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怀州要起身:“快点洗,我们快点去吃饭。”
从他的视角,看刑沐即便是胖了,薄薄一层皮肉还是藏不住肋骨。想看她吃饭。想看她高枕无忧,心宽体胖。
刑沐前倾按住陶怀州的双肩,后腰居心叵测地往后拱一拱:“它怎么办?”
陶怀州抽气:“不怎么办……”
“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总这么对你,你会不会憋出毛病?”
“洗完,你先出去。”
“你一个人留下……”刑沐改口,“你和‘人质’留下,做什么?”
二人加一块儿,只剩陶怀州一件贴身衣物。刑沐坐在他腰上,这样刨根问底,就不能怪他失控地将她颠了又颠。“我买了,”他最最直白而汹涌的意愿在这一刻压倒其余所有,“放在枕头下面了。”
套。
和女士拖鞋一并买回来的。
他不管了。
不管卫生间有多局限。
也不管刑沐是不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而刑沐被拨动了心弦:“陶怀州,你好可爱。”
这一刻,她假想她和陶怀州在医院门口分开后,他的一举一动。
他开车去了超市,精挑细选了一双女士拖鞋,买了套,或许还买了别的什么,从超市回家,车技不好,一路上小心翼翼,却还是把车屁股撞瘪了一块。
回到家,他把买回来的杂七杂八各归各位。
套,归位到枕头底下。
尽管是她的假想,却八九不离十。
他就是这样循规蹈矩的男人。在他的计划中,等她来,两个人先吃饭,或许再坐沙发上看看电视,最后上床,睡觉。
但一沾上她,他的计划就全乱套了。
他在车里被扒得不像样子。
他躺在卫生间的地上,连腿都伸不直。
枕头底下?离他十万八千里。
刑沐和陶怀州都用“可爱”评价过对方,但二人都不习惯这个词安在自己头上。
刑沐自认为无情。
陶怀州自认为无趣。
无情和无趣,都和“可爱”不搭边。
此情此景,陶怀州更难以接受:“我不可爱。”
他要站起来。别说是虚无缥缈的刑沐压着他了,就算是一座大山,他也要站起来。他宁愿刑沐说他蛮横、粗鲁,也不要做一个可爱的男人。
然而,刑沐伸手到后腰,胡乱碰碰它:“我说了,要看一次正面。”
“你也说了,你‘不好意思’看。”
“人生在于突破。”
“刑沐……”
“我饿死了,你速战速决。”
陶怀州在有限的面积里,最大限度地将腿放平,将刑沐从他的腰上挪到仍不失为滑梯的大腿上。刑沐不能再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物,要严阵以待才能坐住。
“你这样才能看正面,”陶怀州气喘得凶,但是讲道理,“不然,你后背长眼?”
“你凶什么凶?”刑沐才是真的凶。
陶怀州的手扒在裤腰,再给刑沐一次临阵脱逃的机会:“开始了,就不能再说‘不好意思’。”
“你少说几句废话,都完事儿了……”刑沐多少是虚张声势。
早就被浇透且撑到不合理的布料,扒下去,在视觉效果上类似于扒皮。
当即,刑沐凝视陶怀州的脸,将那处“排挤”在下方视野中。人生在于突破?那也得慢慢来。
但陶怀州的手慢不了。
失态让他比刑沐更“不好意思”,另一只手遮住了双眼。
假如刑沐的视线是一支笔,便是乱划在陶怀州仿佛举白旗一样的手背上,鼻梁上,微张的嘴上,划过他的喉结,继续乱划在他的胸前、腹部。
再往下,落在他为非作歹的手上。
陶怀州说得没错,她看过他做这件事——早在他们还是地铁搭子时,在邻市的快捷酒店里,她一边和谷益阳打电话,一边看他做这件事。
但心境变了的,并非她一人。
昔日他志在吸引她的目光,也算是智勇双全。
如今只剩下情不自禁,有勇无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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