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琢磨明白,就听见妹妹小声开口:“那个……对不起啊,哥,我昨天心情不好,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的。”
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语气认真起来:“我想明白了,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不应该干涉你的想法。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栀栀,就……就大胆去遵循自己的心意吧。”她抬起眼,虽然表情还有点别扭,但眼神很真诚,“虽然……虽然我觉得你大概率是白费力气,但谁让你是我哥呢?我……我还是会支持你的。”
一口气说完,好像用尽了所有勇气,许南乔脸微微发红,不等许向北反应,把碗往他手里又塞了塞,转身就“噔噔噔”跑上了楼,迅速消失在自己的房门后。
许向北端着那碗温热的醒酒汤,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低头看看碗里的汤汁,又抬头看看妹妹紧闭的房门,脑子里闪过晚上张明晗那过分殷勤的脸,再结合眼前这碗“突如其来”的歉意和支持……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酒意都变成了哭笑不得的困惑,低声喃喃自语:“这一个个的……最近都是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集体转性了?”
许向北摇摇头,喝了一口妹妹亲手煮的的醒酒汤,味道居然还不错,心里那点因为姜晚栀而生的郁结,似乎被冲淡了些许。
……
飞机降落在西北边陲的一座小城,姜晚栀一脚踏出舱门,热浪裹挟着干燥的风扑面而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沙尘的粗粝感。
远处可以望见连绵的沙丘与戈壁滩,整座城市仿佛被笼罩在一种昏黄的光晕里。
没错,她就是来搞偷袭的!
前两天与谢靳川视频时,得知他最近转场到了沙漠拍摄,环境艰苦,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看得她可心疼了。
而她现在已经正式签下《致爱丽丝》的合约,进组前难得有几天的空档期,一个雀跃的念头就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她决定要偷偷去探班,给正在片场吃沙子的谢先生来个措手不及的惊喜!
她按照提前和小林联系好的信息,几经周转,终于找到了《无声的证词》剧组在沙漠的拍摄地。为了不打扰拍摄,她特意戴了顶宽檐帽和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混在零星的工作人员外围,悄悄望向片场中央。
只一眼,她的呼吸就微微一滞。
谢靳川正站在灼人的烈日下。他穿着一双沾满沙尘的棕色马靴,下身是条磨损严重的卡其色工装裤,上身仅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将他平日包裹在西装或休闲服下的好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
臂膀和胸口的肌肉线条流畅而贲张,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没入背心领口,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充满原始力量和野性的男性荷尔蒙。
他正与对手演员进行一场对峙戏,眼神锐利如鹰隼,下颌线紧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张力。
姜晚栀看得脸颊发烫,心脏在胸腔里不争气地怦怦直跳,完全沉浸在他截然不同的气场里。
就在这时,对手演员一个口误,说错了一句关键的台词。
“Cu!”裴则的声音透过喇叭响起。
也许是某种奇妙的心灵感应,就在导演喊停的瞬间,谢靳川的目光竟下意识地扫过场外,精准地落在了那个戴着帽子和墨镜、试图隐藏自己的娇小身影上。即使她伪装得如此严实,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刹那间,他眼中属于角色的冷硬戾气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惊喜,眸光倏然一亮,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但他立刻意识到还在片场,专业素养让他迅速收敛了外泄的情绪,只是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在确认这不是幻觉,随后便转身,重新投入到和导演讨论刚才那条表演的细节中。
直到这场戏份彻底拍完,谢靳川快步走到裴则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裴则闻言,笑着朝姜晚栀的方向看了一眼,摆了摆手。
下一秒,谢靳川便再也按捺不住,迈开长腿,径直朝着她藏身的方向快步走来。沙漠的风吹起他汗湿的额发,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带着灼人的温度。
姜晚栀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看着他被汗水与沙砾勾勒的野性模样,感受着周围工作人员若有若无投来的好奇目光,只觉得脸颊滚烫,心如擂鼓,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谢靳川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仿佛对姜晚栀的出现毫不意外。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小行李箱,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唇角微扬:"来了。"
这反应让姜晚栀有些挫败。她精心策划的惊喜,竟连他一丝慌乱都没换来。
他领着姜晚栀穿过忙碌的片场,走向不远处的一顶私人帐篷。沙漠的烈日将帆布帐篷晒得发烫,一掀帘进去,闷热的空气里混杂着谢靳川身上熟悉的气息。
“你怎么这样啊,一点反应都没有……”
姜晚栀嘟囔着转过身,正想抱怨他的反应太过平淡,却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力道带着向后倒去。谢靳川的手臂如铁箍般牢牢锁住她的腰身,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他结结实实地压进临时搭建的柔软床铺里。
"你……"她惊呼出声,又慌忙咬住唇,压低声音道,“外面还有人!”
帐篷隔音极差,外面工作人员的交谈声、器械移动声清晰可闻。
谢靳川的吻带着灼热的呼吸,烫在她耳畔:"别出声……就不会有人知道。"
"可……这怎么忍得住……"她破碎的抗议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
"那就……尽量小声点。"
他的手掌探进她衣摆,抚上腰际。姜晚栀浑身一颤,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他手臂。光天化日之下,仅一布之隔就是整个剧组,这种认知让她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也在他熟练的撩拨下逐渐软化。
"谢靳川……"她无力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知是欢愉还是紧张。
他的动作熟练而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当他的指尖探入时,姜晚栀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像一张绷紧的弓。
"乖,放松些。"他的嗓音暗哑得厉害,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当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时,姜晚栀死死咬住下唇,将呻吟咽回喉咙。谢靳川察觉到她的隐忍,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动作却丝毫未缓。
汗水从他们的额角滑落,滴在简陋的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帐篷随着他们的节奏轻微摇晃,帆布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每一次深入都让姜晚栀绷紧脚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外面的脚步声时远时近,每一次声响都让她紧张得收缩,却又在他温柔的抚慰下逐渐放松。
当极致来临的那一刻,姜晚栀将脸埋在他肩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谢靳川抱紧她颤抖的身子,在她耳边落下细碎的吻。
帐篷外,沙漠的风卷着沙粒轻轻拍打着帆布。而帐篷内,压抑的喘息与细碎的水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姜晚栀瘫软在谢靳川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弹。谢靳川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唇角带着餍足的笑意。
"抱歉栀栀,"他忽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刚才在片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已经忍不住了。"
姜晚栀怔了怔,想起他先前故作淡定的模样,耳尖蓦地烧起来,握拳轻轻捶他胸口:"谢靳川你……太坏了!"
他低笑着捉住她的手,将发烫的拳头包在掌心,低头吻了吻她微微汗湿的指尖。"可我真的很开心。"他望进她湿润的眼睛,语气变得格外认真,"谢谢你来这里看我,宝宝。"
所有的小情绪都被这句话揉碎在沙漠的热风里。姜晚栀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颈窝,声音闷闷地传来:"我就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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