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完全不一样。刑沐的男士拖鞋是独居女性的必备品。陶怀州的女士拖鞋只会是他给刑沐买的。
除了换鞋,刑沐的包和外套都由陶怀州代劳。
这还不算完。
她还对他伸胳膊:“你抱我去洗手。”
卫生间太小,陶怀州将刑沐抱到洗手池前,放下。刑沐像是连水龙头都不会自己开,伸手等着。陶怀州便给她洗,挽袖子,冲水,打香皂,冲水。
他去拿毛巾时,刑沐将湿淋淋的手伸进他毛衣的下摆。
还没供暖的京市,室温有限,陶怀州被激得整个人一绷,刑沐笑道:“好玩吗?”
陶怀州没说话,眼前的刑沐和几小时前说偶尔也会想他的刑沐……不一样。
刑沐终于学会自己动手,却是解开两颗牛仔衬衫的扣子,从头上脱掉。她里面一件当时在车上和陶怀州“贴贴”时碍事的布料是浅蓝色的。不知道陶怀州下午买拖鞋时,是不是按这个颜色选的。
她再脱裤子,露出浅蓝色的一套:“是这样好玩,还是我用手冰你肚子好玩?”
陶怀州所答非所问:“我们先吃饭。”
他听出她“意有所指”的同时,也听到她肚子咕咕叫。
“我先洗澡,”刑沐用下巴指指门口,“你出去。”
陶怀州脚下生根。
他不敢走。眼前的刑沐像是戴了一张面具,揭开后不知道是喜是怒。
他也不想走。刑沐的浅蓝色勾勒着蕾丝,胯侧是两根绑带,她脱裤子的时候大刀阔斧,把其中一根拨到了水平线之下。
刑沐催他:“出去呀。”
到头来,出去的只有二人的衣裤,丢了一地。
二人都只剩贴身衣物,刑沐让陶怀州转了三百六十度,看他毫发无伤,这才问他:“你被人追尾了?”
陶怀州打开淋浴,等水流变热。“没有,”他护着刑沐窝在墙角,“倒车撞到隔离带。”
“你车技不好?”
“嗯。”
“没多练练?”
“练过。”
“练不好?”
“嗯。”
刑沐忍俊不禁:“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上去清心寡欲、无所不能,其实动不动就硬得跟什么似的,其实也有做不好的鸡毛蒜皮。
水流变热,花洒下挤两个人,转身都要磕磕碰碰。
“吵架了吗?”陶怀州一回生,二回也没有多熟地解开刑沐的搭扣。
“我和我妈?没有。”刑沐轻描淡写,“她说姓邹的一时糊涂,说他作为男人想要辆好车充场面也是情理之中,他发誓不会再有下次。”
一时糊涂?作为男人如何如何?发誓?电视剧这么写,都嫌烂俗。
刑沐用笑作结尾:“我和她吵架,还不如祝她尽快迎来第四春。”
“那你……”陶怀州俯身从刑沐的脖子往下吸吮,“想和我吵架吗?”
“我为什么要和你吵架?”刑沐缩脖子,“痒,你等等……陶怀州,你又不干不净!你这不是相当于喝我洗澡水吗?”
陶怀州根本不停:“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他将左右两边轮番大口地吞吃,刑沐被他的啧啧声弄出一种自己好“有料”的错觉。
“没有……”她仰着头,好歹先洗洗脸。陶怀州或许能帮她做所有事,但洗澡除外。他只会越帮越乱套,她得靠自己。
果然,陶怀州再往下,舌尖扫过她的肚脐。
“脏!”刑沐的手落下来,拍打在陶怀州背上,反倒害自己站不稳,直往墙上靠。
脱离了水流,她立马打了寒颤。
陶怀州一手把她搂回来,另一手去拨她胯侧的绑带:“有,一定有。”
“我说没有就没有。”刑沐的双腿防备大过松懈,却终究敌不过陶怀州的手掌从侧面转移到中间,包裹、按压,他连手指都没用,她紧绷的弦就这样断掉一根,让最后一抹浅蓝色被他俘虏。
真的是俘虏……
他将那一小团举到鼻尖:“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事。”
刑沐头顶淋着水却火冒三丈:“它是什么人质吗?”
尽管它被淋浴冲刷了良久,至少从意味上吸饱了她的欲望。
陶怀州执意:“你告诉我。”
刑沐说是人质,那就是人质好了。但他的手段只有“变态”这一条。他能对人质做的,只有对它爱不释手,摸它,闻它,甚至亲它。
“你给我适可而止!”刑沐感受到的不是胁迫,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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