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时,收银员一视同仁地推销安全套,说买三送一。
正常人都会说不用了,谢谢。
唯独陶怀舟不正常,打开他手机里的电子版*液分析报告单,给在场所有人看。
在梦里,她真是缺心眼儿:“老公,老公!你别这样,要是献血证你掏出来也就罢了,这种东西没必要……”
还跟他讲道理?
还叫他老公?
这么丢人现眼的男人,她装不认识才对!
画面一转,回到家。
陶怀舟把她压在床上,泪汪汪地控诉:“我给你丢脸了,是不是?你想装不认识我,想撇下我,是不是?”
这怎么还被他看出来了?
刑沐来不及辩驳一句论迹不论心,一转眼,衣服呢?压在她身上的陶怀舟呢?都不见了。她要起身,没起来。衣服是真的不见了,陶怀舟却占满了她的视线。
他握住她的双膝,将她的双腿推至M:“让你久等了。”
现实中的一切都在梦里光怪陆离地串上了。
刑沐在梦里哇哇乱叫:“谁久等了?谁久等谁孙子!”
然而现实中,在厨房里学做面疙瘩的陶怀舟听到刑沐有动静,以为她不舒服,和面的筷子和碗都没顾上放下,匆匆赶来,越听越觉得……她不舒服的“不”字,大可以去掉。
第89章89“哇塞,梦中梦?”
刑沐病来如山倒,好在是没有去若抽丝。
转天,她退烧,生龙活虎。
陶怀舟终究做不了爹系,“管”不了刑沐,充其量再给她灌一碗白萝卜水,她要按计划去逛超市,他只能奉陪。
刑沐不是不把身体当回事儿。
她知道她发烧不关什么病毒的事,只是累了,着凉了,好好睡一觉,就又是一条好汉。唯独嗓子疼,得养养。她吃了药,带上保温杯,到了摩肩接踵的超市,挑选零食和饮料时不用陶怀舟费口舌,太辣的,太甜的,碰都没碰,跟陶怀舟说话,更是让他把耳朵凑过来,说悄悄话。
她倒是爱护了嗓子。
苦了陶怀舟。
他哪禁得住刑沐在他耳边左一句“老公,我们买个西瓜吧”,右一句“老公,你拿的这个blingbling的春联也太土了吧”。
她伴随着呼吸的每一句“老公”都有不怀好意之嫌,让他从耳朵痒到四肢百骸。
以至于他有理由怀疑……她在报复他。
因为昨晚的事。
昨晚。
陶怀舟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学做面疙瘩的筷子和碗,俯视刑沐,昏暗中,看她闭着眼,微张着嘴,看被子被她蹬开半边,脚跟还在躁动,将她发出的动静以难耐和舒服一分为二,判断出后者更胜一筹,便知道她的不安稳无关生病,是做了梦。
至于是做了什么梦……他但求她梦里的人是他。
他就这样站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碗里的水放少了,直到面粉愈加地干涸,她的难耐后来者居上,盖过了舒服。
“刑沐……”陶怀舟腾出一只手,俯身拍拍刑沐的肩头。
退烧药有安眠的功效,他怕惊吓她,却根本叫不醒她。相较于她要冒烟的脸,他的手带来一阵凉意,她缩着肩,无意识地蹭了蹭,发出一声缓解的喟叹。
陶怀舟离开再折返,是洗了手,袖子挽到手肘,一边用纸巾擦干,一边大步流星。
可惜刑沐看不到这一幕。
要是看到了,她又会觉得陶怀舟要做什么了不得的科研,精密、无菌,还争分夺秒。
而陶怀舟只是坐到床边,先用手背碰了碰她还算滋润的唇,被她渴求地回应后,得到答案,这才来到她的腰间。
往上,没有过多的动作。
因为被她两只手逮捕,推着往下。
不是一般的急……
陶怀舟这个时候只能祈祷刑沐别醒过来,不然,她看到他笑她,不翻脸才怪,搞不好让他整个过年期间再也笑不出来。
她还在发烧,湿得烫手。
他清凉的手指才沾上去,激得她一哆嗦:“冷,冷……”
他忙不迭抽开手,她却皱眉,床单在她不安稳的脚跟下也跟着发皱。
“要我用热一点的地方吗?”陶怀舟对刑沐明知故问。
明知她的精神回答不了,而身体只会点点头。
口腔的温度高于手指。
陶怀舟跪伏。鉴于刑沐难耐了太久,她无意识做出的回应比以往清醒的每一次都热情似火。不等他用什么技巧,她摆了腰,自己送自己一程。
他再笑,就是自嘲了——摆设一样。
刑沐的呼吸像过山车似的俯冲,又缓缓爬坡,陶怀舟的手正人君子地为她擦拭,却被她两条腿轻轻一搭就绞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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