&rdo;

&ldo;后来我没有和鹈饲先生再见面。&rdo;萌绘摇摇头。&ldo;可能是因为被叔叔骂了一顿……我连电话都不敢轻易打给鹈饲先生了。&rdo;

&ldo;这还真不像你会说的话。&rdo;犀川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道。但萌绘面无表情。

咖啡煮好了，萌绘倒了两杯走了回来。她消沉的样子可能有五分之一是故意演出来的，犀川有点儿怀疑，不过萌绘的样子看上去挺可怜的。

&ldo;有新的假设吗?&rdo;

&ldo;没有。&rdo;萌绘看着自己的鞋。&ldo;事情没那么复杂，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内幕，感觉好像是我自己主观地把陶壶和箱子当成了谜题。&rdo;

&ldo;为什么会这么说?&rdo;犀川边喝咖啡边听。站了一天，不但脚酸，就连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ldo;那把钥匙应该是在制作陶壶时就已经在里面了。箱子到底是因为生锈了，还是钥匙不见了而打不开?这都跟陶壶中的钥匙无关。&rdo;

&ldo;很合理。&rdo;犀川点点头。

&ldo;嗯。&rdo;萌绘有气无力地回答道，&ldo;五十年前的那件事应该是自杀，凶器或许是火钳……更何况我也不知道当时的验尸技术发展到什么程度，也可能诊断错误。&rdo;

&ldo;嗯，很有说服力。&rdo;犀川说，&ldo;那这一次呢?&rdo;

&ldo;这一次，&rdo;萌绘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ldo;如果排除了香山多可志所说的仓库门被人反锁，可视为一次失败的犯罪行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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